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彦明竟然插言,武陵王轻蔑的憋了他一眼:“此女虽美,却非我所好,还是问问咱的五弟吧。”萧彦章只有一妻,但是与萧彦城不同的是,这个整日舞刀弄枪,盛气凌人的武陵王,在家惧内的很,但是迫于其威严,很少有人敢当面嘲笑他。
“三哥,此女只应天上有。“萧彦明无比的羡慕,虽然自己有六个妃子,却无一人有如此妖艳动人的,心中早已嫉妒死自己的三哥了。
”瞧你那副德行。“萧彦章趁机奚落着萧彦明:”六房嫔妃,还不够你忙活的,来这惦记别人的嫔妃,这要父皇知道了,还不被你气死。“
”二哥,你这趁机说我是什么意思?你就看我不顺眼,处处针对我。“萧彦明最忍受不了自己二哥的嚣张脾气:”要不是你跑父皇那里告状,你的差事能落到三哥手里?“
”我去告状?我那是为了社稷……“萧彦章站起来,将酒盏用力的摔在地上,指着萧彦明就吼。
”还腆着脸说为了社稷,你就是为了太子之位,现在好了,咱俩都受了罚,这太子恐怕就是三哥的咧。“萧彦明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心生嫉妒,萧彦章站着愤怒着盯着他,他自己反倒乐悠悠的瘫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极度轻佻。
”好了,二位兄弟,怎么我这酒宴,又开始争论起来太子了。“萧彦城原本不想插言,可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得不说话了。:”你太子之位是二哥的也好,是五弟的也好,咱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就是兄弟才争呢,你看人家萧秦,父皇的螟蛉义子,比咱这些亲儿子过得都舒坦,咱快明天一起进殿请个旨意,太子之位让他萧秦做得了,谁也别争。“萧彦明端着酒盏,喝了一口酒,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说到。
他这一句话,众人的眼睛“唰”的一下看向末席的萧秦,萧秦一惊,突然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特别的怪,萧凝钰与萧凝析的眼神中是可怜,萧彦章的眼神中是不屑,而他却从萧彦城的眼睛中看到了不信任与敌意。
“五哥,你喝多了。胡说什么呢。”萧秦从来没想过面对如此境地,只能慌张的回答:“做太子有什么好的,整天让老头子盯着,干什么都要汇报,烦都烦死了。”
“哈哈,萧秦,你这话明天咱都一起禀告给父皇,看他怎么收拾你。”萧凝钰机灵古怪赶紧插话。
“对啊,姐,明天咱俩一起去,罚他天天给咱俩打扫房间。”萧凝析也想赶紧结束这个尴尬对话,便附和着。
“得了,老头子不会真的让两位公主自己打扫房间吧?”萧秦突然想到前几年便听说,萧宗圣节俭,有意让住在宫中的公主、皇子们自己打扫宫室,以减少后宫开支。
“是呀,原本就是一个提议,但是始终未落实,母后当上皇后的第一天便下了懿旨,为减少开支,每宫都要放走数名女婢,每日起床后要自己亲扫卫生。”萧凝析叹了一口气:“快把我嫁出去吧!我受够了。”
“早就定了几个人选,还未最终敲定呢。”萧彦章也收起了刚才的脾气,重新落座,早有侍者将新的酒盏放到桌子上,斟满了酒。
“谁呀?”萧秦好奇的问到。
“就你小子心急,偏不告诉你。”萧彦章饮了一口酒,微笑着看向萧秦和萧凝析的方向。
“二哥,不许说,我不想知道,丢死人了。”萧凝析原本只是玩笑,可是知道自己已经被确定了夫君,心中又羞又喜。
“那我偏又要说了。”萧彦章似乎现在突然变得心情很好,故意拿两个人开涮。
“好了,既然二哥知道,那便说出来,今日都是一家人,咱也看看谁比较合适。”萧彦城说到。
“也好,第一个是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锋。”萧彦章乐呵呵的说。
“不错啊,司马锋少年英雄,恐怕日后‘司马无敌’这个称号,就落在他的身上了。”萧彦城附和着。
“第二个呢,是郭荣的独子,郭却。”
“郭却好呀,虽然只是一个校尉,那是太尉一直压着呢,什么军功都不给记。”郭却也是萧秦从小的玩伴之一,长大后也一起待过羽林卫。
“行,就显的一个校尉多厉害一样。”萧彦明故意嘲笑着萧秦:“你朋友多大家都知道,别在这显摆。”
萧秦早就习惯了这种任谁生气都那他出气的酒宴,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第三个是下唐国太子唐昧。”萧彦章根本不理会萧彦明在调笑萧秦,接着说:“我个人感觉还是这个唐昧更配得上咱妹妹。”
“是呀,身份也不错,下唐一直亲善我国,我们与南楚打仗的时候,下唐曾偷偷传授我们水军战船的制造方法。”萧彦城说到。
“哎呀,别说了,咱喝酒吧。”萧凝析不想在听了,这三个人都是少年英豪,任何一个都足以让自己心动。
这时候潘玉奴端起酒盏起身,依旧赤着脚走下来,走到萧彦章的面前,酒盏端其与嘴平行的地方,道:“兄长,一路之上,我便听我家王爷说起自己的兄长,文韬武略,实不亚于郭白二人。如此英豪之人,甚是渴望见上一面,今日得见,贱妾不忍错过如此机会,便向您敬酒一盏,不知兄长可否愿意?”
萧彦章认认真真的端起酒盏:“那是三弟谬赞,郭、白二人,乃是天下英雄,岂可与之相比。”说是自愧不如,然而心中却无比的自豪。
潘玉奴走遍大堂,每一个人都敬酒一盏,说的话都敲入人心之中,每一个人都开始喜欢这个女人,甚至连萧秦,都觉得此女颇有些心计,也许将来会成为宣平王的左膀右臂。
酒过三巡菜过无味,又有乐人歌伎上前献艺,似乎今日特别的开心,萧彦城很快感觉有点喝多,头已经有些许晕,便在两位妃子搀扶下与众人告辞,离开了酒宴,主人已走,别人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劲头,也都互相告辞,唯有萧彦明久久不愿离去,正当起身之时,却发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今夜子时,后院东厢房,与君相约。”
萧彦明想了想,定是潘玉奴敬酒时,趁人不备放入桌下的,莫非她有心与我夜晚相见。想到这里,假模假洋的离开王府,在府院外,寻了大约是后院的位置,找了一个隐蔽之所,等待着子时的到来,不多时,便听打更的喊到,子时已到,萧彦明迫不及待了,赶快翻墙进入了王府,后院只来过一次,凭借记忆寻了个大体方向,找到了东厢房。
萧彦明猴急的推门进去,见床上躺着一人,屋内漆黑,看身影,定然是一个女人,这一定便是玉奴,萧彦明悄悄的走上前,一把抱住这个让自己垂涎三尺的尤物,床上的女人不惊不羞,激烈的回应着他的种种攻势,萧彦明用力撕开了她的上衣,那个女人的上身赤裸着出现在他眼前,头上一阵激动的眩晕之感。
正在干柴初遇烈火之时,房门被人踹开了,萧彦城手持长刀立于门前,潘隐也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