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地址发给你们了,来不来随你,”宁灀摊了摊手,“不要尝试报警,我觉得警察是不会相信你们任何一句话的。”
关闭通讯,宁某人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做绑匪的潜力,信息掌控能力过关、控制能力不管是物理还是膜法都过关,最重要的,他勉强算是有背景。
不是宁家,是泰坦使用者。
两人算是互利互惠,也可以说是对方的投资,所以宁某人坑他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小孩子不要看,”宁灀走到黄玲身后,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因为眼前的景象太辣眼了!他感觉要不是钉住这两家人的手,他们怕不是要表演当众交配哦。
他们那面红耳赤、身体在墙面蠕动并张大嘴喘气的样子不难想象要是宁灀没有设下隔音法阵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仓库街的警卫人员路过一定会举报这里涉嫌搞事的!
感觉妹子脸颊滚烫,宁灀有点疑惑,双手搭在小黄同学肩上,把她的头转向他,一时间气氛陷入僵橘...咳咳,僵局,看着妹子莫名其妙闭上眼睛,他好心问道,“发烧了还是对血腥场景不适应。”
“哦~莫非是被我暴躁的一面吓到了?”宁灀觉得这个想法可能性很大,毕竟哪一个心理正常的妹子见到别人双手都被钉在墙上会不慌呢,“相信我,要不是为你出气,我才懒得这么麻烦。”
咳咳,当然是假的,宁灀本来就是为了让那两位亲爱的同学自己送上门才会这么做的。
由于下水道信号不好,洪区低质量侦查飞剑无法进入、在地表透视也不易透视出景象,所以他为什么要跑去弯弯绕绕还有点脏的下水道里找人?
问题是这谎话小黄同学信了,很感动地向宁灀说道,“这是我和他们的事,牵扯到家属不太好吧?”
“没事,这点小事医院处理起来根本不耗时间,”断手短腿甚至掉头在这个世界都能给你医回来,手打个洞,一件小事而已嘛。
两人东扯西扯,扯了二十多分钟,仓库大门终于被敲击,宁灀根据摄像头得知门外是蒋正华同学。
“我还以为闫辛会来了,”平日跟在小蒋同学身边的小闫同学眼神中充满自卑,碰到事情第一个想法就是怂,结果没想到他没来,反而是有点自信的蒋正华小朋友来了。
开门,剑鞘物理眩晕,拉入仓库,一气呵成。
再设下一个隔音法阵,把他膝关节肘关节手脚全部钉住,巨大的痛苦让他一下子清醒,他绝望地睁开眼睛看向他面前的宁灀和黄玲。
“好久不见,”小蒋同学面带苦笑,他一开始的剧本并不是这样的,什么都没说就被他动态视力完全跟不上的剑鞘击中脑壳昏迷,“伪娘同学和我的rbq。”
“吶,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宁灀把一盒子道具推到黄玲面前,“要是实在不好下手我代劳也可以。”
“多...多谢,”黄玲连忙一鞠躬,接过盒子,宁灀很识趣地退到隔音法阵,打开光脑联系闫辛同学。
“喂,小闫同学吗?收到请回答!”
宁灀呼唤几声,没有收到回答,看来对方是丢弃了光脑,把光脑锁定和某些干扰直接隔绝。
“哎,这就无趣了嘛,”看着第一个被他钉手的女孩,他才想起这是闫辛的妹妹,“从她妹妹手上要点报酬?我觉得还行。”
他才不会做出什么让父女乱伦的事情呢!他可是好人。
“母女我觉得还行,”把闫辛他妈和他妹妹手上钉子拔掉,丢在同一个隔音法阵里,观赏两人从互相抚摸到亲吻,到...哎,拥抱,四处按揉。
“辣眼睛,”厌恶地摇摇头,他把视线重新转回到黄玲那边,捏着下巴说道,“小小年纪花样真少,”黄玲也就把短钉子排满蒋正华的躯干和下身,实在是没意思。
“不过总感觉,自家女儿被养成病娇了...”小黄同学满脸幸福笑容完美衬托出蒋正华的凄惨遭遇,那惨得啊,嘴巴张大到可以吞下拳头,眼角被血丝布满,眼泪和不要钱一般往下流,这让宁灀很担心,要是脱水死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他急忙走入结界,示意黄玲先停下,开一瓶新的矿泉水,喂了小蒋同学好几口后把瓶子放在一旁,示意黄玲继续,而他...遵守一开始承诺,滚下水道抓人去。
再苦再累,不能堕了名声、毁了信誉啊!
......
大约三个小时过去,天都快亮了,宁灀终于提着被法术眩晕的闫辛走回仓库,一推开门,清晨的霞光透过大门直射入仓库,为这个颇是血腥冷漠的地方增添一丝温暖。
黄玲正枕着丝线盒子睡着,她的侧颜染血,与霞光相映,美得有点恍惚。
身边则是早已凉透的尸体,象征这个尸体价值的一千联邦币早已走正经线路打入黄玲账户,完成其最后作用。
“哎,”宁灀把闫辛放在蒋正华身边,右手轻拂小蒋同学眼皮,“死不瞑目可不好。”
做完这一切,没有惊醒黄玲,他拉着闫辛走到另一个隔音法阵内,那里有累到早已睡着的小闫同学妹妹和他的母亲。
“啪,”一巴掌扇在闫辛脸上,没扇醒,寻找另一种唤醒方式的宁灀不紧不慢地说道,“断手断脚没意思,玩抽骨头吧,可惜没有手术刀的说。”
没醒。
剑光一闪,闫辛的手脚皆被斩下,但他依旧没有发声。
没有失望,宁灀把他丢进自家母亲和妹妹的肉体上,嘴里喃喃道,“真当我没事斩人手脚啊?”
醒了,这回醒了,他没有怒吼,只是在地面爬行,缓慢离开这片区域,爬到宁某人面前。
“给我个痛快,别折磨我家人,”闫辛的声音十分平静,或者说他早已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第一个不行,黄玲要亲手解决你,第二个...你可不能污蔑我,是吧?”
“是啊,”他失声一笑,很灿烂,很惨淡,“感谢你没找男人,我妹妹还很纯洁呢。”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说罢,宁灀见场面一度陷入寂静,找了另一个自己很感兴趣的话题说道,“说真的,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想要和黄玲发生关系。”
“想要体验一下成人的滋味,”他倒是没有隐瞒,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当然,对于同学间那种恋情的激情感也是我想要的。”
“那你们是怎么牵扯到这行的,”宁灀觉得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就像看着死人,这让他不禁有个正经的猜测。
“蒋正华炒股赔了,带我出门卖身赚钱,”听到这话,宁灀觉得猜测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