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太阳缓缓的升了起来。束杼看着那些姑娘的情绪都稳定了很多。看着那个刚开始就不停的用头撞击铁笼子的姑娘束杼很认真的问道:“姑娘,天亮了我们要送你们回家了,但是这里还是有些危险你们不要乱跑,跟在我们后面可以吗?”
那些姑娘立即点头说道:“恩,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好人……”
“是呀,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人,我们会好好的跟着你们的。快点放我们出来吧。”
他们打开铁笼的那一刻,那些姑娘立刻从笼子里走了出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她们的脸上,她们仰着脸看着阳光就好像看到了新生一样。
“谢谢你们,你们是我们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肯定会被他们折磨死,您这是救命的恩情,我给您叩头了。”
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女孩子,跪在了阳光下之后。所有的女孩子都跟着她跪了下来,他她们的眼中含着泪花。
束杼立即走向前去,将她们一一扶了起来,她从未受过这样的跪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好了我们这就回去吧,你们的家人恐怕也等急了。”
带着十几个女孩子,还有三十几个孩子,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镇子走去,他们刚刚走到城门口的时候,那些百姓纷纷奔走相告,前来寻找亲人的百姓很快的就围了上来。
有认自己女儿的,有认领孩子的。那些寻到亲人的百姓抱着自己的孩子痛哭不已。他们找了好多天这些失踪的孩子,没有想到他们现在却被一个陌生人给救了,一边连声说着谢谢,一边询问着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挨打了?受委屈了?
他们刚一开口,那些受尽委屈的孩子们放声哇哇大哭起来。原本的早市被百姓们围的水泄不通,那些做生意的小贩看别人认亲他们也跟着掉泪。
好像突然间整个镇子都轰动了,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有的人开始寻亲有的人前来感谢,城门前的早市上围满了人。
“真是活菩萨!我的闺女都丢了两个月了,没有想到竟然还找到了……”
“谁说不是呢?那些祭祀的孩子也找到了很大的一部分,现在好了以后孩子们总算是安全了。谁也没有想到是野猪怪!”
“对呀,这野猪怪还真应该抓起来千刀万剐,你说我的女儿才十八岁花儿一样的年龄,这下好了,清白算是给毁了……”
大家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了……殇璃站在高处看着这些百姓大声喊道:“你们今日能跟亲人相聚都亏了她!她叫束杼。一束花儿的束,杼木的杼!”
“多谢束杼姑娘……”
“这姑娘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却一身的好本事!多谢姑娘的大恩大德!”
“对,谢谢姑娘跟这位公子的仗义相助!……”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开始不停的感谢束杼救了这么多的人。猛然间束杼觉得她的头有些晕,她猛然的扶住了旁边的殇璃,有些害怕的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吧,我的头有些晕。”
殇璃的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如果觉得头有些晕就对了,我告诉你你的头晕就是因为他们的敬佩感激之情。”
束杼有些不懂,迷茫的看着殇璃。殇璃笑了笑说道:“你不要多想,你运动一下灵力,让灵力在你的身体各个部位游走一遍之后就没事了,你试试。”
束杼立即点了点头,按照殇璃的办法试了一下之后,她竟然觉得身上舒服多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灵域灵力最胜的地方修炼了一天一样,浑身上下通畅舒服。
“你说的还真的不错,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她一脸迷茫,头发有些凌乱的趴在脸上,眉头微蹙,高挺的鼻梁,红唇浩齿。殇璃立刻别过去脸,有些紧张的说道:“这些事情还需要想明白?肯定是好人有好报了。好了,现在他们走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我们也该离开了。”
拉着束杼从人群中走出来,直接奔着那个他们落脚的寺庙走去……
楚澜天还在呼呼大睡,石盘跟束薇已经准备好了吃的。看到他们从外面回来笑着问道:“你们两个才回来,这么早两个人到底干什么去了?”
被束薇这么一说束杼的脸不由的红了一下说道:“姐姐,你想什么呢?我们两个之间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就不要瞎想了。”
听到束杼的声音,旁边还躺在地上的楚澜天猛然的坐了起来。看着束杼眉头拧着说道:“束杼,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们是不是要走了?”
他睁眼睛看到了束杼,就猛然的站了起来。由于站起来的时候太快了,差点晕过去。他笑着走到束杼的身前说道:“束杼,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行了行了,我们两个不过是去看看又什么管用的东西能够让我们安全的度过那篇沼泽。”
楚澜天这才定了定神,站的笔挺说道:“那就好,我可告诉你,你的这个殇璃哥哥就算是对你再好,你都不能跟他在一起知道吗?他可是你哥哥。”
殇璃不喜欢他的这句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楚澜天笑着说道:“你别瞪我,有些事情就算是你瞪我也无济于事,束杼早就拿你当哥哥了,对不对束杼?”
昨晚,楚澜天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他梦到每当他跟束杼走的稍微近一点的时候,殇璃就出现了,每一次殇璃只要一次出现束杼就会立即跑到了他的身边。
一晚上的噩梦之后,早上醒来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噩梦大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成真了。束杼跟殇璃两个人十分般配的站在他的面前,那么真实。
“好了澜天哥哥,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时间不早了。那个东西我们还要晕倒沼泽地的旁边,时间不等人的。”
石盘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几个人抬着那尖尖的船底的船朝着沼泽地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