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孙厂长凭着自己的能力,成功的让那些反对的人闭嘴,当上了厂长。姓赵的老实了一段时间,但总之是不服气的,时不时就要闹点夭蛾子。
不过好在这几年孙厂长在厂里的地位稳固了,把姓赵的权利架空了不少,还给撵到了人事科。但是姓赵的心里不服气,总想再搞点什么名堂,孙厂长也是忍了他不少时候,我估计这回借着你这事情,孙厂长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温旎听刘丹说完这些,点了点头道:“我说呢,孙厂长为什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批评姓赵的,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多关系。”
“你才刚来厂里,对厂里的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不知道也很正常。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设备厂表面上看着很平静,实际上各个派系暗流涌动,竞争手段层出不穷,你一个没权没势的乡下丫头,可别多管闲事,也别瞎跟着别人拉帮结派让人当了枪使,少说话多做事,才是保命之道。”
温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室友,你这是在关心我?”
“哼!谁关心你了!”刘丹神色不自然地把头扭到一边,“不过是看在这回你也算帮了我一次的份上,给你提个醒罢了,省得你哪天出了事,再把我给连累了。”
温旎抿着嘴笑了笑:“不管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今天晚上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我有空了再来看你。另外,我也给你提个意见,想把敌人赶出自己的阵地,就得先摸清敌人的底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刘丹转头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你自己慢慢体会。好了,我走了,拜拜。”
温旎从医院回到宿舍时,已经快九点了。去厂里的公共浴室胡乱洗了个澡,把脏衣服洗好拿回宿舍晾在窗台外面。
关好门窗,她闪身进了空间,重新去浴室泡了个澡。
对于公共浴室这个事情,温旎的内心是拒绝的。
她是南方人,洗澡这种事情在她的观念里是件挺隐私的事,实在没办法像其他女工那样坦然,脱得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冲水,甚至还互相搓背。
只是她不得每天去浴室装模作样的洗澡,不然别人肯定怀疑她是个不讲卫生的人。
第一次进去的时候,面对那些白花花的环肥燕瘦,她简直慌得一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现在进去了几次之后,倒是镇定了不少,只是还是不习惯站在浴室里慢慢洗,每次都是三下五除二的搞定,然后迅速撤退。
解决完个人卫生之后,她便去了空间的草地,将前几天从陈二叔那里要来的药种,挖坑种下去。
这几天事情都挺多,她都没顾得上种。上一批药材收了之后,草地都空了。之前挖空的地方,很快恢复了草地的模样。
温旎边挖边盘算着,她以后势必是要借着空间发家致富的,做药材生意,是她的首选。
但是,如果所有药材都靠着空间出产的话,怕是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