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楼顶。
陈密眯着一双狼眼说:“少爷。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
“喂!”陈密身后有一个女声响起:“你就是那个剑奴陈密吗?是不是想救你少爷啊?”
陈密回头一脸猥琐:“想当然是想,可是我也无能无力。”
“废物一个。”这个女生冷笑着道:“要是我们大姐有了这种危险,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救她。像你这种见风使舵的狗奴才,干脆别做男人了。到校长那里,去做个变性手术做女人算了。”
陈密低头不语。
“我都把你骂成这样了,你都不敢还口?真是窝囊。”这个女生说道:“看看人家1436班马旭日,我们只是说1414班成为特优班的几率大一点。他就把李峰那娘娘腔的脑子都给吃了,而且还威胁我大姐。帅气还有男子的霸气,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陈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难道不怕,他下次把你脑子也吃了吗?”
嘭!
这个女人二话不说,高抬腿,直接踢中陈密的下巴。
陈密应声倒地求饶道:“别杀我,我刚才只是口误,饶命啊!”
“哈哈哈哈哈。”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女生嘲笑道:“就你这副熊样,杀你,我还闲脏了我的手呢!”
“多谢女侠饶命!”陈密吓得全身发抖,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下次我见你一次,踹你一次!”这个女人很明显是心里不爽,找陈密当出气筒。
“呦,王敏,你在干什么?又欺负其他班男生了?”这个人,陈密见过,就是刚来今夏大学时和木白斗嘴的刘啸天。
“天哥,天哥快救救我啊!”陈密连忙说道:“这个女人,刚刚要杀我!”
刘啸天摆了摆手:“看在你是我来高校,第一个认识的学员份上,她不会杀你的。”
“哼。”王敏瞟了刘啸天一眼道:“像这种狗奴才,以后最好别让我再见到。滚!”
陈密拔腿就跑,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
“我不是贪狼,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剑奴陈密。”陈密一边狂奔,心中一边狂啸:“我不认识什么周欣怡?更不知道什么弑天魔狼一族灭门的事情?这都是我的梦,都是梦!是噩梦,我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少爷!”
……
陈密一直所患的呆病,就是选择性失忆症所造成的重度精神分裂症。他一直都相信北贪狼是他想象出来的第二个人格,可事实已经摆在他的眼前。陈密这个身份,才是他想象出的第二人格。真正的他,叫北贪狼。
……
正午。
袁绍终于感到郢都。
“这个人,就是项霸天?”袁绍指着木白问道:“怎么可能会如此年轻?”
孙权点了点头:“他的的确确是项霸天,之前一直化名为木白,一心亡汉复楚。派人谋害皇上的人就是他!另外,我还抓了他的女人,还不给袁盟主带上来!”
莫晴川被典韦还有许褚两名大汉,押至袁绍的面前。
“孙权!”木白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种你就冲我来,你抓这些,与此事毫无关系的人做什么?”
“当真是倾城国色啊。”袁绍看着莫晴川说道:“这样的女人若被这项霸天占着,也是可惜。不如……”
“所以小弟便特意把她,送给袁盟主,由盟主亲自发落。”孙权谄笑完,又冷笑着看着木白问道:“项霸天,你可认罪?”
袁绍轻轻抚摸莫晴川的脸蛋说道:“就把项霸天继续押在这里,我现在就要处理这个让人心疼的小心肝。”
莫晴川皱着眉头,企图躲开袁绍的手。
“本少爷不认!”木白道:“你卑鄙无耻,下流龌龊!有种你就堂堂正正的抓本少爷!用蒙汗药,你特么算个狗屁英雄好汉!”
“哦?”袁绍挑挑眼皮问:“仲谋贤弟,你用蒙汗药擒获此人?”
“盟主莫听此人狡辩。”孙权连忙解释说道:“我麾下猛将虽不及盟主和孟德兄,但要擒他个小小项霸天,还是易如反掌。”
“你放屁!”木白道:“我太白剑庄少主,武功天下第一!普天之下根本没有人能擒获本少爷!”
说完,木白突然挣脱铁索。
诈眼一看,木白仿佛是借助身体力量,直接将绳索掀翻。殊不知,是王彤先前已经给他开锁。
吓得孙权连忙狂吼道:“来人!快来人,快抓住他!”
木白极速冲向孙权,看他的表情,似乎就要把孙权撕成碎片。
“盟主快撤!”孙权连忙拉着袁绍逃跑。
木白走到莫晴川面前。开启风能十字架说:“不要回来,等考试结束,剩下的就交给本少爷处理。”
下一秒,莫晴川消失不见。
“大胆!”袁绍指着木白怒喝道:“来人,把这项霸天给我碎尸万段!就地解决!”
“孙!权!”木白一步一步靠近孙权还有袁绍。
“哈哈哈哈!”吕布骑着赤兔宝马,手持方天画戟,攻向木白,说道:“就让我和你,堂堂正正的分个胜负吧!童渊,把你的百鸟朝凤枪借给他如何?”
“你敢!”袁绍看到到手鸭子飞了,怒气冲天:“不要跟他讲什么单打独斗,我要立刻看到他被碎尸万段!全部都给我上!”
曹操,孙权,刘备连忙示意他们的下属进攻木白。
吕布,张辽,夏侯惇,夏侯渊,典韦,许褚,张合,于禁八人从正面进攻木白。
赵云,关羽,张飞,魏延,刘备等五人从左侧突袭。
太史慈,周瑜,程普,黄盖,吕蒙,及周泰六人从背后冲击木白。
而颜良,文丑,淳于琼,张南,焦触,吕翔,吕旷七人右侧攻向木白。
木白仰天长啸:“我太白剑庄少主木白,天下无敌!”
吼完,木白疯狂开启踏风斩在众将之间疯狂穿梭。
“你们闪开!”吕布大声吼道:“我一人来对付他!”
可是袁绍已经下令,这些人不能不从。
二十六大猛将,齐攻木白,这场面无比壮观。
如果换成一个实力和木白一样的成员,恐怕一瞬间,就要被这群武将剁成肉泥了,可是拥有踏风斩的木白,对手的数量越多,他的发挥空间也越大。
“面对疾风吧!”木白也自知,今天自己必死无疑,倒不如一拼到底。反正这次死亡也不扣寿命,如果他要还能再杀上一员大将的话,特优班将会被他稳稳收入囊中。
可是,木白忽略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就是他死亡之后所扣除的积分,木白现在身份是1414班的主公,他所占的积分可未必还是1分。
吕布,这就是木白的目标。
他别无选择,这里所有战将,都听说过木白的事迹,只有吕布敢和他正面交锋。
......
异度空间。
“我再给他们加点料。”一个学长冷笑着说道:“这样未免太没有意思了。”
“这臭猴子,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旁边一个学姐不屑地说道:“这群菜鸟,你这样做只能揠苗助长。”
这个被称作臭猴子的学员说道:“让他们感受感受法则的力量。”
……
下一秒。
吕布似乎感觉道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趋势他,似乎他有了用不完的力量,这就是力量法则。
他手中方天画戟发出巨大的热量,三足金乌的虚拟形态出现在戟尖之上。
……
墨竹小居。
“这是怎么回事?”三女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看来是有人捣乱。”唐柔语道:“小韵,你看看这个场景有几种法则。”
秋韵点点头,开启了火眼金睛:“居然有四种,有一种在吕布身上,还有三种,我还没有发现在什么人身上,这三个菜鸟,居然都刻意隐藏自己的气势,钱倩倩你用读心术看看,这些狡猾的家伙是谁?”
钱倩倩皱起眉头说:“不是木白也不是谭轩辕和王彤。难道赵飞还没有死?”
秋韵摇头说道:“不是赵飞。这三种法则分别是死亡法则,杀戮法则还有邪恶法则。我怀疑是不是那个戴狼头面具那个家伙。”
唐柔语摇摇头:“那个面具人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感知超乎寻常,每次摘面具都是在我们无法监视的位置。”
“马旭日。”钱倩倩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要好好拜访拜访他。”
“这也不现实。”秋韵道:“我无法相信,这三种法则会是来自同一个人,如果真的是一个人,那他在现实世界的实力,岂不是要接近凝轴了?”
唐柔语点头说道:“而且,他也不可能是三种法则全部都偏向邪派,这样的话他根本无法控制法则平衡,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
陈密静静地看着木白战三国群雄的场面自言自语道:少爷,对不起。我不能出手,因为我和你不一样。请原谅我的自私。就算放弃特优班的名额,我也绝不能暴露自己。
异度空间。
“三种!”这位学姐有些惊讶地道:“居然这群菜鸟也有自带法则的存在,还有三个?”
“不对。”臭猴子眉头紧锁地说道:“可以确定,这三种法则来自同一个人!不如你再派人好好查查,这种人才必须早点挖掘。”
“沙烽侯,你有点常识吗?”
这个学姐不屑道:“像这三种法则,不可能是同一个人。除非他是恶魔。”
沙烽侯摇头说道:“他就是个恶魔,那是一个邪恶到极端的恶魔。我现在怀疑1436班的马旭日。”
……
金乌化日决!
沙烽侯操纵着吕布的身体,使出了金乌化日诀的内劲。
原本木白利用属性压制一直将吕布压的死死,不料吕布突然间力量倍增,方天画戟重重地砸向木白胸口。
木白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
斩钢闪!
就在木白倒飞之际,斩钢闪直接闪到了吕布的背后,重重地撞在吕布身上。
当然,这不是木白刻意地算计,他原本是想躲过吕布刚刚的一击,没想到却稍微地慢了半拍。
吕布被木白这一撞,便直接腾空而起。
狂风绝息斩!
木白毫不犹豫,他可不想失去特优班的名额,因为普通班就是特优班养的肉猪,他不想被别人压榨。
木白用的是匕首暗枭,因为他没有其他武器,他也万万没有想到,暗枭这种次仙品匕首,在这种低次元的场景就像bug一样的存在。
吕布瞬间被秒杀。
木白也得到100积分奖励的提示。
“积分正100!”刘思琪看着积分表,狂喜道:“我们现在是第三名,特优班拿到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木白狂吼道:“一群渣渣!受死吧!”
说完,木白吐了一口鲜血。
“吕布死了?”张辽指着吕布尸体:“这个项霸天的实力,未免太强了吧?”
众将一步步毕竟木白,他们各个都小心翼翼,根本不敢向木白发动进攻。
“怎么?你们不是要杀我?”
木白又吐了一口鲜血说:“都看什么看?我血太多,吐几口不行吗?”
“项霸天!”关云长无奈摇摇头道:“束手就擒吧!你已经无力再战了!”
木白的防御能力本身就非常一般,中了附带力量法则的金乌化日决,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
“我还有一个问题。”看着周围一群战将正慢慢逼近,木白冷笑着说道:“我,是不是很帅?试问天下谁最帅?”
“太白剑庄少主木白!”陈密正在不远处激动的大声吼道:“少爷!你永远都是最帅,最强,最酷的!所有的美女都会被你迷倒,所有的男人都会嫉妒你到吐血!”
木白淡淡一笑说道:“特优班,我们终于拿下了!”
不过三国战将可不想再给他任何机会,刀枪剑戟等各种武器,都向木白砸去。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临死之前的木白,并非是真的没有一丝恐惧,他只是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那不堪地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