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桑。
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洛小小柔软的心又变得更复杂,就当她准备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听到一阵男女喘西,瞬间脸色惨白下,她呆呆站在门口像个木头,恍惚的伸手推开门便看到一对男女在床上纠缠。
“若桑……若桑……”云琳在他身下娇/喘着,衣衫尽褪,酥兄半露春光无限,此刻正深情凝视着为自己解开衣衫的男子。
元若桑辗转吻着她的唇,指尖带着暧昧从她肩膀慢慢向下府摸,然后伸入了衣衫之中,只见她的兄部突然有什么在里面柔动,她情不自禁的生吟出声,白玉般的小腿在他腿部轻轻摩擦着,同时,伸出手为他解开衣衫。
“不要,这里是小小的房间,我们不能……”意乱情迷中云琳惊醒过来,开始要挣脱。
他抬起吻她吻的发红的唇,讥诮一笑:“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在说,我跟任何女人在一起她都不会在意。”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有着深深的自嘲,然后附身极尽缠绵的吻着她裸鹿在外的酥兄,锁骨,吻过之处皆留下红色的吻痕。
云琳眼中的犹豫之色渐消失,然后紧紧搂住他,主动凑近吻他。
二人舌头隔空恬着对方,闭着眸,一片沉迷。
洛小小混身僵硬的站在那儿,就像好一下子从秋天提前进去冰天雪地,好残忍,好残忍,为什么,为什么他竟背着自己和云琳,眼泪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己经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当着她的面,在她的床上和云琳欢爱。
“啊……痛……”云琳在他肩膀咬了一下生吟道,秀眉微蹙,风情万千。
元若桑低低一笑便吻住她的唇,一并连她的后面的话也咽了回去,二人激烈舍吻着,他亦在这个时候加深律动,不断发出啧啧声。
一室香燕。
洛小小每流下一滴眼泪都觉得有人在她的心深深剜了一刀般痛,手指紧紧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着,她终于明白那天晚上他那个空洞无绪的眼神了,此刻,想必她亦和他当时的心情一样吧,愤怒到极致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你爱我么?”他不断流连吻着她的唇和下颚,然后在她耳边哑声问。
云琳边承受着他那暴风雨般的爱玉,边无力张嘴喃喃道:“爱,若桑,我爱你,爱你,爱你……”边说活,额间边溢下因热情而冒出的汗水,香燕不己。
元若桑满意的勾唇一笑,然后附身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深吻,离开时二人唇间银丝牵连,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侧过脸朝洛小小望去,一双薄雾迷离的桃花眸中含着冷冷的讥诮。
他在,笑她。
洛小小不觉往后退了一步,泪水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原来他早就看到了她可是仍然继续下去,就是要让她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么?!
元若桑,你的心好狠,好狠!
“若桑,门外有什么?”云琳见他神情有些不专注于是也要往外看。
“门外什么都没有。”他邪肆的笑笑然后捧住她的脸便热吻了起来,那么专注,那么怜惜,二具身体紧紧收缠在一起没有半分缝隙,好像连体般。
喘西依旧,可是每一声都像闪电雷鸣般令她脆弱。
洛小小苍白着脸一步一步离开,紧握的手心开始滴出血了,可是泪却干了。
他在惩罚她,惩罚她不该在怀了孩子的时候便说要杀了他。
“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真想杀了他你以为你能阻止么?你是学医的难道我就不是学医的?”洛小小边说泪水边流,声音早己沙哑,可是心那里却像空了一块好冷好冷,风灌入进去,整个身体像是结了冰一样的寒。
“呵呵,看到了吧?”苏络在次出现,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早己了然于心。
洛小小倔强的转过脸不去看她,默默擦泪。
苏络走到她面前语重心长道:“离开他吧,他是恶魔,在你接近他的那一天就该知道。还有,我说过你会爱上他的,你看,现在不就是爱上了么。”
“你打算怎么送我离开?”她似乎没有了要留下来的意义,擦干泪看着她道。
苏络笑了,然后凑到她耳边:“今晚是二太子生辰,大太子会带兵去杀他,只为抢回云琳,所以,他们俩欢爱后会一起离开。”
“……”原来如此,看来今晚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所以,你离开,他不会发现,也,没空发现。”苏络得意的看着她,然后望向远方道:“今夜子时我会派车来接你,等到了月国城门的时候……”
“不用了,子夜我自然会自己离开,只是我想知道你让我离开是为了我的自由,还是别的原因?”她始终于苏络的突然示好感到不安,所以一定要问清楚。
苏络平静的看着她然后道:“我有了他的孩子,如果你继续留下无疑会多一个与我孩子争皇位的人,所以,你懂的。”
“……”原来如此,她苦涩一笑,原来她和苏络之间的友情早己没了,只剩下……利益。
“总之子夜我会派人送你离开。你自己好自为知。”说完苏络离开了。
洛小小一个人站在长长的长廊上发着呆。
傍晚时分,云琳才衣衫不整的从房里走出来,看到洛小小的那一刻表情有些慌可是随后又平静下来了,对她微笑:“小小。”
“好久不见了。”洛小小亦对她微笑,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无论元若桑做什么她和她的友情始终不变,在说,她能为元若桑牺牲的是她永远也做不到的,不是么?
“你哭了?”云琳细心的发现她眼眶红红的,于是关心道,开始担心被她看到那一幕。
洛小小摇头:“没有,刚刚沙子进了眼睛,一直揉一直揉就这样了。”
“你先去,我马上来。”元若桑不知何时从里面走了出来,赤着上身披着魅发,一双桃花眼含着暧昧之意看着云琳,云琳脸一红正要说什么时他附身吻上她的脸颊,轻笑道:“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