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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尧十三《南方的女王》后的心绪
:“我们点起火把,烧死爱情,从此义无反顾一无所有。”
悲情的人拿起吉他,唱起过往。和他比,我不敢比,只好拿起笔,书写的悲情。如今这世道,已容不下,可这悲情事,总得有人去写。倘若那天没人写了,没人唱了,那这,悲情事,就真真被人当成了神经。
这也尝试放下这悲情事,然这悲情无处可放,无人肯要,只得一路都带着他的悲情事,一步步走在这世上的某一个角落中。或许唱着悲情,或许写着悲情,或许悟着悲情。没办法,这世上不容,这世上不容悲情事。倘若没人记下来,这,悲情事,这悲情二字,就真真成了一种罪,见不得光的罪。
悲情的人无罪,这世上也不可能没有悲情事。书写其它的人已经够多的了,而悲情的人只想找那么一本,悲情的书。倘若往后都没人写了,悲情的人,何处去找这悲情的归处?
我没什么大能耐,成不了这世上的大伟人,只想静静的写下这的悲情事,好让往后的能有一份归处。悲情的人有天会不再悲情,有天会离开,其实也无所谓,能在这归处待一天是一天。
如今这世道,人越发看见它的光鲜亮丽,于是便成了与这世道格格不入的病人。他们需要个归处,不管这归处是以何种形式所存在。在他们短暂的悲情岁月里,得有那么一个归处,容纳他们渡过这短暂的,悲情的岁月。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也没有当什么救世主的宏图大志,我只想构筑那么一个归处,一个的归处。就用这粗糙的笔,和这无用的手,一笔一划,构筑那么一个归处。
无人支持,无人理解也无所谓,只要能构筑那么一个归处就好。像这歌里唱的那样,烧死爱情,从此义无反顾一无所有。从此义无反顾一无所有,只要能构筑那么一个归处,一个日后可以为暂时勉强遮风挡雨的归处。从此义无反顾,从此也就一无所有,无所谓,只要能构筑那么一个归处,一切都无所谓。
这世道不容,总得需要有地方来容。已经落魄到将所有事情都投注于悲情,这世上总得有地方容纳悲情的人。如此严重的一个词,被这悲情的人费力的背着。倘若都无人去构筑那么一个归处,那背负如此严重的一个词的人,这一路下去,该是何等的艰辛?
我没什么能力,只是能勉强拿起这笔和纸;我没什么能力,写不出宏伟的史诗;我只想拿起这粗糙的笔,简简单单的写下这,简简单单的写下这心中的悲情事。
倘若这悲情的人,有一天笑着走出了这由文字构筑的悲情世界,我会微笑着看他一步步走远。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只想写下这,这悲情事,写筑一个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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