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她的描述让他微讶。
难道是在她和自己参加宴会回到家里发现的?
“嗯!妈妈其实一直都患有慢性心脏病,因为家里贫寒,所以一直都只是在私人诊所里开些止痛的药。但昨天晚上,当我照常背妈妈去诊所时,医生却说妈妈的病情在恶化,必须转到大医院治疗才能保住生命,所以我连夜守在医院里……”
知道他在仔细倾听,骆可可便十分认真的告诉他说。
“那现在呢?”季诺替她着急起来。
她的话让他不由的想到了已逝的妈妈,所以听见她说妈妈的病情恶化时,他竟然也会揪心。
“现在妈妈已经脱离危险了,但还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刚才我是要去给自己取钱交妈妈的住院费,可是……”想到被抢走的钱,骆可可簌簌的流下了眼泪。
“可是什么?”他带着怜惜的把她抱在怀里问。
“刚才我取的钱全部被别人抢走了……”她靠在他的背脊,嘤嘤啜泣。
“什么?谁那么大胆?”季诺听了顿时很是气愤。
不过他突然也想到了,刚才在街上撞见她时,正是她被抢的时候,难怪她会对他流露出那种无助的眼神,只是在气头上的他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是一个飞贼,钱再也要不回来了。”她近乎悲哀绝望的回答。
“你妈妈的住院一共要多少费用?”季诺连忙问,毕竟这是他的错。
“至少五万。”骆可可抹了抹眼泪。
现在她要去哪里筹这么一笔费用让妈妈安心住院啊?
“我帮你交吧。”知道她拮据,季诺大方的立即为她开了支票。
“这怎么行?”看着他向自己递来整整五万块的支票时,骆可可犹犹豫豫的想拒绝。
“这怎么不行?如果你和我同居,我还给你一百万随便你花。”虽然听上去有点俗气的交易味道,可这是他昨晚要求她做自己未婚妻时的承诺。
骆可可沉默了。
她真的应该为了妈妈而答应吗?把姐姐提醒的危险置之度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