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琳惊喜的望着洛小小:“小小,你好牛呀!就这么简单的事说的这么玄!”
“别牛来牛去的了,咱们俩进去要好好工作,来,拉勾,等赚满一百俩银子咱俩就去浪迹天涯,吃喝玩乐!”洛小小冲她挑眉笑道,说完伸出小拇指,云琳用力点头微笑然后她拉起了勾勾。
元府,庭院深深,落花微雨。
苏络从马车下来后便由一小厮领着走了进来,微雨中,她穿着水蓝色的拖地长裙,束着高腰衬托出玲珑的身躯,皮肤白皙的像瓷器,乌发高挽,说不出的清雅脱俗。
“主子就在里面。”小厮将她带到一间房外说到。
“恩。”苏络点头便推门而入,一进去便看到一扇绘着江南烟雨的琉璃屏风,屏风内是一个白衣男子,面容虽看不清可就像人在画中,多了几分朦胧美色。
“安恒。”苏络越过屏风走到他面前微笑道,一双眸中尽是爱意。
白衣男子听到“安恒”二字随即皱眉,一个字一个字的纠正:“我是元若桑,不是安恒,以后如若在叫我安恒就送你回南国。”话气虽轻却重如石头般沉沉压在人心头。安恒是他以前乔装身份留在南国时所用的,现在他重新回到南国自然要叫回以前的名字。
苏络听到他语气中的不悦咬了咬唇却还是强笑:“恩,若桑。”
元若桑听了这才浮现淡淡笑意,一双明亮的桃花眼朝她望去,发似墨,眉若山,清隽中自有一番艳丽。
“你找到小小了吗?”二人聊了一番后苏络问道,眸中满是关心。
元若桑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道:“没有。”
“还是没有找到吗?至从她跳了崖之后整个安府天翻地覆,连安姨都……”说到这苏络红了眼眶,发生太多的变故导致她天真少女变得深沉懂事,在也不像从前那般毛毛躁躁,可是,变的又岂止是她一个人?望着他似从前般艳丽的脸庞连语气也开始忧伤:“若桑,安姨她为什么……”
“够了。”元若桑冷冷打断她的话,然后起身走到房中央处负手而立:“以后安府的事和我以前的名字都不要在提!!!”
苏络身子一颤,默默流泪不语。
“我只是不希望你太操心了,所有的事都由我去做,你只负责安安心心做你的太子妃,等吉日一到我就娶你过门。”发觉到自己语气或许不对,他走上前拥住她轻声道,桃花眼却清清冷冷没有半分怜意。
她早己泪流满面,只点头:“我知道你也不开心,可是安恒,我希望你能告诉安姨的事和小小到底有没有关系!她来安府的目的是不是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是。”
“……那她接近我和你还有安姨只是为了利用我们好让她早日拿到宝藏然后成功脱身,让南司夜将这一切的罪都定在我们身上?!”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是。”
“她……从来就把我们当成傻子……”苏络开始哭了起来,双肩抽搐,满是伤心和被人利用背叛的失望和寒心。
元若桑桃花眼闪过一丝不明情绪然后好好哄她:“这些事你放在心里就行了,记住,如果遇到小小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千万别打草惊蛇,由我来解决一切,你依然假装和她像从前那般好。”
“好。”苏络点头应道,元若桑听了这才将紧皱的眉舒展下,然后附身开始吻她,苏络的脸顿时浮现红云,娇喘连连,可是他的眸色却那么冷那么冷,而她看不到。热吻一番之后二人衣衫早己有些凌乱。
“听说最近有一宗案子。”他将伸入她肚兜内的手抽出,轻抚她胭脂色的脸颊哑声道
苏络气息仍有些急促,红着脸将那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并不断称赞:“更巧的是她的名字也叫小小,只不过她和小小长的一点也不相同,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麻子。”
元若桑听了她的话桃花眼立即眯了起来,若有所思。
“更何况小小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了下来只怕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苏络仍在自言自语,却没发现他根本没有在听。
二人又亲昵了一会儿元若桑说自己还有事要处理这才让苏络离开,苏络走后一个黑衣男子便走了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
元若桑把玩着手中琉璃球,神情肃冷:“将那个叫洛小小的人身世和有关她的一切打听清楚,然后回报给我。”
“是!”黑衣人领命离开,门开了又关,一切恢复寂静。
元若桑又坐了一会儿才走到书桌旁将抽屉打开拿出一张宣纸,纸上画的分明是个女子,可是左脸颊有一团黑漆漆的,看上去就像一只癞蛤蟆,他不禁眯起了眼睛回忆。
“画好了没有?!”她不耐烦的催促他。
“画好了!”他将画递给她一脸笑嘻嘻。
“混蛋!你画的是我还是鬼呀!你找死呀!!!”她气得咬牙切齿,伸出手就开始揍他,二人一同滚到荷花池中。
回忆断开,思绪回复。
元若桑盯着画中女子,唇边晕起冷笑:“霜小小,别以为用死就能骗过本太子,宝藏一天没出现我就一天不会停止找你,就算你死我也要挖开你的坟墓,直到找到为止!”
三月才来,四月己近。
正是漫天杏花时节,街上人来人往,笑声欢语。
“公子,用膳了。”洛小小走到床边恭恭敬敬道,刚经历过欢爱的床帐中不断飘出一股儿靡味,且红纱飘飞,艳色无边。
“滚!”里面传出一个男子不耐烦的声音混合着女子生吟,然后床便开始摇晃起来,吱呀作响,不用看就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洛小小微蹙眉头站在帐外,在怡红院的规矩是付一天的钱只能享受一天的欢爱,可是这己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只因为这花魁与这男子关系不寻常所以瞒住,但是听说上一个丫鬟就是因为这件事被赶走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丫鬟走之前被十几个在怡红院当酒保的男子轮尖过,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