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抿着嘴笑,转头去刷牙,却发现自己的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杯子里也倒满了温水。
回头冲陆简苍隔空发送了个飞吻,温旎端着水杯到一旁去刷牙。
早饭过后,两人牵着手出了门,陆简苍体贴地帮她背着那只大挎包。
走出巷子,刚巧就碰上了背着包要回市里上班的阿俏。
廖老伯并不知道年轻人们之间的那点事情,朝陆简苍和温旎拜托道:“阿苍,小温,你们路上照顾着阿俏一下,她有些晕车。”
温旎笑着点头:“好的,没问题。”
她并不介意跟阿俏同行,只要阿俏自己受得了就成。
阿俏看着她得意的神色,和陆简苍温柔的模样,堵得胸口疼。
实在不想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恩爱的背影,阿俏赌气似的快走几步,走在两人前面。
哼,就不信那温旎能不介意她在阿苍哥前面晃!
结果,温旎还真是不在意,一路上跟陆简苍亲密地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还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让阿俏气得咬牙切齿。
终于等到公交车,三人一上车,发现前面的位置都已经挤满了,只剩下最后一排,还有三个空位。
阿俏出于报复的心思,快走两步,坐了中间那个。
本以为陆简苍会将就着在她身边坐下,谁知道陆简苍却对温旎道:“你去坐靠窗的那个座位,最后一排容易晕车,我站着就行。”
温旎也没多说什么,听话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
阿俏看着因为太过高大,所于在车厢里有些直不起头的陆简苍,脸色分外难看。
为了不跟她坐在一起,他情愿就那么憋屈的站着。
难道她就这么让他讨厌吗?
温旎哪会不知道阿俏的那点小心思,不过好在这阿俏虽然有心思,但人倒不算坏,她也不想计较什么。
毕竟廖老伯夫妻俩人很好,就冲那天晚上,廖老伯担心她一个姑娘家的安全,跟着跑到市里折腾了大半夜的面子上,她也会对阿俏容忍一二。
好在这一路上,阿俏没再使什么小性子,可能是有些晕车,脸色有些不好,蔫蔫地靠在座椅上。
到了市区,三人下车,阿俏一声没吭,拎了自己的东西扭头就走。
温旎两人也不在意,找了辆车,就直奔深市东区而去。
东区这边,靠近码头,很多货物都在这里集散。所以陆简苍和沈精兵便把公司的地址定在了这里。
前几天,他们在这里找到了一间合适的房子,租金虽然有点贵,但胜在位置好,所以两人没多犹豫,就直接交钱签了租赁合同。
因为靠近码头,这里车来车往,人也不少,环境有点杂乱。
下了车,陆简苍护着温旎到了地方,拿出钥匙开了门。
房子不大,总共二十多个平方的样子,因为年份有些久,墙面泛黄脱皮有些严重,墙上还贴着几张破旧的画报。
温旎四处看了看:“咱们得买些腻子粉石灰啥的回来把这墙重新刷一遍,不然这脏兮兮的样子,看起来就不舒服。”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会儿咱们就去供销社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