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司墨猛然一怔,痴痴的呆了住,看着她急急忙忙的跳下床,边跑边扣着睡衣扣子,脑海间不由回响起,曾经的那个小女生,也是像这样关心着他。
无论他怎样的冲她发脾气,怎样的欺负她,她都会乖乖的听他的话。
楚瑟瑟拿着医药箱小跑到了床边,跪坐在他的身前,一把推开了他,“这样才可以擦到药水!”然后,拿出了医药箱里面的红药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着腰侧的伤口。
云司墨斜斜的打量着她,这熟悉的画面仿佛回到了从前,但一想到她忘记了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一秒,他冷冷的推开了她,轻蔑的讥诮道,“不要拿你碰过别的男人的脏手来碰我!”
楚瑟瑟气呼呼的咬起了唇,“喂!云司墨!”她气得说不出话来,鄙夷的白了他一眼,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握紧了双拳,狠狠的咬着牙,“云司墨!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我不是处,女又怎样!你保证你就是处,男了么!”
“我手脏?!那你刚才为什么要亲我?我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碰过了!你刚才怎么不嫌弃?!”
云司墨猛的一个起身,极品帅气的脸庞上阴霾密布,轻蔑的嗤鼻一哼,勾起了薄唇,“女人!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他们在追的那个小偷!而你!只是我刚才顺手抓来做掩饰的挡箭牌!听清楚了!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你只是个替代品!”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冰冷的嗓音像是一个残暴冷冽的君王一样冷血无情,言语间带着讥讽的字眼,深深的像一把铁锤一样,狠狠的敲打着她的心。
她本以为可以借着这场婚姻跳出那场令她心碎而又无法自拔的情渊,没想到,她只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罢了。
楚瑟瑟在心底自嘲的冷笑着,然,她美丽又冷漠的扯起了唇,冷然一笑,“哼!那还请云先生以后自重一点!”
云司墨深邃的黑眸满是阴鸷的睨了她一眼,楚瑟瑟,十几年不见,好一个伶牙俐齿!他冷冷的走进了浴室里。
楚瑟瑟恼火的皱起了眉,吼,什么男人?!真是个神经病!大变态!超级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