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特案组，辛奇把张宇帆交给了于光。

特案组刚成立还很缺人，所以对辛奇带回来的人全友渝很重视。辛奇说了张宇帆的师承，说要是这位大师靠谱的话，张宇帆的能力应该很强。

于光把张宇帆安排进了特案组楼上的临时宿舍，这样他暂时就有地方住，大家还可以近距离观察他，毕竟特案组是重要部门，除了能力人品也很重要。

晚上大家照列聚到一起谈论案情。

每个人都有不小的进展，首先李强和于光那组，去见了剩下的那三人。三人都非常恐慌，虽然一再说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们的神情表明他们牵扯在其中，并且知道找上曲明和杨元正的鬼是因为什么。

“我让鲁严派人监视三人了，这些人明显知道内情，但都不愿说，可能是另有隐情。”李强说道。

全友渝点点头，他今天跟李缔去了趟锦城大学，但收获不多，“他们那批是二十年前的学生，当时的老师都退休了，已经没人记得这些人。学校那边只有那期学生的名单，没有更多的细节。”

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

“杨元正到底是因为盗取了研发成果被鬼找上了门，还是因为周晓菊的事情被鬼缠上的呢？”李缔提出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周晓菊找到了吗？”辛奇问楚杰。

楚杰摇头，“周晓菊失踪了，哪儿都找不见人，家里没回去，跟同学朋友也没有联系，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假如那个杀死曲明和杨元正的鬼是上了周晓菊的身，那现在的情况倒是能解释了。”陈夕媛在一旁看着辛奇带来的视频说道。

视频是林松提供的监控，周晓菊进入研究所的画面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周晓菊行为诡异，可以肯定当时并不是正常状态。

而杨元正办公室的监控视频更是诡谲，整个过程杨元正都是自己在办公室，他一直不停哀求、忏悔，且明显是在受到攻击，但画面上始终都是他一个人。

“等等！”辛奇突然出声。

陈夕媛按了暂停键，“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杨元正叫一个名字，但很模糊，听不真切。”辛奇说道。

陈夕媛倒了回去，重新看那一段，这次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杨元正确实说了个名字，但声音很低，还被杂音覆盖，听不清是什么。

“能技术分析吗？”全友渝看向楚杰。

楚杰摇头，“应该是诅咒影响，这种用机器处理不了。”

辛奇看向向霁衍，“你能听清吗？”

向霁衍微微挑眉，“听不清，但能看得清。”

众人刷拉一下，全都看向向霁衍，“你能看到鬼？”

一般情况下鬼之所以无法在监控、照片上显示，是因为鬼自身的诅咒。这种诅咒每个鬼都有，但会有所不同，能力越强的鬼，诅咒的力量也会越强。

像袭击杨元正的鬼，就因为能力强，所以在所有监控上都没有留下它的身影，而且杨元正也无法说出它的名字。

“是个男的，年纪看着不大，应该是怨灵。”向霁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