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一头猪一二百斤说扛就扛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你这本事可以去武馆当教头去了!咋样?武馆我有熟人可想去。”真是一身好本事!
李冲哈哈笑着拒绝:
“吴掌柜说笑了,俺觉得还不如在家杀猪快活自在、没人约束。”
吴掌柜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让他真去武馆。这人做生意还是得长久,要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谁还会光顾他的生意。
听到他没有应承下来,心里欣慰。看来这人诱惑力不错,在武馆当教头可比杀猪挣钱、轻松多了。
人也不是贪心的人!不错!不错!
“叫啥吴掌柜,这不显得陌生。你跟文子叫我吴叔就行了。”既然觉得人可叫,称呼就得变了变。
李冲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拒绝就赢得了吴掌柜的信任,看到让自己改口的吴掌柜。李冲立马有眼色的喊了声:
“吴叔!”
“嗳~”吴掌柜接着。
“那猪肉你都放在门口了?”看到只身前来的李冲,判定把肉放在外面了。
“俺让牛车停到门口,自己想着先来找个主事的。这不就碰到吴叔了嘛!”李冲指了指酒楼门口待着的几个人。
吴掌柜顺势瞅了眼,就转过头对李冲说:
“你带他们去后门,那里有人接应。等会算好了再来我这结账。”
“好的,那吴叔你忙着。俺先过去。”李冲对着吴掌柜说道。
“去吧”
李冲说完就出了酒楼,对着门口的李老头说:
“爹,俺们先把肉送到后门去。等会再来结账。”
李老头不知道后门在哪里?怎么去。
其实李冲也不知道,但是后门肯定是前门的后面了。绕着酒楼转一圈不就找到了。
还别说,就这样蒙都让他能对了呢。
李冲敲了敲后门,听到有人喊了句“谁呀?”
李冲隔着木门说:“俺是送猪肉的,吴掌柜让俺过来的。”
李冲说完,听到里面动静停顿了下。然后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粗布衣,腰间围着袖裙的妇女开门走了过来。
“既然吴掌柜吩咐的,你就进来搁院里等会。俺去叫人”
说完正眼不带看他们一眼就扭扭捏捏的去了里面。
李冲几个听到,让两个车夫和爹把小猪仔先抬过去。自己一个使劲就把二百多斤的大猪背到背上。
前头人都对李冲这么大的力气已经免疫了。
可是跟着王寡妇来的主厨刘海看着李冲的大力气,惊讶的嘴都没合上来。
乖乖!这人这么牛。一头大猪少说也是百斤,就这么给扛起来了。
看着自己前面满是囊囊肉的大肚子,觉得他拎俺留给拎小鸡仔似的。本来听到相好的王寡妇说门外来了几个泥腿子来送肉。
自己从来瞧不起那些人,俺这厨师说出去有面子。还是大师傅,那月钱都是平常村民的两三个月的开销。
所以再相好的说吴掌柜让人送的猪肉让自己检验去。
娘的,这人吃啥有恁大的力气。俺敢肯定,俺今天要是对他们耍脸色那个男人可能把俺捏碎。
“几位把肉放到这里吧,俺让人去取秤砣来了。”这样一想满脸堆起热情的笑。
李冲看着本来眼就小的像绿豆的眼睛,被他这么一笑。脸上的肥肉把眼睛挤的还能看到一条缝,李冲抽了抽嘴角:
“您是这里的大师傅吧,俺一看您就有富态相、跟其他人不一样。”可不是富态,富态的都看不到脸长啥样了。除了主厨能吃的这么好,其他谁会胖的这么厉害!
刘海还以为自己真的跟其他比不一样呢,听到李冲这么夸自己,觉得这人不错,会说话!
一看就知道自己是大师傅,跟那些打工的不一样。本来就挤没的面孔彻底只剩下肉团子了。
王寡妇看着刘海那肥胖样,恶心的都想吐出来,可是她不敢。自己的生活都是靠他接济呢。
只好忍着恶心奉承着:
“可不是,俺早就觉得你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哪是那些人比的,降低你的身份。”
刘海被夸的飘飘欲然,高兴的让小二赶紧把肉称一下。自己站在台阶上知会着,好似这样才能体现自己身份来。
李冲才不去看他小人得志的嘴脸,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小人。欺软怕硬,只会再嘴面功夫上滑嗤人。
李冲拿着刚刚结的十五两纹银,跟吴掌柜告别后准备回家。
不过也没空手回去,想着今天赚了这么多钱。老爹喜欢吃鱼,又在摊子上买了两条黄鱼。
李冲本来想给媳妇带点东西回去的,可是,瞅了一圈没啥稀奇的。想着日后自己再带她一起来县城。
就这样,几个人又赶着牛车回到北岭镇。
到了家门口,李老头客气的让车夫回家喝口热茶再回。车夫连忙推辞,李老头也不让让。直接让冲子掏出钱给他们。
李冲想着今天不进赶车,还让他们帮忙抬猪当劳力。过意不去,一人给了二十文钱,可把两人高兴的合不拢嘴。
都是熟人,一个镇上的。多点少点的无所谓,但是李冲不这样觉得。人家辛辛苦苦的干了活,咋得给人家辛苦费。
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让别人吃。日后还是要用的上他们的,人情得做到。
所以镇上车夫都喜欢做李冲的生意,人好钱多。谁家都是不富裕的,要不然能顶着刺眼的日头在外面做生意。
平常给十文就不错的李冲这次一人多加十文,能不让俩人高兴啊!
都期望着下次还能摊上这样的好事,人家挣大钱,自己拾点肉汤喝也行啊!
李冲拎着鱼先到了厨房,把它放到一个空盆里。往里面舀上水,看着一路奄奄一息的鱼立马活蹦乱跳起来。
李冲没防备,被两条乱扑腾的鱼溅了一身子的水。
李冲看着潮湿的衣服,准备回屋换去。
屋里没人,赶紧把衣服解下。从柜子里捞出一件衣服套上走出去了。
“玉娘……玉娘……”喊了几声没人理他,纳了闷。人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