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斗转星移,他感觉世界在旋转,他在街上左摇右晃,站立不稳,踉踉跄跄走了不知多远,他一头栽倒在胡同口,沉沉的睡去了。
当他睁眼醒来时,现在附近的一个胡同口,围着一群人,其中还有警灯不时的闪出光芒,他望了望周围,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他心里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挣扎着,跑到人群中,透过警察人群的缝隙,他看到有一具尸体倒在地上,那是一个女人,是他的女儿!
他大叫着跑了过去,警察想要拦住他,却被他推倒了,他跑到女儿的身边,大声呼喊女儿的名字,可是女儿已经紧闭着双眼,再也无法睁开了。
警察走了过来,得知他是孩子的父亲后,想要给他做笔录,他愤怒的推开警察,质问他们,为什么周围有那么多的摄像头不去调取录像,却来先录他的笔录?难道他们是白痴吗?
一双手铐将他拷了起来,警察的威严不容挑衅,在看守所里,他收拾了所有敢于挑衅他的犯人,那是有人吩咐他们找他麻烦,他正有一肚子火没有泄,正好借机泄愤。
当他泄愤后,满牢房都没有一个人还能站着,当警察打开牢房门时,惊呆了,随后把他关进了死刑犯的牢房里。
大打出手是不可避免的,最终他又险而险之的站到了最后,那些死刑犯都被他打断的手脚,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
最终,他被判了形形,需要在监狱中度过三年的时间。
他没有申诉,也没有叫骂,很平静的过着监狱的生活,有一次,犯人集体去外面干活,他趁机逃走了。
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找到当初下令抓他的人,很简单,那个人被他杀死了,他静静的看着脚下的尸体,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对尸体做什么鞭挞,他只是把警察肩上的警徽摘了下来。
第二天,他的出逃和警察的死亡求你饿了全市轰动,但他没有看报纸的习惯,直接在晚上摸到了警局,威逼着警员把当然的视频调取出来。
年轻的小警察没有半点犹豫就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了,他满意的点点头,把这个小警察也宰了。
如果不是这些人,谋害女儿的凶手早就被他抓到了,但这并不要紧,他坚信,那些人都将会受到他的制裁。
两天的时间,令他的下巴上长满了胡须,看起来很是沧桑,得到消息后,他立刻查到了那些人的住址,然后摸了进去。
他上去了大概五分钟左右,便下来了,因为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了,他又找到当初迫害自己女儿的败类们,在这些败类的家里,他用刀子把这些人的脑袋全分了家,然后扔进了垃圾堆里。
随后他通过地下渠道,摸到了那几个侵犯女儿的有钱人的家里,那是一场畅快淋漓的屠杀,他们为富不仁,他们作恶多端,他们因为有钱,没有人敢招惹他们,但他们的身体太弱了,力气也小的可怜,禁不住他的一拳!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个倒地了,他又挥出一拳,把另一个的胸膛打折,其他人想跑,被他用飞刀贯穿了脑子,钉在了墙上!
他没有停手,整个房子里的活物都被他宰了,连他们家养的狗都没有放过,这是他的报复,也是他惩罚这些人的方式,他用自己的方式,宣判他们死刑,而且是极刑!
最后在离开时,他用刀子割裂了他们的脑袋,剖开了他们的身体,挂在了房门口,留下‘死有余辜’四个大字,然后扬长而去。
他感到很畅快,为女儿报了仇,可是他同时又很悲戚,因为女儿死了,只因他当时喝醉了酒,如果他没有喝醉,那些人绝对没有侵犯女儿的机会。
妻子在得知女儿被侵犯后自杀,已经悲痛欲绝,离开了家,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尼姑庵剃度出家了,了却红尘一切姻缘,归于佛门。
他了无牵挂,也无需在牵挂什么了!
侠客独行,刀锋闪动,凡是他走过的地方,没有一个恶人敢露面,凡是碰到他刀口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惨死的!
有人拍手称赞,但有人咬牙切齿!
在半个月后,他被警察盯上了,他虽然逃脱了,可却遭到全国通缉,警方出动上百人全力追击他。
他无奈,跑到了林家村的冬顶天,他曾出去打探过消息,警方已经认定了他往这个方向逃窜了,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警方并没有来这个在全市级有名的景区搜查,只是在周围附近的区域搜索了一遍,便草草的收队了。
他很疑惑,也很不解,按照警察以往的风格,不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有可能窝藏着逃犯的地方,都会被他们搜查一遍。
但这次似乎例外,警察们似乎顾忌着什么,又似乎得到了什么特殊的命令,他们不仅没有来这里搜查,连调查的时候也是绕着这里走的。
他心中隐隐猜测到,似乎和冬顶天的幕后人林冬有关,于是他潜伏到冬顶天里,想要看看林冬是什么人,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他看到了林冬,林冬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和其他有钱人一样为富不仁,林冬看起来很减轻,很有朝气,眼中没有恶人的气息,看起来很随和。
同样的,他为林冬敏锐的洞察力和反应度感到吃惊,这绝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本领,更不像是一个身价几千万的人该有的反应度。
他想看看林冬到底是什么人,于是对林冬进行了试探,果然像他猜测的那样,林冬也不是善类,他虽然不想故意找麻烦,可有人找他的麻烦时,林冬会充满杀意。
于是,他答应了林冬的请求,帮林冬解决两个后患,虽然林冬有钱,但林冬却很仁慈,这是他在见到林冬之前就听说过的,所以,他愿意帮林冬这个忙、
至于钱,那只是他为帮林冬的一个借口,如果可以,他愿意一直这么帮下去,仁慈的富人已经绝迹了,他不想让唯一的一个,被这尘世污染。
山岭上,他端坐在这里,眺望着秀丽的风景,然后跳下山顶,快步离开了冬顶天。
天已经亮了,该是他帮林冬办事的时候了!
对他来说,最难的不是杀人,而是赶路,他几乎所有的小心和时间都浪费在了赶路上,因为他的身份太敏感,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一路上,他谨慎的盯着四周的一草一木,一旦现不对劲的地方,他会立刻想办法快离开,但很幸运,他没有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很顺利的赶到了市里。
具体的路线已经牢记于心,他只需要按照心中所想的路线,找到那两个地方就可以了。
重新回到这座城市里,令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两个月前,他和妻子女儿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裕,但能够衣食无忧,一家人其乐融融,他很满足,家人也很满足。
可是沧海桑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的女儿死了,妻子出家,他因为杀人罪而东逃西窜,无处为家。
他曾痛苦的为自己丧家之犬般的生活而苦恼,但这绝不可能打击到他,于是,他又重振了精神,来到了这里。
望着熟悉的景物,他忍着心中的悲痛,来到了医院,里面的病人面有苦涩,医生们行色匆匆,没有人注意他,只是匆匆一瞥,便收回了目光,没人会注意到一个驼背的老头!
他弓着腰,手中拄着拐杖,走路时还要不时的咳嗽两声,终于他赶到了一个病房,那里面正住着一个病人,就是前两天林冬说的那个人,他自己住着一个病房,那间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医院里的病床已经很稀缺了,有很多病人没有住处,但他这里却自己占用一个房间,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有多么的可恶了。
房间里没有人,他走了进去,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人管他,他就这么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人似乎在熟睡,他没有立刻掏出刀子解决掉他,他轻轻的拍了拍这个人的脸颊,叫醒了这个人。
“恩?”熟睡的人醒了过来,惊诧的看着他:“老家伙,你是谁?”
他笑了,笑的很自在,很狰狞:“来锁你命的人!”刀子被他拔了出来,有白光闪过,那是昨晚擦的太亮,磨的太快了!
“有话好好说,求你了,别杀我!”床上的人想要反抗,却现面前这个老头的手像铁嵌一般,死死的把他按在了床上,令他动弹不得。
刀子在他眼前停下了,梅佳希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面如死灰:“求你,不要杀我……”梅佳希的身体在抖,声音在颤,可是那刀子不停,缓慢而坚决的慢慢下移着。
梅佳希已经被吓的尿了出来,他已经忘记了惊恐嚎叫,也忘记了呼唤求助,因为他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一天,于是,他只有望着刀子,不停的下移,最后触碰到自己的身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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