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楚东走了后,马厩里便只剩严途一人,严途也乐得清静,但心中又矛盾起来“本想练心,如今又是一人了”。
严途终日与马为伴,而到了晚上楚东便会过来找严途喝上一杯,在平时的日子里,楚东便是严途唯一能见到的人。
楚东脑子反应很快,处事圆滑,尤其是嘴上说话好听但又不让人感到反感,很快便得到各位来客的赞赏,而楚雾听也慢慢有了耳闻,一时间楚东成为红人,楚门却有些地位难保,楚门为了前程买通了几个人要废了楚东,而楚门收买人的地方便是冷清的马厩边上。
楚门的计划被严途听的清楚,严途便托人捎了手信,楚东也是有手段之人,面上当做无事发生,却早已借机告到了小姐处,等到楚门等人下黑手时,楚大小姐现身行侠仗义。
楚大小姐将歹徒打跑后揪出了楚门,在楚雾听面前着实得意一把,楚雾听对女儿极为宠爱嘴上更是赞赏不已,而楚东也做上了楚府管家的位子。
楚东回到自己房间后心中激动万分,但是脸上却神色慌张的将一张纸条化为灰烬,依稀能从纸上看到残留的“请小姐,做管家”几个字,将纸条烧掉后,楚东舒口气像是解决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楚东做了管家后便有心要拉严途一把,不过都被严途推掉,楚东不懂严途为何如此,一日夜里楚东又来找严途饮酒,席间楚东问道:“楚西,你为何总是这般无心名利,你这般怕是永远都无法熬出头”。
严途笑笑道:“我没有那般心计,上了高位也无法做的久”。
楚东摇头道:“你怎会没有心计,若不是你提醒,我怎会有今天”。
严途回道:“你有今天是因为你有这份能力而已”
楚东笑一声道:“能力怕是要放一放,若不是你推荐,我就算有天大的才能怕是也要带进土里”。
严途也笑道:“我推荐只是一个机缘,路还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楚东闻言直视严途不语,严途见楚东样又道:“路要自己走,往哪走还是要看你自己”。
楚东闻言表情认真道:“你话说的深,我听不懂,不过你放心,该怎么做人我还是知道的”。
俩人说了许久,把酒壶喝空了楚东才离去,楚东走后严途翻上屋顶,一人坐在屋顶望着月亮发呆。
正在严途不知心中想什么是,有一人影无声息的飘到严途身后,严途未转身开口道:“你怎么来”?
那人回道:“路过”,严途闻言转过身看到来人竟是催明,严途笑道:“你这般男身女声太过怪异”。
催明闻言皱眉道:“我是否该现在就杀了你”。
严途仍旧笑道:“我的命本就是你救的”。
催明也笑道:“可惜你仍要杀我”。
严途收起笑容凝视催明眼睛道:“你我本没有恩怨,却仇深似海”,催明听了严途如此矛盾的话只是笑笑不再接话。
严途见催明不再说话接着说道:“次来为何”。
催明看着严途眼睛回道:“沈府有药可治你双手”。
严途闻言站立你来顶着催明道:“为何帮我”。
崔明笑笑道:“这是我帮你最后一次,望你莫伤他人心”。
严途摇头苦笑道:“我是没有命运的人,她心中不该有我”。
催明表情冷漠道:“你心中该清楚为何能活到现在”说完催明转身离去。
严途望着催明远去的背影自语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是否也会心伤”。
严途望月发呆时,高宁召与毕磊正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站立在花城温府大厅内,温玉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高宁召见温玉成这般怒道:“你竟是这般见风倒的人”。
温玉成闻言不怒却笑道:“你早该知晓”。
高宁召又道:“江波什么样人你该清楚”。
温玉成表情无所谓道:“我只是商人,江湖势力我并不关心”。
高宁召狠道:“我虽被封了功,但杀你还能做到”。
温玉成仍旧无所谓道:“我只是棋子,杀我何用,倒是你的脑子该用用了”。
高宁召被气得说不出话,毕磊见状说道:“温盟主若能接济些银钱,我俩感激不尽”。
温玉成见毕磊这般说也不再说其他让人拿了些银钱给了二人,二人临走温玉成挽留道:“毕管家何不留下”。
毕磊闻言拒道:“我与高帮助同时被赶下来的人,不便留在此处”说完俩人便离去。
俩人身上有了钱吃了饱饭高宁召问毕磊道:“管家有何打算”?
毕磊还是一副淡漠表情道:“自然是跟随高帮主”。
高宁召闻言苦笑道:“我此时使不出所有力气,算不得三流高手,若碰到仇家岂不连累了你”。
毕磊闻言淡漠道:“可曾记得严家主”。
高宁召闻言又是苦笑说道:“我何曾不知,只是我努力练习,却怎么都不曾练成”。
毕磊淡漠道:“昔日你是完人,今时不同往日”。
高宁召闻言眼中闪过精光激动道:“管家说的是,还是管家是明白人”。
毕磊见状嘴角露出淡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