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时,徐冰跟好容易在家里待着的林晓明商量承包采石场的所有细节。
他怕林晓明说完记不住,还把跟村委会的谈判细节以及采石场的管理都写了下来。
徐妈妈已经跟强子两口子说了这事儿,强子很是乐意去替徐冰管这个采石场。
徐冰又跟强子和他媳妇通了电话,也把这些都叮嘱给他们。
徐妈妈在旁边看着,低声对徐爸爸说道:“你看见没?咱儿子做事那是有条不紊,有大将风度!”
徐爸爸点头道:“嗯,这一点儿像我!”
徐妈妈白了他一眼!
晚上,还是在苏浙汇,徐冰宴请师音父母。
三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聚了一下;师音跟她的父母都觉得很有面子。
祁懿因为被她家人给绊住了,没有过来参加。
第二天上午,在去机场前,祁懿赶了过来,她给徐晗带了她妈妈从香港给她买的化妆品。
因为祁懿还有别的事情,就有些抱歉的跟徐妈妈说不能去机场送她们了。
徐妈妈也有些不舍的让祁懿有时间去东北,她还给祁懿做好吃的。
祁懿感动的眼睛都红了。
徐冰把车开出去很远,从后视镜里还能看到祁懿站在小区门口看着他们离去。
徐冰在机场跟家人分别后,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老章一家三口从机场出来。
昨晚上老章给徐冰打电话问他父母什么时间离开sh,赶得上的话,他就跟徐冰的家人见一面。
徐冰问了他从香港回来的时间,就说见是见不上了,时间上对不上;你落地的时候我正好在机场,就顺便接你们回来吧。
徐冰接到老章,看到他一副热带雨林旅游的打扮,就笑着说:“你这是去香港还是去亚马逊?你不冷吗?”
老章偷着跟徐冰道:“我是不是吃那些补药吃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冷,你嫂子还冻得够呛!”
徐冰点点头,道:“有可能!你最好明天再去看一下医生,让他再给你把把脉!
你回来有些晚了,一大早,田儿的家人就飞走了;不然,让他老爸给你看一看,那可是老专家,给省里领导看病的!”
上车后,老章扔给徐冰一个袋子,里面有徐冰要的手表,还有两瓶香水。
香水是老章送给徐冰的;老章说是他香港的朋友代理这个法国品牌的;看到老章去了香港,就送给老章一些。
老章起步发家就是在港澳一带,他在那儿人脉很广。
徐冰把老章送回家,就想补觉。
他昨晚跟外甥林亮亮一起打地铺,没怎么睡好。
他刚躺在床上,就收到谢琳琳的短信。
谢琳琳问他:你父母走了吗?
徐冰回道:刚走。
谢琳琳又问:你在家还是在哪儿?
徐冰说:在家;准备补觉;昨晚没睡好。
谢琳琳道:我凌晨一点二十在浦东机场落地,你能来接我吗?
徐冰回答说:必须的!
谢琳琳给了他一个飞吻,道:那你补觉吧;机场见!
让谢琳琳这么一搅和,徐冰的睡意反而没有了。
他起身又弄了点儿吃的,看了会儿英文书,才又有了困意。
徐冰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被祁懿的电话吵醒。
祁懿今天陪她闺蜜试婚纱、拍婚纱照,所以才没能去机场送徐冰的家人。
祁懿这时候刚刚结束拍照,累的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徐冰道:“你赶紧回家休息吧!月经还没完事呢!”
祁懿嘟囔道:“本来都快完事了,刚才去卫生间,发现好像又多了!”
徐冰担心的说道:“你是不是累着了?中午吃饭了吗?”
祁懿回答说:“吃了!是挺累的!我一会儿得回我妈妈家,我姨妈一家人也过来了。
唉,累死人了!”
徐冰跟她聊了一会儿,直到祁懿开车才挂掉电话。
徐冰整理了一下心绪,不想让祁懿家里的乱事,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他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又拿起那本英语书看了起来。
徐冰一直想毕业后继续读博士;只是他还没有最好下决心。
他想等下个月硕士论文答辩后,看看学校博士生招生情况,再决定是否要读。
英语一直是硕、博入学考试的重点和难点,所以,徐冰从来没敢放下对英语的学习。
半夜子时时分,徐冰才放下书本,开车去机场接谢琳琳。
他把徐妈妈带来的一些土特产也带了一些,准备送给谢琳琳。
从曼谷飞来的航班晚点二十分钟落地。
接到谢琳琳,徐冰开玩笑道:“你怎么好像晒黑了?”
谢琳琳在车上抱着他吻够了,才道:“泰国靠近赤道,谁去了能不黑?!
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呀?”
徐冰看了一眼有些意乱情迷的谢琳琳,调笑道:“想!哪儿都想!”
谢琳琳轻轻的拍了他一下,道:“信你才怪呢!守着祁懿你还能饿着啦?!”
徐冰一本正经的回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祁懿现在可是在婚内,我即使怎么跟她胡闹,也不会突破底线!
我有心理障碍!
再说,祁懿这几天正赶上经期;我更不可能跟她有什么!”
谢琳琳歪着头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似的。
徐冰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不相信?”
谢琳琳回答说:“也信、也不信!你这个人正经起来,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夫子!
可你要是骚起来,也是能把人给折腾散架!”
徐冰笑道:“那好!一会儿咱们试一试,看谁更骚!”
谢琳琳被他勾引的立刻就觉得身上都软了下来。
这一周,谢琳琳也是寂寞难耐。
两个人回到谢琳琳的家里,简单收拾一下,就开始了肉搏战。
徐冰似乎是把这几天在祁懿身边的压抑都释放了出来。
谢琳琳也是把对徐冰的思念和欲望转化为对他的占有。
谢琳琳在徐冰冲击下,很快就兴奋和疯狂起来;她把徐冰推倒,自己翻身坐在徐冰身上,伴随着自己的呻吟声,身体有韵律的起伏着。
两个人战了一场又一场,直到都精疲力尽,才消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