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夏寒走后,将家一夜之间被残害干净将家老太太也死在了血泊当中,谁也不知道当夜动手的人是谁,只是听闻传言这件事乃是众心所向,所以没有多少人愿意给金家线索帮助破案,将家的惨死案也不了了之。
……将城·将府
此刻的将府没了昔日的光彩,而是被漫天的火海包围着,身负重伤的将远被黑衣群众围地水泄不通,自己牙齿咬出鲜血。
“饶不了你将夏寒要将你碎尸万段!”
中年男子怀中抱着一名已死的老妇人,老妇人已经没了生气,中年男子泪流满面面前的乃是数不清的黑衣众人,他也不清楚这些人哪里来的,只是一夜之间,自己的将家便成了第二个花家!
中年男子乃是将家的家主,将远将手中的将家家传的长剑握在手中,眼中一直盯着面前身穿黑衣的少年,少年黑布蒙面,手中握着的断剑指着面前的将远。
“你纵容将牡丹侮辱我的父母,你以为时间长了我就忘了,告诉你,我当初告诉过将故要让将家血流成河,今日就是赴约。”
将远双腿的脚筋被割断,十分懦弱地躺在地上,将夏寒身后的千杀烛龙现出真身,手中的软剑抵在将远的喉咙上。
“还有十几个孩子被锁在了后门的柴房里面,看起来将家不愧是二流的氏族,千杀门只不过出动了不足一成的人数,便将你们杀戮殆尽,你该感谢我,我千杀烛龙从不把事情做绝了,那十几个孩子的性命我会留下。”
将远斜眼看向将夏寒,自己嘴角扬起道邪笑,自己用断了一节的手指血淋淋地指着火光照耀后闪烁着邪祟的眼神的将夏寒。
“你与邪道狼狈为奸,迟早会遭报应的,紫轩绝不会放过与邪道为伍之人,你等着!”
“和邪道为伍就该死,那纵容自己女儿欺负别人家爹娘,多少年你视而不见,难不成就该活吗?”
将远咬牙杵着长剑站起来,自己手上涌现出来魂力,虽然相当薄弱但是现在他全身上下仅剩的魂力。
“这么说,将牡丹当真是你所杀?”
“如假包换,我不仅杀了将牡丹,还杀了将故,现在我还要烧了整个将家!”
将夏寒夺过千杀烛龙手中的软剑,只见剑光一闪,将远倒地不起。
“行啦,该收工了!”
千杀烛龙松了口气,接了这么大的活,自己的千杀门也该隐藏一阵子,想不到下一刻将夏寒竟然夺走另一个千杀门徒手中的火把朝着后门走去。
“难不成将夏寒你到底有多狠!”
千杀烛龙急忙跟了上去,可当他走到后门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一间逐渐燃烧起来的柴房,柴房当中充满了小孩的哭泣声,火势夹杂着将夏寒手中的绿炎,变得极为汹涌只是眨眼间,火势已经蔓延到了无法扑灭的地步。
“你做事有原则这很好,可你也要替他们想想,如果要真的经历了这些,他们的后生也会很痛苦,不妨断了这些。”
“你真是个令我都感觉冷的疯子,我可真不想把我女儿和你这种疯子放在一块!”
“我不是疯子只是个人。”
将夏寒手中的绿炎瞬间熄灭,蔓延着屋子的火焰也悄然消失,千杀门徒打开屋门,里面的孩童一点伤痕都没有,酣睡在一起。
“你这是!”
“灵火可以烧尽记忆,孩子们还小,这种记忆还不如没有好,带回去好好养着吧。”
将夏寒转身走人,自己将火把扔到了身边的酒坛之中,千杀烛龙摇头说道:“关键时刻还心软,你才是没有原则。”
……
“你真的不准备去见见你爹吗?”
将夏寒来到城边的暗处,这里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并不华丽反而是很粗糙,只是从外形来看只是,只是户普通人家才能买得起的马车。
安云珊坐在马车中,自己撩开蓝色的门帘对着向她投向期待目光的将夏寒,自己摇摇头,自从自己知道,自己的爹就是千杀门主开始,自己就打算和千杀门撇清关系。
“这样那你!”
将夏寒还没想说什么,安云珊指了指他的胳膊上的血迹说道。
“你最好赶紧洗洗。”
“额,行吧。”
安云珊放下门帘,将夏寒挠了挠头,自己下了马车,千杀烛龙就站在了几步开外。
“什么都别说了,我女儿就交给你了,待在你身边总比我把她强行带走强,但你可要好好护着她,若是她受了伤,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将夏寒苦笑一声,自己从新坐到了马车之上,自己甩了下马鞭,马车开始走动,安云珊撩开窗口的帘子,千杀烛龙一人孤单单地站在原地,虽然已经是黑夜,但千杀烛龙的面容却深深地刻在了安云珊的脑袋里面。
安云珊放下帘子,自己低下头想到:想不到还能有天再看见他,你害死了我娘,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
“可以多睡会,应该会走很长时间。”
将夏寒坐在马车上面对着里面的安云珊说道,安云珊探出半个脑袋看见面前身穿黑衣的将夏寒问道。
“咱们这是要去哪?”
“乃是一年四季均是冬的北部,去看看没准还能碰上个朋友。”
安云珊摆出不可思议的样子问道:“你在北部还有朋友?”
“谈不上朋友,见过两面,不过如果去北部的话应该会遇见她。”
将夏寒将忘物断剑抱着木剑鞘背在身后,自己脱下血迹斑斑的衣袖。
“你准备去找她?”
“那可不对,我准备啊”
将夏寒捂住胸口,自己吐了一口黑血,安云珊出了帘子,第一步便是先稳住马车,再看将夏寒似乎毫不在意地看着手心当中的黑血。
“惨了,似乎快到时候了!”
“什么到时候了,你说清楚哎!”
将夏寒倒在了马车之上,手心里的黑血顺着手指流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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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