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尘已经没有了金乌之力,几人也就散开了对林尘的包围,毕竟以林尘现在的实力也不会有人想要和他随随便便翻脸。
“前辈,桑源树的结界除了金乌之力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打开了吗?”
凤主皱了皱眉头问道,她们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谁都不想就这么再退回去了,而且就算她们想退也没有办法了,桑源树是她们目前知道的唯一离开秘境的出口,如果打不开结界的话恐怕就只能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秘境之中了。
就在他们都头疼不已之时,凤舞突然对林尘说:
“哥哥,我看着这棵大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啊?”
说着,凤舞就一步步的朝着桑源树走去。
“凤舞,小心啊,有结界!”
林尘刚想拉住她,接下来奇迹的一幕却让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只见凤舞就那么直直的走向了桑源树,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径直走到了桑源树下才回过头来,歪头看向林尘。
“怎么了,哥哥,这里没有危险啊,而且我怎么有种很久以前我来过这里的感觉呢?”
几人包括老头子在内都瞪大了双眼,谁都想不明白有如此强大的结界守护凤舞是怎么过去的。
“会不会是结界消失了?”
司徒低声对凤主使了个眼色,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全速向桑源树略去。
“砰!”
一声巨响,就看到司徒以同样的速度又被反弹了回来,撞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
“妈的,怎么回事,凭什么那个小丫头就可以走过去,我就不行!”
司徒气的直骂娘,他本想抢先赶到桑源树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处,这倒好,好处没抢到,差点被自己撞成重伤。
蓝依依看着司徒的惨状沉思了一下,
“会不会这个结界只有妖兽才可以通过?”
说着,就缓缓的向前走去,有了司徒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敢就那么硬生生的撞上去。
凤主,老头子等人也都紧张的看着蓝依依,生怕会像她所说的那样这道结界只允许妖兽通过。
然而蓝依依刚走了没几步,到了触发结界的位置后同样被挡了下来,看到这一幕众人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并不是只有妖兽才能通过,可同时他们也纠结起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要这样才能解释只有一人能通过结界呢?
“小子,要不你去试一下能不能通过结界?”
老头子再次看向了林尘,虽然金乌之力消失了,但老头子还是对林尘不死心,万一他身上还有残留的金乌之力的气息呢?
林尘也不拒绝,他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通过结界,如果只有自己和凤舞能够通过的话那灵源还不是非自己莫属了,也省的一番力气去争抢了,想到这里,林尘也慢慢的朝结界处走去。
然而让林尘失望的是,他也被挡住了。突然,他感到一阵异动,是金乌剑,他赶紧拿出金乌剑,金乌剑拿在手中就好像林尘手臂的一部分,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这是林尘突破灵皇后才有的感觉。
“对啊,金乌剑啊,金乌剑吸收过金乌之力,说不定它能带我通过结界!”
老头子本来见林尘被阻还有些绝望,可见他拿出金乌剑后不由得再次燃起了希望。
林尘轻轻安抚了一下有些躁动的金乌剑,金乌剑立刻平静了下来,另外几人显然也看出了金乌剑所表现出来的不平常,都死死的盯住它,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林尘深吸了一口气,举起金乌剑,猛地向结界砍去。
“刺——”
一道刺耳的声音,结界竟然被看出了一道口子。
“好机会!”
原本瘫坐在地上疗伤的司徒一见结界出现了缝隙,风一样直接钻了进去,其他人当然也不甘落后,眨眼之间也都纷纷穿过了结界。
林尘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几人不禁摇摇头,也穿过了结界。
众人终于站在了桑源树下。
“前辈,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几人再次看向了老头子,想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秘境。
老头子却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痴迷的看着桑源树。
“好像只要向桑源树输入灵气,我们自然就会被送离秘境,我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印象。”
老头子虽然没有说话,凤舞却开口了。
“这么简单吗?”
在凤主的示意下,叶芸首先将手按在树干上,缓缓输入了自己的灵气,然后只见叶芸所在的空间一阵扭曲,紧接着叶芸就消失不见了。
“真的可以!”
司徒露出惊喜的神色,仿佛灵源已经是他的了一样。
司徒、凤主、蓝依依还有聂老鬼四人也不墨迹,同时将手放在树干上,巨大的树干就算是同时放上一万只手都绰绰有余,只见四人同时消失在了林尘眼前。
“喂,老头,你不就是为了桑源树来的吗,现在桑源树就在面前,你要怎么收走啊?”
林尘并不急着离开,反而是问向了老头子。
老头子呆呆的抬头看着桑源树,一时间竟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貌似现在没法挪动桑源树啊,看来只有先等他们拿走了灵源,没了灵源的支持,桑源树应该就可以带走了。
“靠,那你自己在这等吧,我也要去和他们抢一下灵源了,凤舞,我们走。”
说着,林尘带着凤舞也走向了桑源树,只留下老头子一个人还在这里。
林尘将手放到树干上输入灵气后,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便出现在了一个燥热的环境中,抬头一看,竟是在一处山洞之中,灵源就静静的躺在山洞的深处,还在进行着吐息,只不过却已经虚弱了许多,看来这个火灵已经进入了虚弱期啊。
刚刚通过桑源树来到这里的几人各自占据了一个方位,司徒自己站一边,凤主带着叶芸站一边,蓝依依站一边,聂老鬼也站了一边不过显然他的实力是最弱的一个。
林尘思考了一会,哪边也没有去,而是自己也站了一边,几方势力就这么相互对峙着,都忌惮着其他几方的力量,谁都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