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坐骑怎么会无缘无故伤人呢?”她担心的问,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太巧合了。
“呵呵,妖主有所不知,坐骑震天是我从天宫带过来的,有名的驯兽师给我的,一灵神君你可知?”海月神女笑的如花似玉。
蓝秀想了想,便没有说话。
也对,她认识一灵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倒是震天为何突然发狂?
“震天发狂没有征兆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闻到了异香估计会,毕竟震天对气味太敏感了。”海月神女命人给自己斟茶,她却心不在焉的看着别处。
“看来,御哥哥要在这里住一阵子了。”
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抬起头一看,那是御澜。
御澜已经给芙儿看过了,也包扎好了,没有大事。
“蓝儿,等急了吧?”御澜来到她跟前,担心她等急了就过来了。
“芙儿没事了吗?”海月神女问。
“没事,你是她师傅你去看看吧!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御澜说着,想到芙儿说自己要早点回去,担心师母等久了,便催促自己离开。
蓝秀一言不发,没有说话。
“那好,那就恕不远送了,两位…”神女招呼着下人送他们离开。
御澜牵起蓝秀的手,一同离开天山府邸。
一路上,风声呼呼,御澜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没有任何改变。
“御哥哥,你不担心吗?”蓝秀问,他不说不代表自己不知道啊?
“蓝儿?担心是有的,毕竟她伤在肩膀,我担心她留疤会伤心。”御澜解释,不忘握紧她的手。
“既然担心,为何不留下。”
“芙儿说不能让你等急了,所以我便过来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芙儿。”
听到他这么说,一颗心便是凉透了呢?
“剪不断,理还乱,这就是蓝儿现在的心情。”她笑着说,他当真看不出来?
“你这是何意?你怀疑为夫么?”御澜搂着她,快到白荒了,她却突然这么说。
一直以来,她似乎都在担忧着自己,做些噩梦也是关于自己抛弃她的噩梦。
“御哥哥生气了?因为我说到了你的痛处?芙儿受伤了,你想留下对不对?”
“胡闹!我若想留下为何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芙儿与你冰释前嫌了不是吗?”御澜解释,心里微微酸涩,却不想对她生气。
“放我下去!”她闭上眼睛,就要挣扎。
御澜想不到她如此吃味,居然还是吃醋了。
两个人落在白荒附近,蓝秀挣脱开来,不让他触碰自己。
她的头发被封风吹的凌乱,遮住了她忧伤的眼眸,她在吃醋么?呵呵……
“你到底想说什么?蓝儿为夫对你已经倾尽所有?对你的包容你一直没感受到吗?”
“呵呵,当然看出来了,我这个做师母的做的不够大度,不够包容,所以,御哥哥你去看看芙儿,她伤的很严重。”
御澜岂不知,她什么想法,明明吃味的很,如今在一起了,她却如此不信任自己。
“你当真如此想?”他也生气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她受伤了,你去守着她,毕竟他她是你最爱的徒弟。”她说出的都是真心话。
“好……也罢,你需要好好想想,我心中的蓝儿向来善解人意,温柔善良的很,我以为你如我一般,既然如此,我这就去………”
一阵微风,他的眼神也远离了自己,只有一丝怜惜了?
看着他离开的如此匆匆,她不后悔自己说的话。
耳边似乎只能听见他令人伤心的言语,什么都记不下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直接降落在了西郊的木屋。
想到御澜已经离开了,她差点忘记了般楽,囚禁太久对他也不好。
般楽本就在歇息,这几日蓉儿都会来,睁开眼睛听见脚步声,莫不是蓉儿一天来了两趟了么?真是奇怪。
清风徐来,有一股灵气震动了结界,只看见结界宛如像破碎的碎片消失不见了。
绿油油的草地上,站着收回掌力的蓝秀,她一脸茫然的看着般楽,他真的很听话,不吵不闹,要知道禁足的痛苦,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难熬。
“蓝秀,你怎么来了…”他从摇椅上起来,看着她一脸忧郁的样子,是不是出事了?
“般楽,你自由了。”她轻声说,倒是自己真的很想消失找个地方躲起来就好了。
第一次和御哥哥闹矛盾,这算是吵架吗?她不知道。
“你怎么了?看你表情就不对,来了也不知声?突然放了我?”
“难道你不想出来么?要关多久?”她不明白。
他又不是成心的,囚禁半个月已经足够了。
般楽雪白的长发及腰,束发起来绑着蓝色的丝带,阴柔美,显露无比的媚态。
蓝秀知道用女人来形容他似乎不好,不过般楽这个人缺一根筋,恐怕还不知道蓉儿暗恋着他。
“怎么只见你一个人来呢?御澜呢?”
“他去天山了,我一个人回来的。”她无语的走过他的身边,轻声叹气。
明显情绪不对,般楽了解她,大概知道了,笑眯眯的像个邪魅的妖精围着她转。
“你说你和御澜难得修成正果,如今不开心么?有一些事情都是小事明白吗?”
蓝秀凝视着他美丽的蓝色眼眸,他这是在安慰自己么?
“小事?呵呵……”
她痛苦的抚摸着自己的刘海,似乎好久没有理发了,不知道样子是不是不够完美,本就不漂亮假如不打扮,就会被御哥哥嫌弃?
她在想些什么呢?心里奇怪的很,只剩下一片荒凉的心情。
“难道不是吗?你为了他吃了多少苦?”
“可是他为我也吃了很多苦,爱情没有道理可讲的不是吗?我只是心里不舒服,想不通……”
她睁开眼睛,一副十分虚弱的表情,他说自己不信任她,他信任过自己么?
无涯的事情他也在吃醋不是么?
般楽看不下去了,因为他很少看到蓝秀如此不振作,当初绝情不理会御澜的事情也没有这样吧?
“蓝秀,你伤心也没有用,事情又不是那么绝望,难道比当初你所经历的还要绝望么?你告诉我?”他努力开导着她,希望她不要因为御澜而让自己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他讨厌弱者,这个时代本就是如此,就算将来和平了弱者只会让别人同情可怜而已。
“我没有伤心,我只是想不通而已,般楽若是你以后爱上一个人,就没有所谓的弱者和强者,其实都一样。”
她深深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太在乎了,芙儿变好了,御哥哥相信了呢?就是这么简单。
只有最深层的东西,是最难以改变的,不为别的因为自己也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