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那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啊!只是想想而已。”
她设想他有断袖之癖,男女通吃。
“哦,那就好……”他笑着打哈哈,随便她怎么想了。
“人间有酒池肉林,要不要去我们狐族的女儿泉水泡澡啊?”
高珍儿喜欢沐浴,若是有男宠陪伴可能会更好些呢?
臻心是个不错的男人,一点就通,偶尔卖弄一下文采真是有意思极了,她很满意。
“不用了,这几日我也累了。”他玩累了,也想歇息了。
“喂,这就没意思啦,是不是你嫌弃我啦?”她故作伤心,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不是,是我需要歇息,要不你先回去,我到时候去找你如何?”他撑起身子觉得有些困了。
一天到晚的吃吃喝喝自己也挺累的,他不想迷失了自己,总是怀念着某些什么东西。
“那好啊!说话算数,到时候给点灵力给我好不好?”她阴森的笑着,露出洁白的小白牙。
“好。”无涯一口答应,也没有生气,神情委婉,似乎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高珍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风情离开。
书房内。
手里的书本始终没有翻开一页,倒是小松已经开始发抖了,他害怕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荒主会将他赶出去,怎么办?
“小松,你喜欢的人是不是无涯?”
虽然想要隐瞒下去,可是如今他觉得一切都不是巧合,面对无涯他总是躲闪,加上今天,很有可能。
“不是的,荒主大人我不喜欢他的!”他紧张了。
小松心跳加速,身上冒冷汗了都。
“是吗?小松你安心,我不是那种人,你别害怕,就算你以后愿意和他一起,也没有关系,你依旧可以留在白荒。”
他替他想好了,虽然这个人不靠谱,但是他不会打击他,只会尊重他。
原来他的小心翼翼一直是因为无涯,这么想就可以想通了。
“我不要!大人,你误会我了,我从未喜欢他,是他纠缠我的,不…不对,总之这是个误会真的。”
他心里酸溜溜的,真是郁闷极了。
牧之看他白着一张脸,是真的欲哭无泪了已经,可是怎么办呢?他总觉得小松情绪波动太大了些。
“大人你不信我么?”小松反问。
“我信你,只是……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他摇头,心里虽然有些怀疑,但是似乎小松真的刺激到了。
一场误会而已吧!
“大人,我有喜欢的人,只是这个人不是他,不是他啊!”他忍不住说。
小小瘦弱的身子在发抖,似乎正在酝酿着某些情感。
牧之走过去,想要安慰安慰他,他却很快的躲开了。
红红的眼睛,真的很像兔子,柔弱无比的像个女人,明知道这么想是不对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这么去看他。
小松的身板小,皮肤也很白,经常被误会是个女子,他不喜欢别人这么看他。
他是知道的,如今若是说他喜欢男人可能对他是个打击吧?
“我知道了,你别紧张了?也别多想………只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至少牧之哥哥可以为你做主不好么?”
小松一怔,内心咯噔了一下。
“我喜欢的是一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不喜欢我罢了!这是我自己的事,牧之哥哥别问了!”他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隐忍许久了,自己当然没有臻心那般浪荡不羁。
可是他可以对自己诚实啊?
牧之眼底闪过一丝迷茫,还是没有想到到底是什么………
“男人?是府邸里的?”
“是的,牧之哥哥你别问了,他不会喜欢我的。”
他显得很绝望,自己的暗恋也只能是暗恋。
“为什么这么说?小松这府邸里面的人我都可以为你做主。”他回答说。
小松苦笑摇头,觉得不可能。
“牧之哥哥……我不想强人所难,你就别逼我了,好不好?这样吧,等你以后找到喜欢的人再告诉我,我们彼此交换秘密可好?”
他露出温柔的笑脸,似乎有种锥心的痛在心灵深处。
牧之见他实在不愿意说了,也没有再逼问他什么了。
“好吧,今天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是,荒主也要注意歇息,晚上不要太晚睡觉,我每次看到你在书房歇息很少回屋也是挺担心你的。”
他对他是真的关心,没有其他的了。
“嗯好,我知道了。”牧之挥手,他便默默的拉紧衣服离开了。
自从那次之后,无涯便很少见到他了,听说是病了,莫非是自己把他给吓到了么?
小松居然这么孱弱,送走了高珍儿以后,他独自回来了。
别说这段日子几乎过得忘乎所以了。
牧之正在扩展疆土,白荒交接着外面的土地,开始搭建无数桥梁了,这样比较便利一些。
烈日当头,他一个人辛苦的指挥着,小松病了,是自己的缘故,他忘了他身体吃不消,所以一个人病倒了。
自从那次之后,他开始觉得小松跟自己说话少了,平时经常和自己谈心什么的,挺开心的。
如今就大不同了,他经常躲着自己,似乎很害怕自己。
自己明明跟他是最为亲近的人。
“大人,臻心求见!”一个下人过来,他站在河岸边上,看了看身后。
无涯坐在一个凉亭里面,正在喝茶,明显就是等自己了。
他潇洒的回来了,送走了那个狐女。
牧之走过去,也没有多说什么。
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咳咳…………”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牧之喝了一口茶,温热的。
“你知道吗?小松病了。”无涯说。
“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去看他?”
“我去看了,他不想见我?”第一次如此,他也很纳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呵呵………”无涯只是傻乎乎的笑着,十分的想笑。
“还不是因为你,你居然对他下手,一定是吓到他了,才会如此的!”他生气的说。
牧之一个劲的干活,可是想起他一个人病倒在床,心里总是有点什么的。
为什么就是不想见到自己呢?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呢?
他真的是头痛的很,头也很大的感觉。
“哎,你真蠢,这人病了,最需要关怀的了,你马上去看他!小松还是个孩子,脾气自然还是小孩子的脾性。”无涯解释,其实心里已经很明白了。
“你让我去?他不愿意见我,我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