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在打坐的御澜神君,正在修炼心法,他对于心法的造诣是很高的,所以内力比较浑厚,马上随时会要应战,所以自己每天都会练习心法。
可就在自己凝神静气之时,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有些急促,她不是才走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门猛的被推开了,这不像她的性子,今日如此冒失莫非出什么事情了?
长发纷飞,清凉的眸子睁开,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少女,她手里抱着一把剑。
“何事如此惊慌?”只见御澜神君垂下双手,稳定心神,从美人榻上下来,来到她面前。
“神君,我刚才遇到紫溪了,他说马上要攻打天山了,还给了我一把剑,让我助他,我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拿着找你商量了!”一口气将话说完,才安心下来,她奉上噬毒剑。
御澜神君看了看,用心眼瞧了一番似乎没问题,只是自己用手拿起此剑的时候,只见紫色微光大盛,暗沉气息包围了他整个身体,快速的扔掉剑气已经强袭上身体,蓝秀惊呆了。
噬毒剑就这样凭空不见了,似乎钻进了御澜神君的身体。
“我…我…神君这把剑…”她拿着为何没事,她忽然记得紫溪神君走后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这才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上面撒了一尘灰色粉尘,她居然一点没有注意到。
她害了御澜神君,顿时急得赶紧堵住他,只见御澜君的手臂上蔓延着紫色的长线延伸很长。
“此剑有毒,你说这剑是紫溪给你的,这是污秽欲毒的噬毒剑!唔……”话没有说完,御澜嘴脸留下黑色的血丝,让蓝秀惊呆了,脑子里面空白一片。
她赶紧给他祛毒,但是御澜却按住她的手。
“没用的,他故意的,他对并不信任你,故意送你上天宫靠近我…”他疏忽了。
看来他心意已决,要反了这天地。
蓝秀哪管那么多,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赶紧扶他到床榻上坐好。
“是我!是我拿剑害了神君,我罪该万死!神君怎么办?怎么解你的毒?”她眼眶一红,恨不得千刀万剐。
她抚摸着他受伤的右手,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心惊,蓝秀,你为何如此愚笨,这下好了害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她哽咽的看着他。
御澜神君脸色苍白,他摆摆手,拉开蓝秀的手,准备用功护住心神,紫溪有备而来,所以送来的毒剑让他心神受到侵蚀,幸亏自己修炼心法,底子够好,如果是她,只怕命都没了。
蓝秀着急的跪在他面前,如此一尘不染的高高在上,自己却是罪魁祸首她十分自责。
“此事你知我知,不得告诉他人!”他严厉的吩咐道,气息渐渐稳定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那这个毒要怎么解?”她着急的问,用自己的衣服就去擦他带血的薄唇,丝丝,的血刺痛她的心脏。
“噬毒太过阴毒,哼…他杀了十几个十恶不赦隐晦之人,将血浸染此剑,加上地狱之火煅烧,只怕让我仙身失守,噬毒太过猛烈,我勉强可以撑一撑…”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滥杀无辜,地狱之火?他哪里来的地狱之火?”蓝秀不禁自言自语感到愤怒,行书的剑也是,他真卑鄙。
“蓝秀记住,神也分好坏的,他仗着自己身份为非作歹不是一朝一夕,举头三尺有神明,造过的杀孽太多就会失去神籍。地狱之火他自己的星罗山底就有,他如今修炼邪术,依靠地狱之火煅烧邪器,迷惑别人心智这是他计划的第一步。”御澜神君很快恢复了气息,强压的毒全部逼退到自己的右手,他用袖子盖住紫色长线痕迹。
看着他表面与平日无异,但是心神守群,紫溪让他受重伤无非是希望天山没有他去帮助会更方便一些吧。
“我不要回去了,既然他不信任我,我回去他也一定会杀了我!”她冷笑几声。
“不,你必须回去,就用这次取得他的信任!”他面无表情的说,没有去看她的表情。
“为何?为何一定要取得他的信任?”
“你待在他身边就有机会找出他的破绽,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他自然不信你,你现在回去,装作什么不知道,他过几日肯定有所行动,你随他去。”他安静的说着,别让他失望。
“神君需要我做什么?只要神君说我能做到!”她愿意听他的任何吩咐。
御澜神君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放心,我会压制住的。你回去吧,见机行事!”说完对她摆摆手,蓝秀知道他要休息养伤了,迟迟不肯动,只是确定他真的没事。
她才慢慢退开了,关上了门。
她又备受摆布了,御澜神君说的对自己不能这么轻易的离开紫溪,她要报复,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他左右。匆匆的赶了回去。
很快十几日过后,她下天宫了。
来到凤凰山的时候,她发现紫溪神君一直在招兵买马,虽然不知道他使出什么手段,但是可以看出他觉得势在必得。
来到熟悉的院子,刚准备去找紫溪神君去复命,就遇到了半路出现的行书。
他在广阔的土地上,正在训练士兵,可惜这些士兵都是去送死的吧?
站在台阶上,最高的是行书被烈日暴晒,皮肤也黑了起来,只不过更加硬朗了呢…
黑压压的一大片都是人,她身穿白色衣服出现在人堆里,十分的扎眼,是她…行书敏锐的很快发现了她。
一个腾飞而来,稳稳落在蓝秀面前,时隔几月不见,她浑身散发出的仙气缭绕,样子也出落的更加精致动人,举手投足间都是儒雅的。
“行书,好久不见?”她露齿一笑,清纯可爱。
“怎么突然下凡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行书锐利的目光可能跟他的行事作风有关系,他如今是阅人无数了。
“唔…你也知道马上要攻打天山了,如今下凡自然是帮紫溪了。”她无奈的回答。
“我以为你一去便不会回来…周而复始你难道真的决定待在他身边?”他疑惑,如今自身难保了,恐怕很难再脱出重围了,他浸染时间太久,恐怕很难回到正途。
但是他希望她不要如他这般,到了万劫不复之地。
“行书,现在我无法回答你,总之我必须留下啊!”她没有正面回答,行书不知道最好,只要知道行书站在她这边就行了。
“也罢,我不勉强你,你过得还好吧?”他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