蟊贼的气势瞬间是一泻千里,知道了枪没用,顿时萎靡了下来。
眼睁睁地看着林冬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他想起刚刚那暴烈的一脚,身子哆嗦着,像筛糠般颤抖着。
林冬每走一步他的身子就往下蹲了一些,等林冬走到他面前之时,他差不多是半跪着的。
“你为什么不开枪呢?”
林冬居高临下地望着惊恐万状的蟊贼笑眯眯地问道。
“这...这枪没用啊!这枪打不响,肯定是假的,是模型,专门用来骗我这种老实人的!”
蟊贼快哭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呜咽着嘴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巧云听到蟊贼这话顿时就笑喷了,哈哈哈,这蠢货!
现在她终于是知道了为什么刚刚林冬回哈哈狂笑了,要是换做自己肯定也要笑得肚子疼。
“把枪给我。”
林冬戏谑地望着他,命令道。
蟊贼畏畏缩缩双手哆嗦着地把枪递给了他。
“啪!”
接过枪的林冬突然猛地就是一带着呼啸劲风,气势汹汹的巴掌往蟊贼的脸上甩去,蟊贼脑袋蓦的一偏。
“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有些人是不能骂的,比如我妈妈。”
林冬笑眯眯地温和道。
这一记清脆响亮至极的耳光声听得巧云心中一哆嗦。
“这家伙不会被一巴掌给扇死吧!”
她心中兀自念叨着。
蟊贼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只感觉脸上麻了一大半。
“啪!”
林冬再反手又是一巴掌,蟊贼的脑袋又是一偏,顺带着还从嘴中飙飞出了两粒带血的门牙。
“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枪是不能乱摸的,尤其是你这种傻逼!”
林冬再是温和地笑眯眯道。
“啪啪啪啪啪啪!”
林冬左右开弓,手心手背齐用,扇得这蟊贼脑袋一偏又一偏像是拨浪鼓似的。
扇得这蟊贼只感觉脸上像是打了麻药,啪啪啪到后面没了点感觉,扇得这蟊贼感觉脸都不是自己的了。
没一会,这蠢蟊贼便是双颊红肿,厚肿如猪头。
林冬扇得自己手都有些疼了才停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着蟊贼怒道:
“你这个王八蛋脸皮那么厚干嘛?扇得你爷爷我手都疼了。”
蟊贼张大着嘴巴一脸痴呆,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巧云听得是低头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另外刚才这些巴掌是作为你惹我生气了的代价!”
林冬手中一扔一扔地在手中把玩,不屑地瞥了这蠢贼一眼,转身就走。
“蠢货,这枪不是模型,而是你这个傻逼没有开保险。”
转身离去的林冬轻飘飘地撂下了最后一句话。
蟊贼听到了这句话瞬间从呆滞中恍过神来,恍然大悟。
然后痛悔地直拍脑门子,直骂自己蠢货,居然忘了开保险,真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对了,你居然还能够勉强站起来,真是太危险了。”
突然林冬又去而复返,伫立在坐倒在地蟊贼的面前。
“你...你还要干什么!”
脸肿得像猪头的蟊贼惊恐万状,像是看着恶魔的恐惧眼神看着林冬哆嗦道。
林冬没有说话,而是右脚闪电般在刚刚右腿已经受伤的蟊贼的膝盖上狠狠跺了一脚。
“啊!”
警务室中又传来了一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嚎。
蟊贼紧紧捂住自己的膝盖,疼得他在地上放肆打滚,鬼哭狼嚎。
巧云看到林冬那狠辣的一脚惊得真是倒吸凉气,震惊地望着林冬,听刚刚蟊贼的膝盖传来的响声,他膝盖骨绝对是被跺得粉碎!
看到蟊贼疼得在地上打滚,确定他待会不会坏自己好事后,林冬这才放心地满意转身离开。
“快帮我解开手铐,钥匙在我的裤子口袋里面。
云巧看林冬朝她走来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喜道。
“嗯?我有说我要帮你解开手铐吗?”
林冬奇怪地问她。
云巧愕然了,这家伙怎么回事,进来不是救自己那进来干吗?
“我只是进来拿些手纸,我肚子有些疼。”
林冬嘿嘿一笑,转过身子走到桌前,抓起桌上的卷纸便大把大把地扯进自己口袋。
云巧瞬间火冒三丈,郁闷得快吐血,自己这个被拷住手铐的人他不救,却去扯卫生纸。
她强忍着骂人的念头艰难挤出一丝笑意对林冬讨好道:
“林冬,您能帮我解开下手铐吗?”
表情恳切至极,略显凌乱的头发和光滑脸蛋上残留的泪珠,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林冬托着腮帮子,装模作样地瞧了这乘警好半天,瞧她都快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了,终于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看得女乘警恨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的林冬心里暗笑,嘿嘿,谁让你刚刚把我骂得那么凶残的?现在能逮着机会了还不狠狠地报复一下,更何况自己还是帮你解决了真正的危机。
“钥匙在你裤子口袋是吧?”
林冬耸了耸肩问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凑过身子,贴着面,手伸进她的浅蓝色警服的裤子口袋里摸索。
他与那女乘警身高差不多,四目相对,将女警那姣好的面容尽入眼中,她鼻间中如兰似麝的温热鼻息尽吸鼻间。
尤其是他不知是有意无意,硬是贴在了云巧身上,那衣衫半解的模样让他小腹也是一阵火热,身子往前压一压便能够感受到她胸前的丰满娇挺,此刻的姿势如同二人贴身热吻一般,很是不雅。
巧云面上浮现一抹红晕,实在是没有和男子这般的近距离接触过,甚至都能够闻见这年轻人的呼吸,清晰地看见他下巴的胡茬。
这般不雅的姿势让她很是不堪,心中被这年轻人这故意揩油的动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顶膝废了这小流氓的小弟弟。
心中同时是欲哭无泪,以为是进来了个救命的正人君子,没想到打跑了小蟊贼,来的却是一个小流氓。
“你快点!”
巧云紧咬着下嘴唇,蹙着黛眉,表情有些痛苦,似乎是非常难受似的,从口中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被手铐铐了这么久,挣扎了这么久,早已经是剧痛不已,都已经被勒出了道道鲜红的血痕。
但这话就很有歧义了,像是在某些不合时宜的公共场合解决男女之事时,女方的催促一般。
蟊贼望着享受自得林冬的背影欲哭无泪,心中把林冬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
“别急嘛。”
林冬色眯眯地望着女乘警那娇俏秀丽的容颜,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巧云真是快被气晕了,自己这个模样要是待会警务室又闯进了熟人怎么办,自己这可还怎么见人呐!她都有种把林冬宰了的冲动。
突然她感觉到在自己口袋里的一只大手又在作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