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在黎佑家待了两天,正月十二两人一块来到沈阳准备去看望乔灵,通过朋友得知乔家别墅的所在。
乔家在的别墅在沈阳郊区,一个靠小山的地方,这块是富人的集聚地。二人来到乔家,接待他们的是乔灵的爷爷,乔家其他人都没有在。
乔灵的爷爷看外表就五十多岁,据说是当过兵,人很精神,坐立行都有一股军人的味道,不过长期发号施令,上位者的气势十足。
“过年好,欢迎二位来我们乔家。”二人被带进客厅,乔灵的爷爷和他们打招呼,虽说过年是喜庆的日子,但乔灵的爷爷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乔爷爷好,我们是乔灵的朋友,我叫陈崇,这位是黎佑。听说乔灵出事了,我们就过来想探望一下,看看乔灵现在怎么样了。”黎佑来到乔家心情不是怎么好,不想说话,只能陈崇介绍自己后,又介绍黎佑,并说出他们来的目的。
乔爷爷叹口气说:“我听灵儿说起过你们,谢谢你们的关心,灵儿现在在做治疗,不能接见宾客。”乔爷爷语气很生硬,不想外人知道乔灵的现状。
黎佑虽说心里误会乔灵偷走了两张锦帛,但几个月的相处,他还是爱上了乔灵,一时半会不可能放下,尤其现在乔灵重伤未愈,他今天来就是想见见乔灵,但听乔爷爷的语气并不想让他们见,于是黎佑就急了,“乔爷爷,我今天是专门来看望乔灵的,我希望您能让我见她一面,求求您了。”
听着黎佑哀求的语气,陈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还在等乔爷爷松口。
乔爷爷知道黎佑和自家孙女的关系,但他很生气,打孙女受伤昏迷到现在,黎佑根本就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过来。良好的休养使他不容发脾气,不过想见他孙女,那是不可能的。“灵儿现在重伤昏迷,不能见外客,你们还是走吧!”
“求求您了,我很喜欢灵儿,您就让我见灵儿一面。”黎佑低声下气的祈求着。
“滚!现在想见我家灵儿了,亏我家灵儿一直喜欢你,从灵儿受伤到现在两个多月了,你一个电话问候都没有,你还说你喜欢我家灵儿。你是黎家大少,我们乔家高攀不起。”乔爷爷终于发火了,他好几次听见昏迷中灵儿喊着黎佑,但这小子明明知道乔灵受伤,就是不来,一直等了两个月。
陈崇见乔爷爷发火了,赶紧站起来安慰道:“乔爷爷,您别生气,这中间有些误会。黎佑一直想来看望乔灵的,只是一直给乔灵打手机没人接听,他以为乔灵不想见他,所以就没有来,直到过完年听朋友说乔灵受伤昏迷了,才急忙和我一块过来。”
听了陈崇的解释,乔爷爷火气不是那么大了,坐在沙发上不在理会二人。陈崇感觉很尴尬,如果不是黎佑非得见到乔灵,他早就起身走了。
过了一会,乔灵的爸爸回来了,疑惑的看见三人沉闷的坐在客厅,于是就走了过来,他不认识陈崇和黎佑,向乔爷爷询问道:“父亲,这两位是?”
乔爷爷还在生气,黎佑没有见到乔灵心中悲伤。陈崇赶紧起身自我介绍道;“乔叔叔好,我们是乔灵的朋友,我叫陈崇,他叫黎佑,我们是来看望乔灵的。”
“哦,你们就是我女儿说的陈先生和黎先生。欢迎你们来我家。坐坐,坐下说。”乔灵爸爸很热情。
“谢谢,乔叔叔,您还是叫我们小陈和小黎吧。”一个大省长称呼自己为先生,陈崇感到有压力。这不是是黎佑他爸爸,黎家他很熟悉,没有压力。
黎佑这会表现不太好,反应慢了半拍,“乔叔叔好。”
“你好,黎部长最近身体还好吧?上次我去京城开会和黎部长相谈盛欢。”乔省长微笑着询问。
“谢谢您的关心,我爸爸最近身体好多了,前段时间请假休养了几天。”黎佑知道乔灵爸爸和自己老爸认识,只是不是很熟悉。
“你们刚才说是来看我女儿的,我带我女儿向你们说声谢谢,去年多谢你们照顾我女儿一段时间。”乔省长不紧不慢的说着。
黎佑现在说话很谦虚,“乔叔叔您太客气了,我们和乔灵是朋友,大家互相照顾。”
乔爷爷不想在理他们,起来直接走了。乔省长看着父亲离去,收起脸上的微笑,缓缓的说:“你们的好意我已经收下了,灵儿去年因为一些事情受伤昏迷,现在不便见外人,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黎佑没想到乔省长也会这么说,急忙道:“乔叔叔,您就让我看一眼灵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求求您了。”
乔省长考虑了一会,告诉他们一家疗养院的地址,乔灵现在在哪里治疗。打发走陈崇和黎佑,乔省长来到父亲的书房。
乔爷爷在看一本书,没有抬头,“他们两个走了?”
“走了,我今天回来是有事和您说。”
乔爷爷不明白儿子今天要和自己说什么,于是抬起头,“你说。”
“我希望您以后不要让二弟在做盗墓的事,我们家现在不愁吃穿住行,而且上次青海之行他不光把自己差点搭进去,连灵儿也害的受伤。如果上次的事露了马脚,我也会受连累的。”乔省长对自己二弟的事情很反感,但一切都是老爷子吩咐的,他不能说父亲,只能说二弟。
乔爷爷合上书思考起来,上次的事情真危险,如果事情爆料出去,不光自己的二儿子可能死于非命,连带着乔家也要受牵连。只不过乔灵去的及时,把她二叔救了出来,把自己却搭进去了,乔家善后工作也做的不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乔爷爷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对他有想法,但大儿子不理解自己啊,他的祖上为了查清一些事情,死了很多人,乔家到他这一代只剩下他一人,不过万幸的是他有三个儿子,只是二儿子继承了家族遗志。
不查清家族的遗志他心有不甘那,乔爷爷抬起头看着大儿子,心理明白他说的对,只是……哎!
“你先出去吧!这事我的好好想想。”乔爷爷打发儿子出去就皱起了眉头。
乔省长从父亲书房出来,深色沉闷,他不知道父亲听进去没有,如果没有,二弟以后万一出了事,让他很难办。毕竟下面有很多人盯着他,希望他犯错误。
劝说没有效果,乔省长只能把它压在心头,深吸一口气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