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木箱内壁刮下了一层淡淡的粉末,经检验这正是雪毒和木屑的混合物,是因为长时间的接触才使它们合为一体的,显然,木箱已经被雪毒腐蚀。我要说的是,如果真的是装黄金的箱子转而以雪毒代替?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呢?圣母大人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意派一个懂得识别的人来看一看,属下所言是否属实?”箱子是木质的,雪毒腐蚀木材经专人一验,便可证明时间。
圣母岂会不知这些?当然不会叫人再来验测什么。见她不发一言了,光子心里更是有底,只是以悠在这,有些事还真不劳自己费神呢。
“以上,足以证明野木妍旗主的无罪,至于犯人嘛,倘若圣母大人不放心,我这就派人把她送过来,由您亲自审问!”
圣母坐在那里,已经身下生刺般难耐,停了一会才不得不说:“把她带上来,我亲自问!”
玉金被押了上来,恣睢之态丝毫没有退减。圣母把该问的话问了一遍,玉金临危不遑:“回圣母大人的话,属下冤枉。”
“到现在你还喊冤?人家妍喊冤是真的冤,你喊冤不过是贼喊抓贼。”光子毫不客气的讥讽玉金,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我那晚是送去过黄金的,但是为什么会变成雪毒的箱子就不得而知了!”
“你这算什么?罪证摆在眼前还死不承认吗?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光子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这么大言不惭的人?脸皮也厚到可以:“那天是你亲口承认这几口箱子确是你搬过去的那几口没错,现在在你的箱子里验出雪毒的存在已经不是短期的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光子字字咬着不放,铁证如山,岂容狡辩?
“呵呵……”玉金却笑得格外轻松,仿佛对自己会被无罪释放持有十足的信心:“这样的箱子到处都有卖,既没标明我玉金的名字,又没刻上我玉金的头像,你怎么就肯定它是我用来装黄金的那些个?以下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就算罪人不是妍,也另有其人!但绝对不会是我!可能她身边出了内贼,想要把妍和我一网打尽!所以在我离开之后把箱子掉包!刚才以悠少主也说了,那间地下室连个门锁都没有,敌人花钱雇佣几个厉害的术师,不就能轻而易举的办到了吗?反正术师都是守口如瓶的,对自己的工作和委托人都相当负责,即使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也不会轻易承认的!”
“不要再把无关的人牵涉在内了!”光子当下喝止了她,知道,玉金这是在暗示助贤手底下的术师也并非个个忠诚,根本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做法!
“我只是说出大家都会认可的事实,总之,就算妍是被冤枉的,也是因为那个罪魁祸首,而并非我,我也是被一时蒙蔽了而已,我也是受害者。”
“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就是玉金的箱子,那么以悠少主,将人无罪释放总是应该的吧。”圣母立刻发话问以悠。
以悠回答:“是的,属下了解了,这就解除对玉金旗主的拘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