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正随她意啊,安排着安排着她的客房紧添着千无寂,要知道她的耳朵可以异于常人啊~
陌小夏拖着腮帮子听着隔壁的动静,一想到可以看到千无寂的另一面想想就面红耳赤。
“师兄……”林云之的声音突然响起,陌小夏猛然一惊,他俩又住一起!
那她今晚会不会听到点什么,好奇心瞬间膨胀。
“师兄,玲珑有给过消息吗?”玲珑前去了多日,一封书信也不会,现在也只能干着急。
林云之居然知道她是渡魂人了,玲珑不是说只有千无寂知道,那林云之是从何知道的,多了个人知道这事她就又多了一分担心,渡魂人身份先不说是假,只要与他们沾上一定关系,那么他们的仇家可就蜂拥而至来找麻烦,而且渡魂人也是分有修为,修为深的渡魂人不亚于一个天神,这就是人人都害怕渡魂人的原因,但渡魂人也有个致命的弊端,他们收了魂才能进化,但每收一个魂就没有了一年的寿命,所以他们每次接受别人的任务那是慎重又慎重。
自从玲珑那次走后,他也不曾收到过什么消息“隔墙有耳,这事先不提。”这事太敏感,还是不提为好。
突然隔壁鸦雀无声,难道他们背着她做些什么事情!为了能听清楚,陌小夏像只虩一样趴着墙壁偷听。
然而,千无寂这边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云之摸着自己的后面,那种瘙痒又挠不到的感觉,让他一天都很烦躁。昨日他就不该去那桃花林惹了一身的桃花藓,现在倒好可痒死他了,这覃皖城有出了名的桃花林,到花开之季犹如仙境,他就是想看看那仙境是长何样的,花没看到惹了一身骚。
林云之可怜兮兮骚动着身体:“师兄,快点~”还好他苦苦哀求千无寂为他上药,要不然他可真的是要疯掉了。
但,陌小夏这边听到的声音可不是那么的青白,那林云之的声音骚到不能在骚了,听得陌小夏一身的鸡皮疙瘩。
千无寂无可奈何看着因为痒一直在动的林云之:“躺下……”
陌小夏不敢置信,他们居然……
林云之立马朝床奔去脱了衣服趴着,背面的红疹触目惊心,林云之被那瘙痒弄得难受至极:“师兄,快点我衣服都脱了~”
想不到她会输给一男人,这……千寂下了凡,该不会有了断袖之癖!
不……不能……,输给那薛幕倩还能心甘情愿,但输给一男人,无地自容。
对于林云之的惨叫声熟视无睹,慢悠悠从抽屉里拿药正准备给林云之之上药,房门被敲响。
“咚咚……”
怎么晚,还有什么人……
但林云之可忍不住了:“师兄,弄完再去好不好~”林云之一难受他那祈求声,像一小猫样挠人心窝。
门外的陌小夏瞠目结舌,还……要弄完,那可生米煮成了熟饭啊!不行,她一定要阻止他们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里面两人,千无寂只好要林云之先等着。
林云之见自家的师兄起身去看门嚎叫了声脸埋进绵被里不再理睬他们。
打开门见上今天那个神秘的红衣人,眼中有丝警惕,他从未见过这人却半夜来敲他的门,不免让人怀疑。
陌小夏仗着自己有帷帽,眼睛使劲的往里看,但里面的光景被千无寂遮了一大半,所以陌小夏只能从那缝隙里才能看到一点点东西,可那景色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陌小夏朝着千无寂道歉着:“对不起,打扰这位兄台的雅兴了。”压低的声音有些雌雄不分。
就当陌小夏要走时,千无寂挡住去路,他一离开里面的景象完全的暴露在陌小夏的眼里,冲击着她的感官。
千无寂不知陌小夏已经傻掉了,盘问着她来的目的:“你是何人,敲门作甚?”
陌小夏胡言乱语掩饰着她的惊慌:“我只是个商人,我夫人的房间在隔壁,大半夜上了个茅厕回来有些眼花,打扰了。”她现在不想跟他啰嗦,她只想回去,那场面在陌小夏的脑海久久不能离去。
半夜如厕要戴着帷帽,让人匪夷所思:“那你……”千无寂强势的眼光直直看着陌小夏的帷。
“哦~,出门在外难免有些仇家,吓着兄台是在下错,这就走……就走…”陌小夏尬笑着跑回房间迅速把门关上。
千无寂看着逃离他的小身板这一看便知是一女子又何来的夫人,这一小小的插曲,千无寂也就当是误会,便回了房。
林云之听见关门身,立马挺尸起来楚楚可怜:“师兄,可以了吗?”
千无寂见他那可怜样,也不在闹他规规矩矩的给林云之上了药。
回到陌小夏一蹶不振,耳边回荡着他们的话,脑海回映着那羞耻的画面。
当她朝那缝隙看过去时,便看到林云之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而后背一堆的痕迹,同天界的仙女所说一样,欢爱后都会有痕迹的。
看来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次日早,陌小夏一开门便见这情敌林云之,她还是想不到啊,她一直以为林云之是千无寂好师弟,近水楼台先得月,半路过这小子给截胡了,现在陌小夏看着他恨得牙痒痒。
又见昨日的神秘人,林云之想了想还是打声招呼:“早啊!”随之回应的是一声轻呵。
林云之百思不解,这人怎么一大就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