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逆星”当然是一个组织啦,一个不弱于“帝下之都”以及“教廷”的组织哦,不过我们的使命是——推翻星云联邦啊!又怎么会是那些联邦的忠犬可以比拟的?我们的实力可是强的离谱,所以父亲你要不要加入呢,加入的话因为我,你的职务会很高啊!”张者完全以狂热者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让人感觉很不妙呢。
“孽...孽子啊!我们张家虽不敢称满门忠良之士,但至少对联邦别无二心,安安稳稳的居住在宇区这一方土地也算是无忧无虑,孽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有为自己的家族着想过吗?!”张全蛋身为一家之主也是一族之长,张者的这种行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让他心寒。
宁灀觉得是时候该出去装个那啥了,不过他在即将踏出脚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对张者为什么叛国感兴趣了,“嗯,我只是例行公务,让张者招供而已,嗯,一定是这样的!”
“家族?那些家伙在岳煌上门退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有拒绝的意思?哪怕出言抗拒一下我都会对这个家族心存念想,但每个人都是抓紧去舔岳煌的大腿而不是为我抗议一句,而且父亲你也是,尽管没有去舔岳煌,但你为什么不去抗议一下呢?难道你怕她,那个时候刚刚筑基的玄武岳家小公主?”张者的表情很那啥,很抽象啊,如果城之内在这里的话都可以给他打70分,“而且我就说了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们这些人还特么笑我,要不是家族办事不利我会废掉吗?我原本可是空间单灵根(单灵根不分灵根优劣)的修真者,前途不可限量,而现在呢?土、火混合灵根,而且两个灵根的质量都不可算作上乘,你说我怎么办?这些年我也很无奈啊!”
宁灀听到此嘴角扬起无奈的笑容,岳家那个家伙...哎,天天出去逗人,现在好了吧,他给她收拾。
“小者,这是我的错,那你也不该加入叛国组织啊!”张全蛋面色苍白但继续尝试劝阻。
“在“逆星”,每位成员都相信我,还有温柔漂亮的女孩子用温暖的女乃子温暖我,”张者握紧的双手以及脸上怀念的神色让人不难看出他说的是实话,接着他继续说,“一点都不像在这个家族,明明是一群丑陋的男性,而且都嘲笑我,说我浪费资源,说我拖累家族,呵呵。对了父亲,还记得我说的师傅吗?”
张者的突然发问让张全蛋猝不及防,下意识回应了一声:“嗯。”
“那个就是他们对我信任的象征,在诸多储物戒指中选择将寄宿着吉尔斯元帅的残魂的戒指交给我,让元帅大人亲自教我修炼,教我副业,所以说啊,这份信任可是张家给不了我的啊!而且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把藏有老师灵魂的戒指给搞丢了!”
“等等等等,小者你究竟在说什么啊,什么灵魂什么戒指?”张全蛋被绕迷糊了,一脸茫然地问道。
“我回去的匆忙,将储存老师灵魂的戒指设下个禁制后就直接丢进了张家藏宝阁里,今天我会去的时候,戒指不见了。”
“你今天回去了,怎么没有去见我啊。”张全蛋现在注意的不是家族不是什么戒指,而是自己的孩子,今天才发现变得十分不正常的孩子。
“我现在再说戒指,戒指啊,不过说实话父亲,你现在在我心里的地位完全没有老师高,张家的地位也完全没有“逆星”高,你们对我而言完全没有什么意义啊。”
这句话像一支箭插入了张全蛋的心里,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大吼道,“我当初放你出去散心完全就是个错误啊!”
“不过父亲,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哦,我恢复了,在被宁灀杀死的时候老师他付出高额代价重塑了我的躯体,因此我的年龄也恢复到了十多岁而且还是拥有单空间灵根的修真者!现在有背景有实力有天赋的我,你们谁还敢说?岳煌那个臭女人敢吗?宁灀敢吗?张家和父亲你敢吗?我注定会踏入元婴期,说不定将来七贤者中也会有人陨落于我的手上!”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看见张全蛋挥起的手,张者表情正常了一些说道,“父亲还以为我是筑基三层那种你随手可以打爆的弱鸡吗?不瞒您说,我在这几天的修炼下就达到了筑基七层(厚积薄发,不要以为一下子飚上去的),配合上与你相同的单空间灵根以及诸多法宝还有我的这一具仆从,父亲你都打不过我啊!”
这个时候宁灀决定要出场了,哪怕他对岳煌啊退婚流戒指老爷爷什么的一点都不不(没错)在意,但他最在意的还是这一点——“逆星”随手将存有老爷爷的戒指交给了张者,那就意味这“逆星”里面戒指老爷爷很多咯?!
“以后业务貌似多了一件了——兜售戒指老爷爷,不过希望那些老爷爷都是正常时期的吧。”(元帅前期还是很不错,后期才转职(说笑)黑魔法师的)
“张者,我觉你你现在有必要静一静。”宁灀从树丛里走了出来说道。
“宁灀!”“藤原先生!”异口同声地叫喊出不同名字的父亲看了看儿子,但他的儿子确实一脸仇恨地看向眼前此人。
“张全蛋,抱歉之前的隐瞒,毕竟在下的身份有些许敏感,”伸手褪去自身的伪装后宁灀再次向张全蛋说道,“正如张者所说,在下宁灀,联邦议长之子。”
呼呼,我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联邦议长,还是个元婴期修真者,不骗你,转世到这个躯体后,宁灀对家里的印象真的不多。
“又特么装神弄鬼!”张者看见宁灀这个样子第一时间大喊道。
“等等,张者一般不是对我装冷淡一点感想都没有吗,怎么现在...莫非是因为他对父亲还是有着天生的恐惧!”宁灀忽然想到这个正确率很大的理由,脸上不禁露出些许笑容。
“为什么,你没有死在箭雨里啊!”张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明明我耗光了我所有的灵力而使出的宝具!”
“那啥,一开始我还没怎么确定这一点,不过到现在我可以肯定的和你说——那都是阿塔兰忒残余的意识帮的忙啊!”宁灀这些天和阿塔相处的还是蛮不错的,所以当宁灀于阿塔交手的时候就知道阿塔完全没有用全力,而且“诉求的箭书”落在宁灀那一块的箭矢实在是有点少。
以上说法还是有瞎吹的嫌疑——宁灀根据两世资料得知,狂化过的阿塔连御主都不认识,因此这种话只能骗骗这些对于阿塔的宝具一无所知的人。
“不过如果阿塔真的有意识的话,那么这个修真世界真的不能以前世的知识进行衡量啊!”宁灀的心里为此不免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希望阿塔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