简玉庭将她放在床榻之后,便媳了灯,窸窣脱了衣裳,将清颜赶到了床榻内侧,自己舒心地躺了下来,然后又将她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简玉庭,”清颜借着黑暗才刚想问,“初一那天来了圣旨,说你坠崖而死,我当时害怕极了。”
“我知道。”淳厚的声音自头顶而来。
“那天本该欢天喜地,可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那种心思你懂吗?”身下的人儿鼻音重了起来。
简玉庭收紧臂弯,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我很想告诉你我没死,可又怕这样会给你带来危险,你让沾花放的鸽子已经找到我们了,只是我们不能让那些鸽子回去,否则会泄露我的行踪,颜儿,对不起,我简玉庭从未觉得对不起人,唯独欠了你。”
“呜呜呜。。。。你个死人头,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藏起来让你找不着我,急死你,让你也尝尝这种煎熬的滋味,”清颜肆意发泄着,“若能真的见了你的尸体,我便随你而去了,省得度日如年。”
“颜儿,你~~~~”简玉庭听后猛地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寻找那一汪秋波,“好颜儿,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你愿意陪我一起终老吗?”
清颜抽泣着,听了他的问话,有些不知所措了,以后万一他纳妾了,她该怎么面对,“我不知道。”她含着泪说道。
“为什么?”简玉庭除了失落,还带着愠意,她刚刚不是对自己生死相随了吗?为何碰到他的问题,她又像乌龟一般缩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清颜拼命摇头,泪水滑落耳内,一阵嗡嗡作响,“我爹他有两个老婆,三个妾,你爹虽然没有妾,却两个老婆,我好怕,我怕有一天,我要亲自操持给你娶妻纳妾,如若那样,真的生不如死,我宁愿趁早离去。”
听在耳里,简玉庭欣喜若狂,原来是在吃那莫须有的醋,她的表白弥足珍贵,他心跳加速,就如当日娶她一般,“颜儿,”他起了身,挽起清颜,看她星眸水波临光,心疼不已,扣起她的小巧下巴,与之一对视,严肃地说道,“我这一辈子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纳妾。”
“为什么?”清颜抬起了头,他的眸子很亮,有一种神采在流转。
“爹是迫不得已娶了二娘的,听说他当年与娘恩爱有加,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可是爹不俗的文采风流无意中打动了二娘,爹当然是立即拒绝了,也许是娘命中的劫数,一个月后,南疆王起乱,唯有当时的平南王才能与之抗衡,而平南王唯一的条件就是让父亲娶了二娘为平妻,这才是父亲最无奈的地方。”简玉庭深知父母亲的事情,这样一来更加不会让自己重滔覆辙了。
“爹有爹的无可奈何,万一哪一天落在你的头上怎么办?不能抗旨不尊。”
“倘若真有一日,我与你同饮鸩酒,共赴黄泉,死也要做夫妻。”简玉庭坚定的眼神不容置疑。
得到的保证不是甜言蜜语,而是骇人的生生死死,清颜眨了一下眼睛,滚烫的泪水更像是烧灼她的心,带着炙烤般的难过,她觉得自己在逼他,这本是自己最不削为之的事。双手拢上他的脖颈,冰冷的手让简玉庭身子一震。
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更多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打湿了他的衣裳,也潮湿了他的心。
“颜儿。。。。”他的大手抚上她微微颤抖的背脊,随后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酥麻,“这。。。。”他感到清颜细细地允吸着他的脖子,慢慢地调戏他。
不行,她的身子还未全好,不能现在要了她,简玉庭稳了心神,希望能抵制住她带来的致命诱惑,可面对心爱的女子,身子不听使唤,他渴望能好好爱她。
“乖颜儿,今天不行。”
清颜觉得脑子被拍了一掌似的,离开了他的脖子,睁大了眼睛看他,疑惑地。
“你的伤还未好,我怕。。。。”简玉庭才说了几个字,就被清颜堵住了双唇,她的主动宣泄着她的爱意,那让简玉庭等得许久的心思。
简玉庭狂喜不已,配合地允吸着清颜的柔嫩,化被动为主动,她的唇上还留有苦涩,他细细地吻过每一寸每一丝,企图只留下甜蜜给她。
两人双双跌倒在床榻上,身子慢慢火热起来,有一种甜蜜的滋味从清颜的心中滑过,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简玉庭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身子,剔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双唇移至她胸前玲珑,因着兴奋而昂起的小樱桃等着他的垂爱,他翻转允吸,更要像将她整个人吞噬了,她的呻吟不自觉地从红唇中溢了出来。
简玉庭嘴角一勾,真是个敏感的小妮子,他爱极了她的表现,心中最原始的情欲早早地被勾了起来,身下已是胀痛难耐了。
为了能让她更好地接纳自己的硕大,他伸手探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等到却是剧烈的反抗,“拿开,手拿开。”
清颜惊恐地用手挥舞着,整个人突然从迷乱中拔离了,还伴随着隐隐地哭腔。
“怎么啦?”简玉庭连忙放开了清颜,怜惜地松开了她,见她眼底带着恐惧,难道是刚刚下手太重了,不可能啊。
“晋哥哥,好多针,有很多针。”清颜抓住他的衣襟说道。
无影针!
简玉庭脑中闪过这三个字,回想昨日给她检查伤势的时候,大腿内侧有密麻的红紫斑点,竟给疏忽了。
“乖乖睡上一觉,明日便没事了,”简玉庭虽然难忍下身肿胀,但是终是舍不得她再一次吓到她,等明日再好好问一下,如果伤势恶化,定要好好就医才是。
清颜显然没从无影针的阴影中走出来,当时的恐怕景象一一浮现,她使劲抱着简玉庭更是在躲避着什么。
这一夜在清颜无尽的恐慌中渡过,似梦非梦。
第二天清晨,紫玉在门外候着,简玉庭梳洗之后,只交待了她一会儿再检查一下清颜的伤势,自己则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那便是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