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一个可爱女孩子趴在一堆书里面,口水都流书里了。只见那个封面上写着,美食大全四个大字。
“还是直接看有感觉,摸一下真是没感觉。”艾琳摸一下能记住书里的内容,这些内容如同刻在脑袋里的一样能活学活用。
不吃饭也要想象一下,假装在吃饭,她找遍了城堡没发现一个能吃的东西,外面又是光秃秃的。
虽然她饿不死,但是很难受。
“好香好香,大家多吃一点。”吧唧吧唧嘴,她换了一个姿势。
前面一堆骷髅头,他们的旁边还放着不一样的美食大全。
她现在的样子显得很诡异,见面是疯人院跑出来的傻子。
“你怎么不吃,艾琳抓起其中的一个骷髅头直接丢了出去。”
骷髅头不小心磕到身后的书架,哐当一本书从上面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到了艾琳脑袋上。
“疼死我了!”摸着脑袋,艾琳显得委屈巴巴的。
抓下头上的书,看向脚边的骷髅头,一脚下去这个骷髅头也碎了。
这时候艾琳看向这本书,它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年岁比较大,已经掉渣了,名字特别土叫做《冰雪的使用方法》
握住书一堆生涩的符号出现在脑袋里,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艾琳不由得张开嘴吧,一堆生涩的符号脱口而出。
‘我竟然会说!不可思议这些符号根本没见过。’艾琳暗自窃喜。
寒气开始聚集,风在室内喧嚣起来,当她停止时图书室已经上了霜。
“阿嚏!”
艾琳满脸惊讶,而后就是一声杀猪班的嘶吼:“我的美食书啊!”拍打掉上面的霜,她一脸懊恼。
“又几天没吃的了。”
肚子很配合的咕咕叫两声。看来事故不止发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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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已经消失了,回流的候鸟忙着筑巢配对。
绷带紧紧包裹床上的病号,只露出一只眼睛,身上偶尔渗出绿色汁液,当然他还活着
而隔壁有两个人正在吃饭。
“埃尔多你说他还能醒过来吗?”这两个人正是马车夫和小老头,自从救了病号他们成了朋友。
天知道小心眼和大心眼怎么成为朋友的,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不知道,我也不缺一口饭,留这他又何妨?”两个人喝了些酒,面色都红润起来。
“公爵府不管饭,不知道会不会留他,每次都拿三个人的分量,那些人还以为你多能吃。”说到这句话德兰克还笑了出来。
埃尔多比没有回应这句话。
“这些年没少花钱,等他醒了可让他还你。”小老头边吃边说,他对桌子上的豆子特别感兴趣。
“你看这是谁?”一声清脆的叫声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他俩回过头只见一个十五六的丫头笑着跑了过来。
“这不是你外孙女,艾缪纱吗?他怎么来了?”埃尔多问道。
德兰克脸色很微妙。“她父母让投奔我的,我想让她在公爵府当个安安稳稳女仆,毕竟我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那倒是,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工作了你能放下心?”说话间艾缪纱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小孩子能干什么?两人都没有在意他们继续吃饭。
艾缪纱推开病房门,她没少来埃尔多家但是这间屋子从来没进去过。
房间整体法黄,一股药水味在房间里四溢,在西边的床边躺着全身绑满了绷带的人,这个人旁边的剑引起了她的兴趣。
‘剑!艾缪纱最想学剑术了。’一般人看见床上的绷带怪人都会恐惧,但是欲望战胜了恐惧。
她走过去拿起了这把剑,并拔出了它。黑色的剑刃发出丝丝寒意。剑的寒意岂是她承受的?一失手剑直接被扔到了地上。
艾琳在图书馆发呆,她看完了书只能在这里发呆,如果能饿死她早就选择饿死,毕竟发呆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上哪里找一有趣的事啊!”不由得一声呐喊,可能是老天回应了她。
随着一声“哐当。”艾琳睁开了眼睛,一股陌生的气息传来,强力的束缚让她身体不适。
‘晕乎乎的这里是哪里?身上的绷带又是什么情况?’迷迷糊糊中她看见在床边的艾缪纱便问道:
“请问这是哪里?”她没注意自己的声音和过去有什么不同,声音柔软了很多,让人感觉到甜意。
“你哪里受伤了?这里是埃尔多叔叔家。”随着身体感觉的回归让她胸口发紧。
‘胸口好紧,我要喘不过气来了。’艾琳剧烈的喘气。
艾缪纱并没有注意喘气这个问题,她接着说:“你的剑掉地下了我给你合上。”
“等等!别!”艾琳似乎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声响动惊动了吃饭的两人。
艾琳觉得自己要把肺子咳嗽出来,身上缺少不少肉,黄色的汁液大量流出。
埃尔多率先进屋,他看见病号在床上剧烈的咳嗦,而艾缪纱被剑砸到了脚都浑然不知。
“你在干什么?女孩子家家弄什么刀剑?”埃尔多一下叫醒艾缪纱,她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全身留着发黄发红,并带着恶臭,这怎么让人不惊讶,不恶心?
“等等,把剑递给我。”仿佛是来自地域的声音,沙哑而惊悚,猩红又狂暴的眼神紧紧盯着艾缪纱。
“这样虽然生不如死但是不要轻易了解自己的生命!”埃尔多劝解,一起来的德兰克没了踪影可能是被吓跑了吧?
“我很可怕吗!快把剑给我吗?”
爱缪沙仿佛看见一个迷人的眼睛,仿佛有魔力让她暂时忘记恐惧,她走上去把剑递给了他。
左手一把握住剑柄后,一阵快感感随即蹿到全身,他不由得啊一声。
‘真不愧是一把魔剑,钥匙卡尔耶!’三个多月的时间让他熟知各种知识。
卡尔耶是一把打开各种空间的魔剑,但是它的能力并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改变了现状但是情况不容乐观,“有吃的吗?我快要饿死了。”他艾琳看着埃尔多,一身麻布衣服,手臂粗壮面容让人绝色狰狞。
但是这个老人却给他安心感。
“你怎么醒了?快躺下。”德兰克终于出现了。不过手上的刀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怕什么?
这个德兰克有着八字白胡子,一身黑色的执事服。
“不用紧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干不了什么。”艾琳慢慢躺下,后背的伤疼的他丝丝哈哈。
小女孩在旁边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和做什么。
“你打算怎么办?”德兰克放下刀表情放松红。
要不是我有另一个身体,他早放弃治疗了。
艾琳这样想的:‘这点疼痛和我那时候的疼可不是一个档次,如果在强恐怕会忍不住。’
嘴上是这样说的:
“我活就已经知足了,谢谢你们救了我,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不用谢,不过你不能闲着了,埃尔多为了救你可花了不少钱,你必须挣钱还给他。”
艾琳盯着他看了好几眼,那眼神的意思不言而喻:‘我这样的能干什么!’
而德兰克是这样想的:
‘他干什么能赚的多?’
突然德兰克像是茅塞顿开话语间带着激动,“你会写字吗。”
“会,可是我的手,恐怕写不快。”他心里想:
‘让我写字?不存在的。’
“既然会的话,这两天我给你找一个工作,写不快没关系,来回你放心我会让我的外孙女艾缪纱接送。”
精彩的表情好像捡到钱一样傻笑。
艾琳妥协了,他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更主要的是不想再呆在床上这样太无趣了!
三个多月的孤独让她有一点精神病。
“好吧给我一身衣服,这些日子里谢谢埃尔多大叔了。”
“不用谢我,这也算是我的一种救赎。”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埃尔多竟然哭了出来,哭的像个孩子。
艾缪纱安慰他:“埃尔多大叔,方便透露一下你的过去?也让我能分担你的忧愁。”
“是啊。”艾琳附和(fùhé)。
“这件事情我不会说,也别想从我口里得到一点消息。”埃尔多说完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无趣,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个埃尔多我早晚都要挖出他的故事。’艾琳狡诈的盯着离去的埃尔多。
比起故事艾琳更在乎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有镜子吗?”
“没有。”德兰克连犹豫都没有。“镜子只有王公贵族才用的起,我们平民根本用不起。”
用手摸了一下脸,绑着绷带摸不出什么,将要扒开左眼的纱布。
“你不用摸了,那个眼睛冻坏了,等你有钱了说不准还能安一个假眼球。我去看看老伙计他怎么样了,艾缪纱你陪陪他。”
前半段真是带满了嘲讽,而后半段则显得平和许多。
“嗯。”艾缪纱显得很乖巧。看着德兰克走了出去,她突然活跃起来。
“我叫艾缪纱,你叫什么?”
“我叫,我...废儿勒。”(失败品)
“哦,这真是奇怪的名字。”
“是啊,很奇怪,我还很奇怪你为什么不怕我?”
艾琳有一堆疑问:‘刚才还吐了,现在怎么会这样贴近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艾缪纱反问。
“具体的事情不记得了我也不想知道,现在这样挺好的,还有一件事以后还要照顾我吗?”艾琳饶有兴趣的盯着艾缪纱。
“我当然要照顾你了,你的剑术怎么样?”爱缪沙满脸期待。
“还可以吧。”很随意的回答却给小丫头无限的憧憬。
“那你可以教我剑术吗?”更期待的眼神,简直放光了!
艾琳并没有拒绝她。“好吧,不过你为什么要学习剑术?”
“嘻嘻,因为酷炫,我父亲就是有名的剑客。”
艾琳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心里却充满不屑:
‘原来是家族熏陶,我看就是心血来潮。’艾琳在心里有无限嘲讽。
嘴上却这样说:“哦,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耍酷的。”
“我知道,可是我想学,你也答应我了。”爱缪沙有一丝丝不高兴。‘这个人怎么和我母亲一样说这些大道理。’
“好好好,我已经答应你了,我会把我会的交给你,如果学不好别怪我无情。”
“谢谢你,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多多关照。”甜美的笑声,传进了仿佛他的心里。
‘真是一个有趣的小丫头,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无聊。’艾琳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