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把这个贱女人送到保镖楼去,就说是少爷我赏他们的,让姓林的在一边看着,看这么贱女人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叫!”
“不要!”林志远情急之下想起身,却被身后容杉笛的保镖给死死按住,“容少!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不关小鸥的事!你杀了我吧!是我的错!”
“小鸥?”容衫笛嘲讽的笑,“叫的可真亲热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带走!”
“等一下!”一直在旁边和唐凛然闲聊的沈爵,忽然开口阻止。
“怎么了?”容杉笛皱眉。
沈爵的目光从夏鸥和林志远身上扫过,眸光深沉,“帮我演出戏。”
“嗯?”容杉笛知道沈爵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侧眸命令自己的手下:“先把他们押到隔壁房间去,又问沈爵:“怎么了?”
“我妈最近认了一个干女儿,晚上我带她过来,介绍给你们认识,然后你们配合我演出戏,我想看看,她到底还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那么心狠手辣!”
夜,夜的美丽。
萧鱼儿被沈爵带到了皇家酒店,沈爵说要介绍她认识他两位朋友,萧鱼儿对认识他的朋友没什么兴趣,不过在家里闷太久了,出来玩一下透透气她还是挺高兴的。
把日子过得充实一些、再充实一些,她就可以有那么一点点的忘记他吧?
萧鱼儿随沈爵推门进去,立刻怔了。
此刻的vip包房里,上演着和今天下午一样的剧码——容杉笛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姿态慵懒,夏鸥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坐在他的膝上,他的手正从夏鸥的上衣里伸进去,恶意的玩弄着夏鸥的身体,与下午不同的是,夏鸥被喂了剂量极轻的媚药,身子变的更加的敏感,她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身子在容衫笛的怀中不断的痉挛,体内的热火烧的她想发泄,可是她的手上被缚在身后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在容杉笛的怀里扭来扭去,不住的蹭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难过的呻吟。
萧鱼儿被眼前的真人秀惊的目瞪口呆,看了足足几十秒钟,她在凑到沈爵的耳边悄悄说:“喂!你这朋友是个变态吗?”
沈爵瞥了她一眼,“这是别人的事情,你乖乖听着别说话。”
搞不清楚状况的萧鱼儿乖乖闭嘴,和沈爵一起在沙发上坐下。
环形的沙发,萧鱼儿正好坐在容杉笛和夏鸥的对面,夏鸥煎熬的表情她看的一清二楚。
“容少!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夏鸥终于耐不住身体里火热的折磨,开口求饶。
容杉笛狠理捏住她的下巴,“现在知道错了?红杏出墙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吗?”
“哦!原来是被戴绿帽了啊!”萧鱼儿吐了吐舌头。
“容少!求您了,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夏鸥觉得体内好像麻痒的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啃噬,难过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