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算僵着？或者继续演戏？”司马元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脸上表情变得有些瘆人，让旁边的曾晚依看了不经倒吸一口冷气，她知道师傅是真的生气了。

司马元毕竟是一个蛮厉害的猎杀者，虽说因为收养了曾晚依，被她的纯真可爱感染，从此没有猎杀过任何异能者，但是他的能力无论是在异能者界还是猎杀者界，都是出了名的大师级水平。

如今司马元却被控制了，而且司马元自己却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作为守望者的一员，他真的担心因为再次被控制，而对身边的异能者造成任何威胁。

这个王璐丹，正好是案发那天的主要人物，而后还一走了之，现在却可以跟踪他们，而他却不知道她的身份，这让司马元很烦恼，现如今他只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你们这群怪物，还拘禁我威胁我，要不是你们，怎么会发生那些事情！”事情发生了反转，王璐丹突然眼眶湿润，哭了起来，她几乎用尽全力在嘶喊着，似乎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般。

孙思尔最见不得别人的眼泪了，她总是会心软，但又无法打心底原谅这种行为，便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纸，递给王璐丹。

“有什么就直接说，我们不想听你说废话。为什么监听追踪我们？”顾惜渊可没有孙思尔这么善良，他的耐心是有限的，顾惜渊特别恨这样的人，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最后却委屈的像个弱者，渴望被别人同情。这大概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总之他是很反感的。

“自从你们来了马戏团，就开始死人，为什么你们不来，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王璐丹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虑，她觉得这久发生的这一切，都与这群人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的，这一切都不怪我们，只不过是时间巧合罢了。”曾晚依听了王璐丹的说辞，心里十分不舒服，怎么就怪他们了？这一切事情发生的，都和他们所有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真的要扯上点关系，那便是孙思尔指出了第一个凶手，自己师傅救了李程程和毛毛一命，这个女人是失心疯了吗，逮谁咬谁？

“呵，没有关系？是，起初王乐乐杀了小凯，我也只觉得是情杀，毕竟小凯和王乐乐都喜欢李程程，那时候我也没想太多。”王璐丹变得淡定起来，没有了之前那份慌张。

“所以后来你又怎么觉得？怎么就跟我们扯上关系了呢？”孙思尔听不下去了，王璐丹那种语气，分明就是在怪他们几个嘛，但是这个锅，他们不背。

“对，后来你们告诉我们，王乐乐被控制了，可是呢，团长也死了！”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王璐丹显然有些激动。

“你别忘了，团长可是被郭豪杰杀了的！”向浩凯担心这个发了疯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心智，似乎是把自己男朋友杀了人这个事实给忘记了，还想把这个事情推给他们几个人，就提醒了她。

“对，是豪杰，我当然知道，他亲口承认的，而且他还在我眼前把刘成明给杀了，虽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至死。”看来她还是有些意识的，那她都知道这些，为什么还会来跟踪他们呢，她到底想干嘛？

“可是后来豪杰自杀了，而且这之前他跟我说了，他是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他们的！所以他自杀也是被人控制了！”她说出这些，大家都知道啊，王璐丹此刻情绪特别激动，但他们仍然不知道，她说的这些与他们几个有什么关系。

“是，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知道的，也都是事实，但是这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跟踪我们干什么？”顾惜渊还是说出了他们所有人心里的疑惑。

“为什么你们来马戏团之前，我们这里的人从来没有被控制这一说法，你们来了，就有了这种说法，而且死了这么多人。你们居然还说，这一切跟你们没有关系？”王璐丹嗤笑，她虽说看不透这些，但是自己也不傻，平平安安过了这么多年，却因为他们的到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如今却还说，这一切与他们毫无干系？

“我为什么觉得跟你们有关系呢，其实也不只是因为你们出现的时候刚好发生了这些事情，而是因为那天……我本来已经走了，但是我放不下，我的心没那么狠，我又回来了，可是我回来的时候，却听到你们说司马元也是猎杀者，也可以控制别人，而且只有司马元和猎杀者头目可以做到催眠别人，猎杀者头目？反正我是没看见，我只看见你们了，看见司马元了，那为什么就不可以是他做的呢？”王璐丹胸有成竹的说出这一番话来，似乎自己已经知道全部真相，说话十分有底气。

“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虽然听见了那些又能怎么样？我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跟你们有关系，我只有等，观察你们，直到找到你们的证据，将你们绳之以法！”王璐丹自信的说出这些话来，似乎现在她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只想找到证据，并不想任何人给她解释什么。

“我知道我们说什么你都不会听，没事，那你就慢慢查，慢慢找，找到证据记得去告我们。对了，你说你是普通人？那你为什么会在马戏团呢？是和王乐乐一样的情况吗？”顾惜渊完全不想理会她的那些说法，只在意她说了自己是普通人这个话，普通人怎么会和他们混迹在一起呢。

“既然知道我不信，那你还说什么，我就是普通人，因为马戏团的其他人都有别人做不到的能力，就我没有，我是普通人没错。我也庆幸，不是像你们一样的怪物！”说完，王璐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理负担太重，还是这一久承受的太多，经历的太多了。

他们开始有些同情她了，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始终理解不了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