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早已天刚破晓,宁灀直接扑倒在床,他实在是累坏了,不提第一次直播有多慌,就说说后来来的钟梦瑶吧。你说你接老婆就算了,大家都不会说什么,但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搞的他还以为又要跑路了呢,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还不一定跑的掉。
因此心累至极,倒下就睡,并且立了个flag,为了妹妹几乎没有智商的齐律,还是少点出现比较好。
......
起床时太阳早已挂在西边天上,向世间撒着金色的光芒,染上那光芒的一切都变得十分祥和,自然包括此时站在窗户前的宁灀,他现在有点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系统系统布置的任务还需要一段时间,遗迹遗迹还要等到下个月,同学同学不找也罢,毕竟都不怎么熟悉。
“搞的自己好像是异界来的难民一样,一切全靠系统,系统没叫做什么就没什么可以做了,”想到这里宁灀心情特别不好,“要找点事做,找点事做,找点,对了,去炎阳武馆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教打刀或者类似打刀武器的老师!”毕竟他现在拿着白观楼,只会劈砍以及格挡,完全没有可以发挥打刀的轻便以及快捷的技巧,这可以说是他的一点硬伤。
洪区市中心,和前世的各大都市没有什么区别,到了夜晚,路上的人反而比白天更多,而炎阳武馆,自然也是挤满了人。
毕竟武馆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就相当于母星的健身所,只不过高档了那么...一点。
说到武馆,大部分人想到的都是铺上塑胶垫的地板、从天花板上吊垂下来的沙袋以及诸多身体健壮,坦胸露肌肉的兄贵或者一脸严肃的教练,但实际上...“前世那些不知道,但这里小姐姐挺多的,而且设备挺现代化的。”
像是什么精确到一微秒的测速度机器,也就是一个长得和跑步机很像的东西啦,是真的现代化,看的宁灀眼睛都有点直了,毕竟前身打工时的记忆完全没有,之前来也只是到前台取钱或者租修炼室,压根没进来过这边的“健身区域”。
不过他的目标不是这里,而是位于“健身区域”后的“私教区域”。
私人教练大致分三种,一种是教打磨身体使经脉通畅增加筑基几率(说白了就是健身)的,另一种是教技巧增强细微观察能力(说白就是锻炼五感)的,不过宁灀来找的自然是第三种,教武器使用的。
看着大厅内大约世界各人各自站在一个虚拟影像前点来点去,宁灀只好走到角落区域一块立在地板上被注明为“选择教练”的白色合金前,合金在他进入一定范围内自动向上投射出虚拟影像,最上端高度与宁灀齐平。虚拟影像上有着诸多教练的信息,但宁灀没有多看,迅速点击位于影像左上角的“分类”,面前那些人名就迅速消失,换成上述所讲三个选项出现。
毫不犹豫点击“武器教学”,再在下一个界面点击“识别武器找教练”,虚拟界面变为一片空白,宁灀将白观楼取出放在白色金属正对的上方举着,经过一秒的扫描,浏览框左上角生成白观楼的虚拟图像,而下方则是教授此类武器的教练名。
“只有一个吗?不过也能说是好运吧,在洪区这种地方还能找到教打刀的人。”价格倒不是什么问题,一个小时也就一万而已,毕竟打刀可是从远古遗迹里才能找出的武器,怕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摸不到。
教练名为从宗,一个很罕见的姓氏,但这不是宁灀选择他的关键——关键在于他的介绍栏第一条,星云联邦注册修真者!
不过罕见的是,居然没有注明是什么层次的修真者,并且姓名旁还有被蓝色框框圈起的“暂时”两个字。
“管他这么多,先下单再说,”毫不犹豫用从管宁那提前预支到手的钱买下十个小时的教练时间。
“这不是宁灀吗?好久不见啊!”一听就很容易让人记住、充满活泼感的女声在宁灀耳边响起,这对于他而言实在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唉,不过你这武器和我父亲的蛮像的,好吧,你居然找我父亲做教练啊。”
且不论这个妹子是怎么一眼看出包裹在黑色口罩下的面孔是宁灀的,就她后面那一句话宁灀都不得不和她打招呼。
“额,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真是充满感情的热切问候呢,换做是别人他怕是只会问句;“你是那位?”(因为宁灀本身某种方面的性格缺陷导致他对于语气掌握始终不完美,或者说他语气太过平淡没有波动,例如问“你是?”的话,只会被当做:“你是。”)
“一起工作还在同一个学校上学,这么久了连我是谁都不记得,真是令我伤心啊,”宁灀看着这位有他百分之八十五却比他矮上七八厘米左右的漂亮少女此时正以抹眼泪姿态,语气哀伤的说道。(呼呼,成为计量单位了)
不过完全没有印象啊!
“前段时间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搞出点病来,导致记忆有些混乱,所以抱歉了,”看样子应该相处很久的熟人,宁灀就说了句实话,“至于病情不用担心,现在已经好了,当然,要病历也无所谓。还有,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吗?”倒数第二句是他稍加斟酌才说出来的,毕竟失忆什么的还是相当罕见,算是神识受损的一种,病历自然会记录。
少女听见宁灀后面的那句话便伸出手说道,“本小姐还不信了,病历调出来!”
差劲光脑打开医院记录递到她手上,“别忘记自我介绍。”
“哦,”她十分迅速将这份打上洪区青囊宗分院专属印记的病历看完,一脸关切问道,“感情你还真的得病啦,现在没事吧。”
“刚刚就说过病好了,还有,你该自我介绍了吧,再不介绍我就走了。”
“我叫从芯,开学时就是和你同级的高三学生了,不过我在一班。当初和你认识是因为我们一起为武馆做前台招待。”
宁灀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坐台的啊…呸什么坐台,明明是招…服务…反正就是个打工的,“不过你可是一班的学生,怎么也来打工呢?”
“这间武馆是我们家的,我只是来帮忙而已。”
宁灀还想问些有关当初“自己”的问题,不过从芯却用左手食指堵住他嘴前的口罩,右手伸出,十分俏皮地说道:
“那让我们重新成为朋友吧,宁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