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舒檬极其不安分,她的手使劲拽着夏泽的衣服,苦的夏泽被她撩拨的浑身是火,嘴里头一个劲的道:“姑奶奶,你消停会吧。”
贝舒檬嘴里头嘤咛着,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夏泽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才准备走,却被她拉住了手。
夏泽顺势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
“别走……”贝舒檬的嗓子里头发出个细微的声音。
夏泽凑近,“你说什么?”
贝舒檬的胳膊放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一压,夏泽还没反应过来呢,唇上就是一片柔软。
夏泽诧异不已的瞪大了眼睛,偏偏贝舒檬还嫌不过瘾的伸出了舌头,细细的在他的唇上品尝着。
那一瞬间,夏泽的脑袋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似得。
上,还是不上?
夏泽的理智轻而易举的碎了,他看着面色通红一脸享受的贝舒檬,直直的压了上去。
颤抖的手顺着她的衣角下方伸了进去,夏泽激动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
树木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将白泠泠的头发吹的肆意凌乱。
白泠泠几乎是本能的就要解释,怕纪南误会她和陆元勋之间有什么。可嘴已经张开了,却恍然缓过神来,她为什么要解释?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纪南的瞳孔骤然一缩,眼底瞬间就红了,他颤抖的手轻轻摸了上去,白泠泠朝后退了一步,“纪先生。”
陆元勋见情况不对,猛地将纪南一拉,纪南难得没在乎他的动作,质问白泠泠:“昨天晚上你一直陪着我?对吗?”
白泠泠无奈的笑了笑,“是我又怎样?不是我又怎样?”
“白泠泠,你的把戏玩的差不多了,就不要再闹了。”纪南看着她这副模样,眉心狠狠一拧。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闹?”白泠泠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向来清亮的眸子中竟然蕴着层层阴沉和坚定之色,“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先招惹我的是你,如今提出来的又是你。”纪南冷冷的道。
白泠泠眸子一垂,睫毛乱颤,“我不想再做小三了。”
“我不会娶你的。”纪南一字一顿的道。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缠着?”白泠泠说完,便转身朝着楼道走去。
纪南眸色一深,刚准备追上去,却被陆元勋拉住了,他半张脸藏匿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温润如玉的笑容,“纪总,既然泠泠想要的名分你给不了,那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纪南心中有怒,当即就是一声冷笑:“没想到陆总这么喜欢捡我玩过的破烂啊,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白泠泠的脚步赫然一顿,她的五指缓缓收紧,掌心带来钻心的疼痛,疼的眼眶都红了。
一行清泪顺着她精致的面容流下,白泠泠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疼什么呢?
她早就清楚,纪南不爱她。
“在我心里,泠泠是最干净的。”陆元勋收起了笑容,语气带着十足的笃定,“至于之前和纪总发生的种种事件,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纪南眸子一眯,面上阴寒如冰,“她不是你能想的。”
“能不能,也不是你决定的。”陆元勋松开了手,转身大步离开。
纪南心头一震恼怒,反手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车上,车子立刻发出了声音,吵得他心里头更烦了。
很好,她白泠泠身边果然什么时候都不缺男人!
白泠泠一进屋就听到了不太协和的声音,她眉心一拧,想到了什么,快步走了进去,就见夏泽正和贝舒檬接着吻,而他的那只手,也不规矩的在贝舒檬的肚子上摸索着。
到底还是没敢太过分,夏泽并没有再做出什么过格的举动。
白泠泠心头满是怒火,抓起夏泽的领子把他拽了起来,抬手就朝着他的脸上扇去。
可还没扇到,她的动作就顿住了。
夏泽像是恍然清醒一样,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低着头,“泠泠……我……我……”
白泠泠气的声音都在发抖,“滚,给我滚!”
夏泽吞了口口水,着急忙慌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还和陆元勋撞了一下。
陆元勋后知后觉的猜到了,他犹豫了一下开口,并没有朝着里面走了,“泠泠,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
等陆元勋走后,白泠泠才软了身子,她坐在床边好一会,才去打水给贝舒檬擦了擦身子,自己却连澡都没洗的在她身边躺下了。
贝舒檬早上醒的还挺早,只是没想到才睁开眼睛,一块冰冷的毛巾便丢到了她的脸上,凉的她大叫了一声,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猛地坐起了身子,贝舒檬有些抓狂:“白泠泠!你是不是要疯啊!”
白泠泠面无表情的刷着牙看着她,没说话,转身回了洗手间。
察觉出了她的情绪不对,贝舒檬像是想到了什么,裹着薄被蹬蹬的跑了过去,“泠泠,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没有看到的事情啊?嘿嘿……”
见她笑的猖狂,还一脸八卦的样子,白泠泠漱口点头,“是啊,发生了一个天大的事情。”
“啥啥啥?”贝舒檬的眸光噌的一下亮了,“难道你和陆元勋有着什么发展了?那你怎么没把他给留……”
“你和夏泽接吻了。”白泠泠打断了她的话。
贝舒檬先是一怔,紧接着毫不在乎的道:“我就是耍个酒疯,亲一下也没什么的。”
白泠泠涮着牙刷,语气淡淡的:“难道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吗?”
贝舒檬的大脑瞬间死机,“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昨天晚上屋子里头只剩下你们两个,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发生什么。”白泠泠挤着洗面奶洗脸,做出了一个总结:“所以你以后不要再碰酒了,不然我怕你身体不保。”
贝舒檬一点八卦的心思都没有了,她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抓狂的揉着头发,“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