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齐沉吟了几秒,开始娓娓向她道来。
“你说的没有错,当初去撒哈拉,我的确不是闲的无聊单纯去度假。”
“恩明白,资本家对度假一般都没什么概念。”
贺南齐瞪她一眼,继续说:“我去撒哈拉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确切的说是一张地图。”
“地图?干什么用的?”
“这张地图的名字叫戈壁赤马图,只要找到这张地图,就会引出一些让我困惑的秘密。”
“比如?”
“我爷爷的下落。”
噗。
顾槿妍失笑,“我说贺总,你果然是在编故事骗我吧?你爷爷失踪了,跟撒哈拉有什么关系?跟什么地图又有什么关系?你讲的也太离奇了,好像在听童话故事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一样。”
“你看看你,我就说你不相信吧?早知道不说了。”
“好好,我信,你继续说!”
顾槿妍嘴上说着信,可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听一段有趣的童话故事。
“我最初得到的情报,那张地图有可能就埋在我们去过的所有地方,但你也看到了,我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仔细推敲,结果证明没有,所以我离开撒哈拉后,便拜托皮鲁德帮我继续寻找。”
“哎呦喂,我说贺先生呐,你能不能长点心眼啊,这种事你拜托谁不好,你拜托那个土匪?万一你那什么赤马图是个宝藏怎么办?那土匪自己都说了干的就是烧杀抢掠的勾当,那他找到了他还能告诉你嘛,傻。”
“你不了解皮鲁德的为人,这些都是你错误的认知。”
“又来了……”顾槿妍打个哈欠:“依我看,你俩才是真爱。”
“……”
“那你就没想过自己再去撒哈拉找找?”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何况那一次我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你寻到什么了?”
本来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蓦然又来了精神头。
“我寻到你了啊,你就是我去撒哈拉最大的收获,所以这也是我后来不再去撒哈拉的原因,因为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好了,我再也不需要有艳遇。”
哎呦妈,这土味情话说的真是叫人满心欢喜。
“我也很庆幸那次去撒哈拉遇到了你,那应该是我一生去过的最对的地方。”
顾槿妍伸出一条手臂圈住他。
男人愉悦的笑了:“既然如此,今夜难得我们各有感慨,外面又是月光如水,不如乘坐爱爱号去海上吹吹风怎么样?”
赤果果的约泡啊!
大半夜的她可不信他只是想吹吹风,摆明了就是想爱爱。
不过刚才那几句土味情话听的妍小姐开心,刚好又没什么睡意了,便爽快的答应他:“好啊。”
两人穿好衣服来到海岸边,一前一后上了爱爱号,比起第一次的恐惧,这次妍小姐要轻松多了。
因为她知道这艘爱爱号不会把她送入地狱,而是会将她载向天堂。
爱爱号行驶到海中央时,妍小姐已经完全沉醉在了大海广阔的夜景中,她陶醉的说:“这风吹的果然很惬意,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如何?”
“一整晚?”
“是啊。”
“你受的了?”
“怎么受不了。”
“那行,但凡是你的要求,我一律满足。”
贺南齐慢慢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洁白的月光洒了一个海面都是,将两人的身影勾勒出一副旖旎的画面。
他一边吻她一边褪她的衣服。
顾槿妍沉浸在醉人的夜晚,以及撩人的吻中,一个不留神,胸前突然冰凉一片,她惊叫一声,才发现某个邪恶的家伙把手浸湿在海水中,然后把冰冷的海水滴了几滴在她身上。
“贺南齐,你混蛋!”
虽然冷的刺骨,但却奇异的有了另一种感觉。
她的身体忍不住缩了缩。
“不好玩吗?”
“好玩个鬼啊,这么冷的天,我一个大肚子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陪你到海上乱搞已经是造孽了,你居然还用水冰我,你人性灭绝了是不是?”
“我是之前看书上这样介绍的,冰海水有助于人坑奋,难道你刚才没有一种欣奋的感觉?”
这个倒是事实。
“哪个书上介绍的?回头你借我看看。”
“……”
“一天到晚尽想学坏。”
“这是什么道理,你这明显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看了就不学坏,我看了就是学坏了?那我看了不还是为你服务么?你身为受益者你是有什么资格讲这种话啊!”
“…………”
“好,等你生完孩子给你看,我买一屋秘籍给你看,让你从小狐狸精修炼成千年老狐狸。”
“你才是老狐狸!躺下。”
“干嘛?”
“不是冰海水有助于人坑奋吗?让你兄弟感受感受啊。”
贺南齐配合的仰面躺下,妍小姐解开他的守门带,月光下,他的兄弟破门而出,与他们一起感受海风的轻抚,开心的摇来摇去。
顾槿妍伸手捞起一捧海水,对着兄弟头部浇下去……
“操!”
贺南齐难得说脏话,实在是这滋味不是一般的酸爽,真是又冷又刺激,又麻又战栗。
顾槿妍又捧起一把海水,往他那茂密的森林里浇灌,男人忍不住挺了挺要。
她玩的带劲了,一把又一把海水为他的兄弟洗礼着,看他不停的挺腰拱背,她乐得呵呵直笑。
“行了,再弄下去老子要死了。”
贺南齐气喘吁吁的阻止。
妍小姐一脸邪恶:“让我来尝尝海水的味道。”
她话落音,他尚未反应,前一秒还在寒风与冰水中接受凌虐的兄弟已经被温热包裹了。
“爽!”
贺先生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真他妈的是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
顾槿妍添干了他全部的水珠,总结出一句:“海水是咸的。”
“你确定你尝到的是海水而不是我的蝌蚪大军?”
“都有。”
她无媚一笑,男人再也把持不住,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地方。
小船开始在海面上荡漾,扬起的幅度是那么富有节奏和优美感,两人的喘息被淹没进风里。
情到浓时,男人有感而发:“宝贝儿,你这么紧,以后孩子该怎么生?”
“医、医生会有办法的吧……”
“要不我们剖腹产吧,我不想让任何人伤了你那儿。”
“到、到时候,听、听医生的。”
风渐渐大了,喘息声也渐渐重了,贺南齐不知何时按动了一个开关,顾槿妍只觉得不是躺在一艘软绵绵的船上,而是躺在了一张电网上。
船震动了起来,不过不是大幅度的震动,而是那种苏苏麻麻的小震动,结合两人的动作,真是说不出的欢愉。
顾槿妍沉浸在这种极致的体验中快活的眼都睁不开。
不知何时,皮肤上有凉凉的触感,她被迫睁开眼,才发现天空下了毛毛雨,看对面的男人,正在兴头上,但她还是忍不住提醒:“齐,下雨了。”
两人是交叉的位置,非常的舒适,男人闻若未闻。
她忍不住又提醒:“贺南齐,下雨了。”
“不要管。”
“可是我们会、会淋湿的……”
“马上就好了,我要到了。”
顾槿妍已经到过好几回,此刻也快要到了,但她还是没有勇气在雨里撒欢。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大声,看样子是快要到了,而这时雨也渐渐大起来,顾槿妍渐渐不管了,因为她发现,在雨中坐爱也是另一番刺激的感受。
伴随着天空一道响雷,啊——
男人大叫一声,到了……
隔天贺南齐没有去公司,顾槿妍让佣人熬了一碗姜汤送到床边,他喝姜汤时,她幸灾乐祸的扑哧一笑。
男人侧头看她:“你笑什么?”
“你有没有搞错,我一个孕妇淋了雨都没感冒,你一个大男人,感冒了,说出去要笑死人。”
“你怎么会感冒,卖力的人是我,我又流汗又流‘金’子,还被你用冰水浇了那么久,我就是铁打的身子我也扛不住啊。”
“这样也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来。”
“你以为就一场小小的感冒我就能把船戏给戒了?开玩笑,这是我生平一大爱好,何况我本来爱好就不多。”
“不要脸!”
顾槿妍嗔他一眼,接过他的姜汤碗。
“好了,你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了,我睡一会。”
贺南齐正要躺下,外面传来皮鲁德大大咧咧的声音:“兄弟,兄弟——”
贺南齐又坐了起来:“皮,你怎么来了?”
他吃了一惊。
“兄弟,你也忒不够意思了吧?叫我在这多过两天,你倒我,我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真不好意思,我昨晚感冒了,准备休息一会中午就过去陪你吃饭的,没想到你跑来了。”
送皮鲁德过来的是纪官杰,他抱歉的颔首:“贺总,皮先生非要来岛上找你,还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没事,你先回公司吧。”
“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火急火燎的跑来找你吗?”
“出了什么事?”
“乔希啊!”
本来随着纪官杰准备一道出去的顾槿妍,赫然听到这个名字,嘎然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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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每次写船戏,我都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才能写出新境界。
为了满足大家对两人的yy,单纯的沐沐现在越来越不单纯了……
不过话说,海上的xxoo真是唯美啊,真是叫人蠢蠢欲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