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玉珩房间出来的时候,原本浑浑噩噩的大脑彻底清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挣脱了楚倾姿让她留下来休息的盛情,落红瑛闻着外面的花香,嘴角翘起幸灾乐祸地笑意。
简玉珩会因为跟人争风吃醋而受伤?
这三年她还未曾听到过如此劲爆的消息,已经忍不住想要早早去宴席观望一番了。
“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落红瑛才推门踏进房间,一抹清冷的声音飘入耳边。
“有这么明显吗?”
“出去的时候脸上还挂着面具,回来便是满面春风,想不注意到都难,”司徒云白胳膊撑起下颚,侧卧在床。
因为担心司徒云白身体受伤休息不好,落红瑛在扶对方上\床休息后,便将他的衣衫解了腰封。
如今司徒云白起来,一副松垮垮的衣衫挂在身上,正好半遮半掩的露出了健硕的胸膛。
肉色迷眼,落红瑛想到昨夜靠在对方身上的事情,心脏顿时乱了节奏。
“她来的时候你就醒了?”
带了质问的语气,让司徒云白嘴角不着痕迹地翘了一下,“她声音太尖锐刺耳,吵到我了。”
“口是心非,”落红瑛虽说了这么一句,但是面上扬起的唇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司徒云白身上残留的伤口,“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过看来今日太子的宴席,我是去不成了……”司徒云白抬手,看着暴露在手背上的伤口,无奈地撇了撇嘴,“伤痕太过显眼,不想别人猜忌,就只能如此做了。”
“我跟旁人说你是喝醉了酒,想来你只要跟太子身边的人知会一声,此事倒也能轻易化解。”
“放心,太子此次只是为了试探人心,我心中有数……”司徒云白眸子褪去清冷,里面蕴着淡淡的笑意,“还没告诉我,因为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说起来好笑,是简玉珩那边让我抓到了个小把柄。现在楚南航还落在我的陷阱里,他要是给我找活干,我也不介意让他一头栽进来,”落红瑛得意洋洋的样子,像极一只偷到鱼的小猫。
司徒云白心中一软,拢了拢散落肩头的衣衫,“一夜没休息好,要不要睡会儿?”
“算了,刚才闻了一屋子的香料,都快把我熏过去了。一出来的解脱感,让我彻底醒了,”落红瑛伸展了下腰肢,笑盈盈道:“等会儿我还要去宴会一探究竟,想到能在简玉珩身上做文章,我可是求之不得。”
“还是小心些为好,这三年来,你我的人都没有查出落家当初蒙难的细微线索,就足以证明后面的事情,绝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兵行险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落红瑛坐到床边,脸上也多了丝惆怅,“当初简玉珩背道而驰,没有对落家施与任何援手,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如今别的方法也试了,只能从他身上下手了。三年的时间我都等过了,不会急于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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