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次灵儿营救惠子未成之后后,便被半仙救出,骑快马逃走。只留下了火光冲天的客栈,满地的尸体,和几个正在燃烧的火人。
“该死的!改天被我抓到,定将你们碎尸万段!”望着火光冲天的客栈,和那远去的背影,天边握紧拳头,恶狠狠地骂道。
还好惠子并未救走,想到这里,天边加快脚步,押着惠子继续往前走。这一路上颠簸不已,路上越过了几座大山,一日功夫就来到了一个地方。
惠子被揭去眼布,但见此处是一个小山坳处,四周都是几百丈的高山,山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林。前面有一个大寨子,寨子有许多房屋,里面还有许多黑衣大汉站立其中,个个手握大刀威严而立。寨子旁边还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流淌着白哗哗的流水,河水很是清澈。河两岸还种了许多花草,很是清香宜人。
想必这里便是五毒教总舵了,此处地势险峻,隐蔽于高山密林之中,不认真观察,还真发现不了这个地方。惠子想着,便走进寨中。
走过很多通幽小径,惠子就被押往寨中大堂。只见大堂里面上坐一女人,那人虽头戴面纱,但是皮肤白皙、眼波动人、身材姣好,俨然就是一个绝色美女。想来此美女定是教主小阿凤无疑。小阿凤旁边还站立两个美人,面若桃花,风情万种,这两人该是左右护法。
堂下坐了一个大汉,粗眉大眼、满脸横肉,脸上还有一个大疤,看起来凶恶无比。那人冷笑一声:“堂下可是江湖人称的女侠惠子?今日你落入我手,真乃是天意啊!我今天终于可以报一剑之仇了!”
“何来一剑之仇?我跟你素不相识。”惠子疑惑道。
“哼!我跟你是素不相识,不过我跟你师祖却有一剑之仇!二十年前,那刘一刀称霸武林,江湖人称‘武王’。我本欲拜他为师,便在大门口跪了三天三夜,然而刘一刀就是无动于衷。后来我下山,杀了几个强盗,夺了他们的财物。这刚好被刘一刀看到,就被他斥为心术不正,还在我脸上刺了一剑,至今我的脸上依然有这个疤痕。我今日定要报那一剑之仇!”智哥大怒道。
惠子愕然:“师祖?刘一刀?与我何干?!”
智哥冷笑一声:“江湖传言,你的武功得源于一乞丐的秘籍,那乞丐定是神丐无疑!而神丐便是那刘一刀的徒弟。鬼步、如来神掌和灵风剑法就是他的绝顶神功!”
惠子一听,心中大惊大喜,那神丐原来是武林绝顶高手刘一刀的徒弟。
“哼!我今天就要报一剑之仇!”智哥满脸怒气,连忙提着剑过来,就要砍向惠子。
就在这时,从背后传来一声怒喝:“教主在此!不得放肆!”
回头一看,原来是在堂上站立的一美人。智哥大怒,立马从手中飞出一个飞镖,刺得那美女胳膊鲜血直流:“左护法静儿,我智哥做事,轮不到你指手划脚!”
另外一个站立的美女大怒,拔出刀来,欲上前拼命。教主小阿凤连忙阻止道:“小可爱切勿动手,快扶你姐姐静儿,回后堂包扎包扎,好好休息。”
又走上前,对智哥说道:“智叔,切勿动怒,小辈们不懂事,还望请见谅。先勿斩杀惠子,先留着问问清楚再说吧。”
智哥收起剑道:“也罢,既然教主求情,我暂且饶你一命。惠子,我且问你,那秘籍现在何处?如能交出,可饶你不死,不然定将你千刀万剐!”
“那日我学完神功后,早已把秘籍烧了,何来秘籍?”惠子冷冷地说道。
“既是如此,你快把秘籍写下来。来人啊,拿纸笔来!”智哥高声喊道。
“你这等奸邪小人!我怎可把秘籍写给你?!”惠子大怒道。
“你想死不成?!来人啊,给我拉出去砍了!”智哥大喝一声,从身后立马走出几个人来,就要拖惠子下去。
小阿凤大惊,连忙阻止道:“智叔切莫生气,何不先将惠子关押起来,再慢慢审问也不迟。”
智哥长叹一声:“也罢。来人啊,把惠子关押起来,严密看守!”
那惠子被关押起来后,智哥每日过来逼问秘籍,奈何惠子总也不开口。那智哥把惠子看守得甚为严密,甚至连小阿凤也难得一见。为此,小阿凤也每天忧心忡忡,焦虑不安。
那静儿被智哥弄伤后,便对小阿凤说:“那智哥自恃手握教权,飞扬跋扈,目无教主,将敢当着教主的面,把我打伤,真是可恶!”
小阿凤长叹一声:“智哥乃教中元老,以前跟随老教主打天下,如今手握教权,欺我年幼,为之奈何?”
小可爱献计道:“过几日便是拜毒大典,到时教主和智哥都会去祭拜,何不趁那时救惠子出来,以助我等一臂之力。”
静儿赞同道:“拜毒大典那天,我正好推说要留下来养伤,待你们走后,我就救惠子出来。这几日,智哥频繁召见天边,似有预谋,毒山上也都换成了他们的人,看来智哥可能要谋害教主。教主,不如也推说不去。”
小阿凤答道:“如果推说不去,更引起了他的怀疑,既来之则安之,勿忧。”
“智哥野心不小,他要寻找惠子的秘籍,想必他是想学好神功,好以后一统江湖。”静儿怒道。
“智叔这人一直想称霸武林,无奈除了他善用毒功之外,武功却并不能算顶尖,甚至还屈于我之下。为此他一直想找到那秘籍,好夺得教主之位。”小阿凤叹道。
“智哥如此奸诈之人,以前老教主毒王为何要重用他?”静儿不解道。
“智叔原本是少林寺的弃徒,心术不正,老教主当初也并未接纳他入教。后来五毒教时常跟其它门派有冲突,死伤不少,而就在此时,智叔却帮助五毒教不少。甚至在一次行动中,智叔还救了老教主一命。从此老教主对智叔信任有加,逐渐把教权交与智叔打理。”小阿凤答道。
“那后来老教主竟没有发现此人暗藏祸心,最后反而以教权托付于他。”静儿问道。
“那智叔入教以来,做事甚得老教主之心,把什么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条。老教主便对他异常信任。后来老教主觉得自己年纪老迈,没有过多精力打理五毒教,而那时我又尚且年幼,于是老教主便任命智叔为摄政,负责处理教中大小事物。”小阿凤答道。
“难得老教主如此信任于他,没想到老教主去后,他却翻脸不认人,竟想谋取教主之位。”静儿怒道。
“智叔觊觎教主之位久已,自老教主莫名死后,智叔便带着我们藏了起来,暗蓄力量,谋图东山再起。直到十年前,才来到此地重建五毒教。重建之时,他就有谋取教主之心。只因当时五毒教重建,根基未稳,况且那时忠于老教主的部下尚多,智叔便没轻易动手。”小阿凤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