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愤怒的目光和郎月月平静的视线对着。但最终还是被一阵喊声和脚步声所打断。
“喂!你们好!”这是强有义的声音,充满磁性在跑步下还带了些许的喘息,他越过诚实的其他人,站立在了郎月月的跟前,“学校太大所以我来接你们了。”
“强有义!”火影忍者热血地喊了一声。
“小郎月月~!”强有义无视了火影忍者,弯下了身子用一副可怜的表情直视着郎月月,嘟了嘟嘴,连带着动作和说话语气都是极为夸张,“都那样求你了还那么狠心的拒绝我真的好吗?我每晚都是哭湿枕头啊!”
话刚落音,强有义还用手臂擦了擦眼睛,来形容最后一句话的真实性。
“搞什么啊!”诚实众人都愣在了原地,尤其是火影忍者他隐忍下刚才强有义无视他的不满,冲着强有义喊,“赶紧带路啊真是的!”
强有义自然是听见了,他的眸底快速地闪过一抹冷光,又接着对郎月月说,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也是极轻:“我还没有被女生甩过呢,小郎月月。”
就当做是小惩罚吧,谁叫小郎月月要和那个实力完全不行的热血过头的人在一起呢。
强有义心里想,但很快,当他看到郎月月眼底那份破碎的迷茫时,他不由自主地上升了一种罪恶感,还有他许久没有察觉到的,还在初中的时候才有的那种像是心脏被敲击的钝痛感。
他勉强地扬起嘴角的笑,等待着郎月月的回应。“请不要再开我的玩笑了好吗?”郎月月恢复了常态,低着头轻声道。
强有义眯了眯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郎月月,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皮肤,没有一丝遗漏的,直到将郎月月看得感到了尴尬。
他笑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是笑郎月月有些傻,也许是笑郎月月一点都没有变,他转过头面向火影忍者,眼神锐利起来:“所以呢,小郎月月都把你夸到那种程度了,我突然就有兴趣了,”
他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又接着说,“我对‘天才时代’这种名号并不是很在意,不过被你这么明目张述彩胆的挑衅……我还没那么丢人,不好意思,我要认真打败你。”
他想要的不是一场篮球赛,而是郎月月这个人。强有义道理都懂,他同样知道火影忍者不是一个障碍,或许只是被郎月月利用而已,但是,初中联赛结束以后,郎月月退部以后。魏给他一个耳光以后,他突然感受到了后悔。
他总是对自己说自己是对的,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错的。明明喜欢眼前的这个人,却去伤害她,这样的喜欢真的足以去爱一个人吗?
火影忍者也笑了,和强有义不同,那是一种不带杂质的笑容:“有意思!”
也许,这就是火影忍者和强有义从本质上的不同。“就是这里啦!”
由强有义带队,却还是走了十分钟才走到体育馆。体育馆里和诚实的也是完全不同,每一个部员都在训练,放眼望去,几乎没有一个闲着的人,只有几个后勤的部员在一旁做着笔记。
再走进去,丽丽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略显不满:“半个场地?另一个场地在训练?”
“啊,来了吗?”海常的主教练停下走动的步伐,看着诚实众人,“你们好,我是教练武大伟。”他眼神扫过,然后用疑惑的语气,“请问,哪个是你们的教练?”
“我。”丽丽双手放在了前方浅浅的鞠了一躬。“……你是教练!?不是经理人吗?”难以置信的语气。
“我是教练,王丽丽,请多指教。”丽丽危险的眯眼,三两步走前去,见让武大伟十分尴尬地摸头,丽丽见好就收地指了指场地,问,“嗯……请问这个是?”
说到了这个,武大伟有些冷淡还带着点傲气,完全瞧不
起诚实:“正如你所见,今天的比赛我们只是打算调整调整状态而已,就算让那些上不了场的球员观看也学不了什么东西,为了不浪费时间,所以让其他队员照常训练。”
丽丽的脑门一跳,嘴角抽动了下,忍下了发飙的冲动。
“不过说是调整状态,但上场的全部都是正式队员成员,”武大伟摆了摆手,转身,轻蔑之意尽显,“你们可以不要输了个三倍分差啊。”
无疑,武大伟的一句话彻底点燃了丽丽的怒火,她故作冷静的对着武大伟的背影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面对诚实的队员的时候,一阵狞笑和另一阵狞笑交织在了一起。
另一阵狞笑是火影忍者发出来的,毫无疑问,这让诚实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背脊发凉。
在不远处,武大伟和强有义还在交谈,但总归起来就是武大伟觉得强有义实力太强根本不需要上场,强有义一下子就尴尬起来,瞥了诚实众人一眼。
在武大伟的一句“你出场还比什么啊”结束了对话,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真敢说呢!”中向对武大伟的言论也是极为不满。
“好久没有这么窝火了。”一向温润如玉的王强也爆发出了自己的不满。
这时,强有义慌乱地跑了过来,又很是慌忙的解释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我会打替补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侧着首勾勒出一个有些轻蔑的笑,又指了指武大伟所站的方向,“如果你们能吓他一跳估计会派我上场的。况且,如果要是你们连我都逼不出来的话,也就没什么资格说要打败‘天才时代’了。”
这真的是……完完全全以上位者的语气来说的话啊。
郎月月轻轻哼一声跟上打算去换衣服了的诚实众人,眼神平淡得如一潭死水,转过头对着强有义说:“不用了,请做好热身,你没有时间坐板凳的。”
对于挑衅,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实力去击破他的蔑视。
强有义眼底很快的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怅然若失的苦涩,但是,北京市第一中学学生郎月月却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