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就会怨天尤人、自怨自艾,从不知道反省自己。怎么别人都害你?怎么没见别人被人害?”夏流朋咄咄逼人的反问起来。
“哟,越说暴露的就越多,你果然是寒苇裳派来的吧?啧啧啧,真是可怜,被利用了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呢,对我说教?夏流先生你还早呢!”光子不急不恼语气平缓内容却相当苛刻的还击回去。
“我好心给你提意见你还这么骂我,你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好心提意见?提意见带人身攻击的?提意见带侮辱性字眼的?你这叫做提意见,那么我不过回驳几句,就成了骂人了?夏流兄弟,你的逻辑还真是正常呢!”
夏流朋走后,火气未消的相夫光子立刻找来落痕,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私事派遣部下去调查一个人。
没有过年的味道,就是母亲做了年夜饭似乎也没有心情下肚,但是既然做了,不吃的话恐怕就要惹她不高兴。于是光子硬着头皮坐在了母亲的旁边,虽然父亲不在但是探樱陪着呢,光子在心底重重的松了口气。
“奇怪,我明明请了霓裳好几次她怎么没来啊?”白辰霞对着门口盯了一会儿,小声的嘀咕说。
年夜饭只有清水面线和炒好的鸡蛋辣椒酱,反正也没心情吃,光子看着碗里并不算多的东西一言不发,不知名的抑郁被母亲不断传来的小声碎骂搞到有增无减,她当天晚上没有睡在紫恒殿,她依照圣母指使接父母入皇城,可不打算真的日日相伴,增添彼此的“困扰”。凝光城面积辽阔,想让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自己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在云浮珍珠用早餐的时候她碰到了玉金和弱水。
玉金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扎起来了,她披着它们,有意掩盖自己残缺的部位。
“玉金啊,我听说大过年的就有人因为秋暮灵跟客人吵起来了呢,真是难听的传闻啊。”弱水一边咀嚼奶油菠萝布丁一边夹枪带棒的说。
“啊,听说了,那位客人很是无奈呢。”玉金瞟了光子一眼,接道。
光子拉着探樱坐在另一张桌子上,阻止了她的发怒:“秋暮灵被那位‘无奈的客人’很珍视的一位朋友给害了,啊啦说‘害’有些严重,不过都差不多。”
云珠端上来两盅锦泥莲子粥。
对于秋暮灵的遭遇和死亡,玉金一直都不以为然:“那是她自找的,谁叫她窝囊,如果她也去坏别人,那么她自己不就好过多了?”
“真是什么品行入什么人的眼啊,对于你,我无话可说了。”
话题到此,气氛已僵硬的如同千年寒冰般难以融化了,好在楼下传来了脚踏阶梯的声音,才让她们彼此之间就快爆发的怒火稍减。
“你、你们都在?!”一个肤色棕暗的女子举着手里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目瞪口呆,她身上是一件破了洞的棉衣,就连脚上的棉鞋也显得脏兮兮的,整张脸上的呆滞表情维持了半分钟,才被那里弱水的一声大吼震出了变化。
“你看什么看!你来这里做什么!谁叫你进来的!”
“这里的门没关,我就进来了。”女子指着楼下的大门,傻乎乎的说。
弱水无奈又气愤,她问的明明是凝光城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