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辛奇微微皱眉，“有没有可能是他回魂作怪？”

“我觉得不太可能，徐耀辉是患癌病死的，他死的时候别墅刚落成，徐家人还没有住进来，他更是一天都没住过。即使还魂变厉鬼了，也没理由徘徊在这栋别墅里。”

刚开始全友渝也怀疑过，但调查之后，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这时，于光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牛皮纸文件袋，“洗出来的照片都在里面，袋子里还有个u盘，这次拍的照片都拷了一份。”

楚杰接过来，客气地道谢。

案件进入了死胡同，众人都有些愁，辛奇想了想，对全友渝说道：“我们先回去对比一下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辛奇想弄清楚油画的位置变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跟全友渝分开，辛奇拽上死活不愿上车的楚杰，一路战战兢兢地回了书屋。还好，回来的时候速度提了上去，不再是二十，而是……三十。

……

“吃啥？”

回到书屋，楚杰把u盘拿出来插到电脑上，拿起手机翻外卖。两人从早上出门忙到现在，还没吃上饭。

“要个麻辣蟹煲吧，多加菜。”辛奇嗜辣，还喜欢吃海鲜，什么香辣虾、辣炒蛤蜊、辣鱿鱼，那是百吃不腻。

楚杰倒是对吃的没啥要求，但有一点，必须得有肉，“那就麻辣蟹煲加烤串吧。”

吃饭问题解决，两人边等外卖，开始比对手里的照片。

灵异科拍的照片对准的是案发现场，周围的场景虽然也有带上，但正儿八经拍到油画的并不多。好在大家经验丰富，知道厉鬼寄居的容器不一定是什么，所以拍摄了大量的照片，可以从中拼凑出周围环境。

楚杰在电脑里建了个模型，还原别墅结构，标出油画的移动轨迹，但随着比对的量增多，辛奇的眉头皱了起来。

“难道这画刚开始不是挂在客厅里的？”辛奇看着屏幕中第一凶案的现场照片，眼中满是疑惑。

目前为止死的四个人中，吴建宏是第一个被杀的，尸体是在别墅二楼的小客厅发现。凶案现场的一组照片中，有一张拍到了墙上的油画，画只被拍进去了一半，但还是能清晰的看出是海上日出那副画。

而上午辛奇和楚杰在别墅看到，那副画在三楼。也就是说，这幅画的位置至少变了两次。

“好些画的位置都不止变了一次。”楚杰盯着屏幕也满脸不解，“难道这只鬼被困在了一副画里，只能变换画的位置才能杀人？”

辛奇默了片刻，慢慢说道：“目前为止死了四个人，但按时间来算的话是三次凶杀案，第一次是吴建宏，第二次是徐桂芬和徐峰，第三次是徐明庭。”

“那我们找出三次都出现在现场的油画，是不是就找到那只鬼了？”楚杰顺着辛奇的思路推测。

“我们再从新梳理一下油画移动轨迹。”辛奇说道。

楚杰按照之前整理的，把模型完整地做了出来。模型一共36个点，一个点代表一幅画，每个点旁都有数字，代表那副画的位置变化次数。

辛奇看着电脑屏幕，微微眯起眼睛——有幅画消失了，而有幅画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