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盏认为,自己不可以给女朋友戴绿帽子!
他一整个上午都在端端正正地读书,到现在他学习了很多优秀的近代知识,还背下了不少古代文章,智子告诉他这几天他学习的知识量约相当于三积分兑换量。
因为他是个高中生,高一下学期,所以知识量涨起来还是挺快的,苏子盏对比之下也很开心。
每天继续跑步,在房间里做俯卧撑和抬腿式仰卧起坐,蹲起,做完任务回到老家,他的锻炼效果会合并到原来的身体上,一个月下来,回去后他的力量值就会加一点变成九点,达到普通人的标准。
苏子盏很开心,而且觉得把时间浪费在其他女生身上简直是浪费生命,他决定晚上吃完饭看会书,锻炼身体之后就洗澡睡觉,不给苏丁入侵他的生活的机会。
………
晚上,苏丁对着刚洗完澡帅帅的苏子盏,用诱惑的声音说道:“我给你做个按摩吧?我特意学过的哦~”
“不,我……好的,你按按吧。”
苏子盏心里想到:“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啊~舒服,用点力!谢谢~噢~舒服哟!”
苏子盏并没有把背部脱光光,即使苏丁表示:“如果是盏盏的话,这样也是可以的哦~”
他也没同意,不过这样的确很舒服了,做了一会按摩就够了,享受一下封建社会的好处,苏子盏就睡觉了。
苏丁叫了他两声,苏子盏没答应,苏丁也收拾了下,出门告诉了苦等了半天的苏乙他们之间的进展,苏乙点点头,觉得她弟弟是个成大事的,但又太讲究了,指挥着让苏丁去陪着苏子盏睡觉了。
………
苏子盏和作者有一个技能,真的是一个非常神奇的技能:第二天早上没有事情的时候,可以睡到自然醒,但如果第二天早上有事情,给自己的意识下一个命令,第二天早上就会早早的起床。
十点睡觉,半夜一点半左右,苏子盏睁开了眼睛,花上很短的时间,他就可以让自身的意识清醒。
然后他意识到旁边已经睡了一个人,苏乙挺有眼光的,这个姑娘不打呼噜也不磨牙,偷偷给苏乙点了个赞,苏子盏蹑手蹑脚穿上衣服,从私人空间取出一件皮衣穿到身上防冻,偷偷爬墙溜出了家。
在大街小巷的黑暗中穿行,苏子盏有点害怕,他紧张地取出一块点心啃了起来,吃完点心还从私人空间取出水壶漱了漱口。
到了约定的地方,一道安排好的身影出现了:“苏少爷不愧是书香门第,还想偷偷托我给家里捎钱,不过下次麻烦您早一点,我都快冻死了,得得得……”
最后“得得得”是拟声词,是那个人冷的抖起来,牙齿互相碰到发出的声音。
苏子盏给他递了一块小点心让他慢慢吃,果然那个人噎到了,大半夜他又不敢大声咳嗽,苏子盏有洁癖,也不给他水喝,默默等这个人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不好意思,让苏少爷见笑了,往这边走,我带您…”
“我要去城北小树林,一银元!”
“苏少爷,怎么突然要去那里?那里危险啊!”
“一银元!”
“行吧,您有什么事我也不管,出了事别怪我啊,这把刀您拿去防身,记得…”
苏子盏拿出了一把毛瑟手枪,他闭嘴了,收起了手里的刀,送苏子盏到城北后,给苏子盏指完路就溜了。
看着那个闲汉转眼就没了身影,苏子盏摇了摇头,缓缓说:“人活着都不容易,都是越活越精,珍贵的只有难得糊涂了吧。”
“哼,难得糊涂。”
……
苏子盏把枪放回空间,确保了身上没有铁制品会被闻到,让狼王放心。
然后,做了几个波比跳产热,感觉身体热腾了,苏子盏便取出水洗了洗在地上沾了土的脏手,又压了压腿,把身体舒展开。
今夜的月光并不皎洁,月亮已经只剩三四成了,但是星星很明亮,就像抽奖时出现的银河虚影,苏子盏甚至在想会不会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老婆。
取出一个厚厚的绿色狗耳朵帽儿戴上,苏子盏紧了紧衣服,手里攥着一把肉干,一边吃一边吧唧嘴,慢悠悠地走林子。
一边吃嘴里一边嘟囔着什么,脑子里想着,驳壳枪检查过了没有问题,下午也没有认真读书所以现在挺精神的,晚上没有做太多锻炼也就热身了一下,一边嘟囔着一边注意周围。
结果,没一会苏子盏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的景色上,朦胧的星月光晕,像无穷大的一缕散发荧光的薄纱,披在万物上,也披在欣赏着这景色的人们心上。
苏子盏突然想到一句话:“凌晨四点半,看见海棠花未眠。”
可惜,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不过也差不多,苏子盏此时停在林间空地上,转身向左,绕过了一些树,一整个草丛仿佛一块神秘的地毯铺满了整个视界。
数以百计的萤火虫发着绿光在这块四十多米宽不知多长的草丛里飘摇,红的紫的黄的白的粉的千种花在星月光纱下斗艳,蛐蛐儿在夜里开趴,静谧自然。
“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静静凝视了十分钟这个画面后,苏子盏这样想到,想完了他却发现,眼泪早已经掉了下来,“混蛋,怎么可能不想家!”
现在的确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呀,此时他在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林里,周围是野生动物的天下,虽然眼前的景色很美,虽然月光和星光真的漂亮,但他身后面有一匹狼已经靠上来了,而且巨狼已经发现了他情绪的失控。
两只“手”搭在了苏子盏肩膀上,苏子盏脑子里某跟弦瞬间接上了,他先不慌不慢的不管那双充满善意的“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手绢,把鼻涕擤走,又把手绢扔了。
轻微摇了摇头,感觉狗耳朵帽子把后颈保护住了,苏子盏双手抱胸,藏在肋下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手枪,不到半秒枪口就喷出了火舌,“砰砰砰砰!!!”
连开四枪,苏子盏向前猛地一扑,在开枪和向前扑的同时,他背后出现了一个来自个人空间的棉花厚大衣,而狗耳朵帽子被扒了下来,厚大衣被尖厉的狼牙咬了个对穿,说时迟那时快!从开枪到苏子盏就地一滚站起来,才过去了三秒钟。
苏子盏前扑完一个翻滚站起来,一面后退一面转身,看清楚狼的情况:那狼刚把狼牙从大衣里解放出来,苏子盏双手持枪,又是“砰砰砰”三枪,都冲着那畜生的胸口,全中!
中枪后瞬间那畜生就不动了,苏子盏又取出一口大锅,一手持枪一手持锅,活动了下被震的难受的手腕,因为快速连续地从个人空间取出物体,他的精神也变得疲惫,他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嚼了起来。
等了半分多钟,那匹狼一动不动了,苏子盏这才缓缓走上前,冲着狼头又是三枪,提示音响起:“恭喜您完成任务二。”苏子盏便放下心来。
不过匣子枪里最后的子弹已经被打完了,他首先不急不躁的换上新的子弹,把大衣叠了一下,加上漏出来的棉花放到私人空间,好在个人空间自带消毒功能,大衣可以穿,锅也放了进去,他又把枪别在腰间,捡了根木棍查看狼尸。
狼头被打的稀巴烂,苏子盏看得快吐了,狼的胸口是三个枪口,肋下有紧密的三个枪口,他打丟了一枪,用木棍戳下伤口,狼的肋骨断了一根,怪不得没能伤到他。
这匹狼比普通的狼整个大了一圈,人立起来比苏子盏还高,加上十分狡猾,似乎除了被害者手中突然多出一把手枪也没多少办法单挑它。
苏子盏回想起了战斗情节,狼爪搭到肩膀上时,他还甚至被感动了一下,然后意识到,在你危难时候给你安慰的,可能不仅仅是善良的好人,也可能是要吃了你的畜生。
苏子盏现在又加了一条:“可能那畜生也只是习惯性的想害死你,然后一点好处都不拿,仅仅是让你暴尸荒野,满足它的兽欲。”
哇,这鸡汤,真香!
可是这畜生也不知道一旦被察觉,它的生命亦将会完结,苏子盏很快亮出了危险武器,打断了它的骨头,然后趁胜追击,逃开了它的反击。
那个畜生还想着挣扎,没想到苏子盏下一波攻击很快就到了,致命一击让它意识到了它即将迎来自己的完结,强烈的怨恨和不甘占据了它的大脑。
苏子盏还强烈的记得那半分钟,那匹狼呲着牙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爪子在地上划出好几道痕迹,仿佛下一秒就能撕碎苏子盏。
吓得苏子盏想要在地上扎个马步,然后手往前一递,伸出中指,大喊一声:“你过来啊。”
不过为了风度他没有这样做,毕竟手里提着个锅,好不雅观。
那匹狼是过不来了,没几秒它就没劲呲牙了,虚弱使它终于体会到了恐惧,血从它嘴里咳出来,它抬起头看到了月亮,妈卖批今天并不是满月,但它还是忍不住嚎叫。
“嗷呜—”
叫了一会它就咳血出来,然后接着嚎叫,狼群,配偶,儿女,田野和猎物,以及刻骨的仇恨,从它的眼中暗淡离开……
苏子盏没等到最后它幼年的记忆以及它的父母从眼里跑掉,先走上来打爆了狼王的狗头。
“我是精英特工,哈哈——”
苏子盏从怀中掏出酒壶,里面是油,倒了狼一身,“哒哒哒”,一阵远远马蹄声传来,苏子盏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点火烧掉了狼尸。
本来想要今天清晨猎杀这畜生的猎人被枪声引过来了。
“干啥呢,小娃,你没事吧?这狼谁打死的?别说是恁!哈哈”
两个骑着马扛着枪的男猎人靠近过来,看着被烧点的狼尸啧啧起来,还靠近烤了烤火。
苏子盏取出手枪晃了晃,那两个猎人哈哈哈起来,取出酒壶给他:“你这小子白白净净的,不喝酒?好吧,讲究!”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反正你有匣子枪,你要是能打死这狼我也管不着,可惜了我们拿不到赏钱。本来就等着今儿清晨打死狼领钱了,唉…没想到碰上你这个少年英雄!你是这里谁家的?”
苏子盏告诉了他们,才过去了一会,火光已经把其他猎人都吸引过来了,七八个猎人一起坐下来围着狼尸烤火,也算一种———狩猎了吧,猎啥不是猎,猎奇也算……吧?
苏子盏说这畜生有疯狗病,烧了好,猎人们点头应和,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好好好!
猎人头目顺便问道:“你为啥要整死这匹狼呀?多大仇?”
苏子盏,笑了笑,深深的酒窝让几个猎人有点嫉妒起来:“它咬死了我家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