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有重要的事要跟部长说。这关系到梅尔先生的,非常重要,帮我叫一下啦!”
“梅尔先生马上就要上楼了,你有啥事儿非挑这时间啊。快走开,别闹!”
“可是真的很重要啊!”
萌萌又看了一眼刚刷出来的新照片,直觉自己的判断并没错。
“你别挤,我帮你叫!”
“啊,卢……”
没想到,卢茵茵竟然好心地帮她叫了主管出来,主管听了萌萌的解释也是将信将疑,不过接过递来的东西后,觉得东西也不大,就由自己拿着了。萌萌提示了一下使用办法,就听到电梯铃声响了。
来不及说完,她就被卢茵茵拖到角落里,“别误会我可没针对你。清场这事儿,也是我们主管事前提醒过的。”
萌萌暗自翻了个白眼,“知道啦!刚才,谢谢你。”
卢茵茵皱眉,问,“我说姚萌萌,你这些鬼点子,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萌萌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书本上啊!网络上啊!新闻里哟!还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去你的,别假讪了!我才不相信,要不是专家提点,你会知道这些。”
“不信拉倒!”
萌萌懒得跟女王病计较,转身走人去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卢茵茵气得跺脚,不得不跟出去回归自己的岗位。
那时接待的最前线,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儿。
萌萌跑出人群扎堆儿的电梯口,不时回头,心里说不期待其实是假的。
四下里来来往往的都是打扮得精致端庄的职场白骨精,一个个的还在擦胭抹粉,仿佛待嫁的女儿家。
“天哪!为什么我有种媳妇儿熬成婆的感觉啊!”
“这还用说嘛!咱们能第二次进来实习,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去年整两个月,一次也没碰到这种需要总裁出席的大事件哪!”
“哦哦哦,这回终于给咱们幸运地撞上了。哦呜,咱们神秘强大的慈森创始人哪!”
“老天保佑,希望年届三十的总裁大人千万不要太令人失望啊!要是不小心长残了,那就郁闷了。”
“哈,安啦!以前经常看背景,看黑影图片,没秃顶,也没长肚子,个头儿还高,就算相貌不怎么样,光那近一九零的身高就够让人流口水的啦!”
“对对对。唉,你快帮我看看妆,粉扑得够不,眼睛是不是还要画大点儿啊?!”
萌萌姑娘暗自握着小拳,不得不飞快地跑过一堆花痴女,有点担心自己要是再慢一点就会忍不住冲到那群狐媚子面子大吼一声:厉锦琛是我的男人,你们通通不准觊觎他!
哦,真讨厌。
她终于发现自己最讨厌慈森的一点:天天听着一堆花痴女宵想觊觎各种yy自己的亲亲老公大人,真是各种不爽啊不爽啊极端不爽!
哦,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以这样的身份进来实习?!存心找心塞嘛!
可惜世上买不到后悔药啊,萌萌姑娘只能挂着一头的黑线,皱着鼻子退到了总务部当值的角落里,等着大领导们招唤。
那时,电梯口终于传来“叮咚”一声响。
翘首等待的众人立即息声,一片肃然中,紧盯着的金属电梯门终于缓缓打开。
女人们顿时眼放绿光,等着第一时间捕捉他们期待已久的创始人真容现世,而做为接待前峰的卢茵茵也就位于最前方,弯起了唇角,露出了最完美的八颗雪白的笑齿。心里想着,姚萌萌有那么气质的男朋友算什么,不过就是个小白脸,哪可能比得上慈森的创始人——年轻有为,气度不凡!
“来了,来了。”
女人们兴奋地低呼着,仿佛小鸟般雀跃不矣。
卢茵茵昂首挺胸,觉得此时的自己才是最美丽迷人的。
电梯里。
厉锦琛做了个“请”势,和梅尔一起踏出电梯。
电梯外等候的主要是即将参与商谈的几位金牌高管,包括司徒烨在内,和王、张两位大特助,还有事业拓展部、项目部的总监。余下便是以商谈成员数以一比一配备的礼仪小姐们。其实人数虽不多,不过由于办公环境不如场外宽敞,看起来也颇有些热烈气氛。
梅尔与金牌高管们一一握手问好,便由厉锦琛引入大会议室。
一路行过,女人们放绿的眼光迅速就被一片迷幻的粉红心心、玫瑰花瓣瓣儿填满了,几乎所有人的心声完全一致:天哪,慈森的创始人原来是长成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此厮只应神界有人间难得就这一回啊!
帅呆了!
酷毙了!
美翻了!
“哦,不行了,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竟然有女人被厉大boss的英容俊貌给震得当场休克,这种滑稽的事儿大概这一年也就这一遭吧!当然这位姑娘肯定不愿意承认其实是自己太过爱美,塑形胸衣穿得太小把自己给憋的。
而卢茵茵已经整个儿僵在了原地,怎么可能是他?!姚萌萌所说的已经订婚的对象,竟然是慈森总裁吗?!不,这肯定是哪里搞错了,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不是。
那晚上的男人,那么温柔体贴,眉目温存。
现在这个男人,西装笔挺,冷漠肃穆,不怒而威。
这完全是两个人,对,他不是那个“他”。
绝对不是。
“茵茵,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去啊!”卢茵茵的主管一脸愤懑地提醒,“一个没出息的竟然给我现场昏倒,现在她的位置就你补上了。记住了,客人的茶水只能注七分满。”
“哦,是!”
纵是心头再如何山呼海啸,卢茵茵的专业素养的确高出众人一筹,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微笑地走进了大会议室,接下来却让她又目睹了一出有萌萌暗中主导的小插曲。
小插曲来了……
梅尔走进宽大明亮的现代化多功能会议室,不由回头对厉锦琛一笑。
“arsen,”他指了指正上位,“你很喜欢向氏的设计啊!从外面一直搬到里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