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他们来,我比较难受,不管李师叔说什么规则,我终究是放不下我的父母,我不懂什么规则,也不想懂,我觉得我只有和他们避免接触,才能避免他们遭受到任何磨难,所以我在跟着李师叔去到杭州之前跟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爸爸,从现在开始到93年冬天,我就不回家了,94年春节我看情况,会回来吧。”
“为啥?”在电话那头我爸的声音陡然就高了,分明带着丝丝的怒火,接着还不容我说话,他就大骂到:“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常年不在身边,心耍野了,不着家了,你师父都说每年可以和我们相处一个月的,你为啥不回来?你说我和你妈非得生你出来干啥?有儿子和没儿子有啥区别?你要不回家,别认我这个爸爸了。”
我听着爸爸在电话那边骂我,没由来的眼眶就红了,是啊,生我这个儿子和没生有什么区别?最好不生啊,没尽到孝道不说,还给他们带来那么负担,思念甚至连累。
接着,我听着爸妈在电话那头吵了起来,接着我妈就抢过了电话,然后对我说到:“三娃儿,别听你爸瞎说,跟妈说,为啥好好的不回家啊?不管出了啥事儿,家里还能不护着你啊?我和你爸一把年纪了,才不怕什么倒不倒霉,死不死的,有事就回来,妈给你做主。”
“是啊,浓妆淡抹总相宜,无论是阳光下的西湖,还是雨中的西湖,都是很美的。可惜你好像不怎么有欣赏的心情啊?竟然在这种时候问上药的事儿?”道心哥颇有些‘愤怒’的说到。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我知道道心哥是个雅致的人儿,放古代那得是个风流才子之类的吧,爱美食,爱美景,爱看世界名著,爱唐诗宋词……不仅爱,而且样样都非常有研究,怪不得李师叔总是说他闲学了太多,这医之一脉的东西却学的不够精。
我觉得比起道心哥,我就是一个俗人,挂念太多,也就无法寄情于山水,肩膀上的伤疤隐隐作疼,我当然也就想着今天上药的事儿了。
不自觉的抚过肩膀上的印记,我对道心哥说到:“没办法,上药是一种折磨,想着这个我没法安心看什么风景,再说你西湖你带我来了百八十次了,我次次都能惊喜的喊声好美吗?而且,你也别做梦了,能等得到白娘子?”
“行了,你别给我提白娘子啊,那么美好一个传说,我一说起,你就问我,要不要去看看雷峰塔底下是不是镇压着一条蛇灵,有你这样的人吗?别拿你小时候见过的玩意儿和那传说中美丽的白娘子比啊。你不许提她。”道心哥认真的跟我说到。
不提就不提,我还能在意一条大白蛇?说起大白蛇,我只能想起饿鬼墓前盘踞着的那条大蛇,嗯,它也是白蛇,师父说它是要走蛟的,还给它祝咒。
被我那么一破坏,道心哥也没有游兴,直接带我回了他和李师叔的住地,原本他们是有心在杭州开一个中医铺子的,无奈我们这一脉的人太过漂泊,这个想法也只能作罢。
好在他们在郊区的房子够大,是个江南的农家院子,不然我真替他们担心,这么多的药材要往哪儿放。
到这里住了一个月,我没见过李师叔几次,他总是很忙碌的样子,除了前几次上药是他亲自替我上的,现在都是道心哥代劳。
由于嫌弃我肩膀上的x型痕迹太难看,道心哥亲自动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