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为难道:“都是一个学校的,总不能看着她们出事吧?那屋子当年真的死过人么?能不能知道怎么回事儿?”
蔓箩打了个哈欠,“她就在咱们厕所,要不然你亲自去问问?”
我胳膊上瞬间长满了鸡皮疙瘩,汗毛竖立,一股电流似的感觉过遍全身。?? w?w?w?.r?a?n?w?e?na`com
“在我们厕所干嘛?她不该在对门么?”
蔓箩解释道:“她来找你,她想离开这儿。”
我深吸了一口凉气,“你说的是哪一个……她?”
“前几年上吊死的那个,你去不去?我陪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浑身的电流嗖嗖的过,似乎自己也忍不住跟着抖了起来。
我将被子蒙在脑袋上,“明天白天再说吧!这大半夜也太吓人了!”
年龄越大,胆子越小。
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因为莽撞我吃了太多的亏,而且我能力不强,和我妈当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我真不敢去冒险。
我这人特怪,越害怕的时候越想上厕所,我夹着腿颤抖的憋着尿意,逼迫自己快点睡,快点睡,也许这样就不会想上厕所了。
蔓箩在我身边嘲讽道:“瞧你现在这点出息,我和你去你怕什么?”
我替自己狡辩道:“大晚上的见什么见?明天再说吧!我困了,睡觉。”
蔓箩偷笑着,也没再和我说话,我用力的闭着眼睛,心里祈祷着,但愿其他的人上厕所不要撞到她,今晚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我刚来些困意的时候,子樱那边又开始出了动静。
她嘴里呢喃着,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我慢慢的都爬下床,凑到她嘴边听着,她好像在说什么娃娃……
娃娃???
我将她头顶的小兔子塞到她的怀里,“子樱,你要娃娃是么?”
子樱:“娃娃……”
屋子里很黑,此时我也没看清她通红的脸蛋。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立刻收回了手,心惊道:糟了!
子樱真的发烧了,这可怎么办……
子樱这么抗拒喝符,我要是背着她给她灌了下去,她醒了会不会生气啊?
哎,不管了!生气就生气吧!
我不会运用真气,只能用打火机将符点燃,这个动作真的很丢人。
我将符灰掺入她的杯子里,坐上她的床边,扶起她让她靠在我的怀里,“子樱,来,喝点水。”
她紧咬牙关,水根本倒不进去,倒多少撒出来多少。
我自己一个人估计是灌不进去了,只能去求助张冰来帮我了。
我光着脚急忙跑去旁边那屋,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只听屋内的人声音颤抖的问道:“谁啊?”
“张冰!我是爱绮,子樱发烧了,你能帮我喂下药吗?”
屋内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没过几秒张冰便开了门。
她身上裹着一个大外套,看样子根本没睡,眼神也还算清明。
她急忙问道:“子樱怎么还发烧了?”
“她身体弱,冲到阴气发烧是正常的,她早喝符就没这些事了!”
张冰拉着我的手回我的卧室,“走吧!咱俩给她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