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也不是随便扎的,必须有讲究,否则,人家的肋骨卡着你的枪刺,就算你扎了人家,枪刺拔不出来,你也差不多嗝p了。
肋骨还可能将你的枪刺滑开呢。
张逸的这一枪,又准又狠,瞄准的是鬼子心脏位置,对人体骨骼构造的娴熟,让他的这一刺,斜着肋骨缝隙,轻而易举,扎得结结实实,噗嗤,就进去了。
张逸根本就没有想过拔出枪来,那太费劲了,好像你在淤泥里扑哧扑哧地拔着靴子,还不累死你个贼啊。
扎进去以后,张逸翻滚,拔出自己设上的匕首,已经扑向第二个敌人。
野蜂群正在头顶哗啦啦乱飞,乱蜇呢,张逸正在攻击敌人,几乎是不设防的,所以,好多野蜂直接飞他身上就蜇。
别说野蜂,就是小蜜蜂那种蜇了人,也要惊悚剧痛的,何况这种个头很大的野蜂?
不过,好多野蜂到了他身上就返回了,因为他身上涂抹了很多稀泥,是灰土混合了汗水以后造成的,部分野蜂以为那是他母亲的一块泥巴板板嘛。
野蜂的视力极佳,对灰尘和人体软r组织分辨极清楚,不是r体可轻易攻击的,就不攻击,因为攻击时候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再牛的野蜂,也是蜜蜂,不是那种大黄蜂,土蜂,蜇人以后,针螯必然带着后尾腹部一些器官都停留在攻击位置了。
张逸有所防范,所以,身上追逐的野蜂虽然多,真正蜇的却没有几个,再说,他也是拼命,哪管那么多?
正在抓着蒿草扑打野蜂的另一个鬼子,被他扑到跟前,匕首递过去,直接戳向咽喉。
临到这时候,鬼子才发觉不对,惨叫一声就翻滚。
还别说,小鬼子的翻滚能力相当强的,训练有素,张逸扑了几次都没有扑到!
日了狗了。
张逸干脆不追了。
扑的时候,他是从地上鲤鱼打挺跃起朝前猛扑的,一旦扑不中,直接砸在地上,跌地也相当疼不是?
张逸返回来了!
因为鬼子的步枪丢在地上,他触手可及。
还有鬼子的钢盔也掉了,就在步枪跟前。
“快,快,快。”张逸用含糊的日语急促地喊道。
这是虚招,也是很重要的细节,他知道周围还有鬼子盯着自己,随时都能开枪,鬼子不仅不是傻子,还是很牛比的高手,千万马虎不得,也许现在,人家已经下定决心开枪s他了。
他要用含糊不清的日语,表明自己是“自己人”。
他不敢大声喊,否则,鬼子能从声音辨别出来,鬼子一个战斗小组或者班级的,肯定想熟悉吧?
就算鬼子犹豫一下再开枪,他哪怕争取零点一秒钟的时间,也是胜利。
他抓住了鬼子遗失的钢盔,戴在脑袋上,抓住鬼子的步枪,咔咔拉枪栓,马上瞄准逃跑的鬼子位置,不,没有s击,而是翻滚,惨叫:“啊,啊!”
因为被张逸扎了心脏位置的鬼子正在哭号挣扎呢,他渗人的惨叫声提醒了张逸,张逸决定鱼目混珠,将计就计。
鬼子重伤兵之所以没有马上死,是因为神伤扎的枪刺没有拔出来,血流没有狂喷,这也是张逸的高明之处。
鬼子的折腾,会吸引其他鬼子来救援,最起码,不敢胡乱开枪,伤及自己人嘛。
投鼠忌器,嘿嘿。
可以说,在中东佣兵战场的这么年,张逸混成了人精儿,单兵战斗无敌!鬼子虽然也是精锐,可是,训练的科目主要是s击,拼刺,大规模班组,小队,中队的战术,跟张逸这种猴精的单兵渗透作战的特种人员相比,简直不堪。
如果有消音器的话,老子摸阵地干死你们一个小队,都是松松的!
果然,鬼子上当了,从周围草丛里钻出三个鬼子兵,嗷嗷直叫朝这边扑过来。“哈!”
哈个吉娃毛,吓唬谁嗯?
张逸将脑袋从草丛里抬起来,有钢盔的掩护,鬼子还以为是自己人呢,他一探头就侧躺,抬起步枪,叭呴一声,打中了一个鬼子的胸膛。
现在,致伤比致死更重要,鬼子受伤以后,那酸爽,会引起其他鬼子的惊悚,救援,鬼子就无法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了。
果然,其他两个鬼子噗通,趴到地上了。
张逸忽然注意到,那个被自己扎了胸膛的鬼子,居然努力地拔着枪刺,因为是倒拔,很困难。
张逸不是害怕他拔出来,而是注意到他身上的手雷,那是张逸的最爱啊。
他扑过去,一把揪住那家伙的腰间小袋子。
不料,这撕*居然设了个陷阱,突然丢弃枪刺,抓住了张逸的脖子!
这小子,被扎了胸膛还能这么大力气?张逸简直有种惊悚感了。
不过,张逸的应急措施很多,一手继续掏着手雷,一手伸出指头朝鬼子的腋下戳过去,努力地摇晃!
老子瘙痒搔死你!
果然,鬼子承受不住,惊悚地丢开张逸的脖子,赶紧夹紧腋下。
张逸一面继续搔他,一面掏出手雷,在他的鼻梁上猛砸了一下,鬼子一阵眩晕,翻滚着就要爬起来逃跑。
张逸不管他,跑就跑吧,反正你活不了了!
鬼子还真行,胸前带着步枪都能跑,窜起来,跌跌撞撞,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捉着步枪……
翻滚,拔出保险销,两颗手雷相互碰撞,等待。
等待的时候,嗖,一颗手雷飞过来了!
张逸大惊,也迅速从手雷飞来的方向判断到敌人的方向,反手一颗手雷,也砸过去。
接着,张逸丢掉步枪,嘴里咬着匕首,手脚并用,朝鬼子潜伏的地方急速跃起。
他绝对不能趴地上,尽管那更不容易被鬼子发现,可是,背后的手雷爆炸冲击波,可能震伤他的内脏。
“草你乃乃的!”
张逸第二颗手雷又扔了出去。
第二颗手雷延迟了太久,刚扔出去十米多远,凌空爆炸!
此时,两颗手雷几乎同时爆炸,一个及地,一个在空中,高低位配合,形成了绝对杀伤。
张逸的耳朵轻轻嗡了两声,因为他的听力已经严重受损了,还没有恢复好。
嗖,一块破片从张逸的头顶上飞过去了。
这是拼命的打法,鬼子太狠,他也只有拼命,在敌人人群中单兵战斗,我的亲娘哦,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如此被动,老子只能拼了!
还别说,两颗手雷的投掷之准确,爆炸之威力,恰到好处,两个鬼子都被炸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