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音摇摇头,“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
云夫人冷笑着说:“事实就在你的面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居然矢口否认?呵呵,秦探长和郝神医都在这里。”
樊音的脑海中竭力地搜索着郝神医的资料,但脑海中并没有郝神医的印象。
上辈子,似乎没有见到过他,这辈子强行插入进来的。
她还是想不通,自己脑海中的外挂哪里去了。
樊音说:“云夫人,不能单单凭着那一条吊坠,就确定我是凶手,这样是不合情理的。”
云夫人说:“怎么不和清理了?呵呵,你送给我们的吊坠,刚送没有一会,我的外孙就七窍流血,你说不关你的事?呵呵,你觉得我们都是傻瓜吗?”
樊音心里说:“你们可不都是傻瓜吗?被真凶玩得团团转。”
但她还是说:“云夫人,我没有任何要伤害小宝宝的动机啊。”
也就还是那句话,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云夫人冷笑着说:“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你可能是觉得我们家小宝太可爱了,也可能觉得我们云家比你们苏家有钱,更可能觉得云溪比你漂亮。等等,一切都可能会成为你杀人的动机。”
樊音听着,真是觉得好玄幻。
但她倒是听出来了一点,云夫人说的有句话实在是太对了。
任何的一切,都可能成为你杀人的动机。
但樊音坚信一点,就是这件事,绝对跟苏朗有关。
只要跟苏朗有关,她就一定要深思熟虑。
因为这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而是蓄谋已久的。
她一定要揭穿苏朗的诡计。
这一切,其实都已经在她的脑海中重现了一次。
从小宝抱出来,到她给小宝送花生吊坠。
再到小宝流鼻血,送去了医院。
最后检测出她的花生有毒。
现在她所能确定的是,花生本来是肯定没有毒素的。
因为她是临时去买的花生,也是临时决定去哪家店买。
就算是苏朗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猜到这一点,从而给她备下了有毒的金花生。
所以,她觉得一定是在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那就是——
秦深!
一定是他捣的鬼。
因为除了她自己之外,就只有云溪和秦深接触了花生。
那么她自己没有下毒,很只能是云溪和秦深了。
云溪是孩子的妈咪,下毒害死小宝是不可能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秦深。
秦深能接触到花生,也就只有检测的时候。
那么他的身上应该还能搜索到毒吧?
樊音说:“秦探长,别忘记了,那枚金花生除了我之外,还有你和云溪都接触过。”
云溪说:“我怎么可能会害我的孩子!”
樊音淡淡地说:“那我也没有理由啊,既然云夫人说了,任何事情都可能会成为杀人的理由,那你,即便是孩子的妈咪,也一定会有杀死孩子的动机。而秦探长,自然也是有的。”
云夫人冷笑着说:“那你说说看,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