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顾天泽醒来后头疼欲裂。
顾天泽揉着头,突然感觉身边有个人,顾天泽瞬间就清醒了。
“飞烟!”
“顾大哥。”柳飞烟醒过来往顾天泽的怀里靠了靠。把头往怀里藏。
柳飞烟怕自己漏了馅。
“怎么会这样?昨天发生了什么?”顾天泽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这是酒后乱来?
柳飞烟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顾天泽:“顾大哥,莫非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飞烟擦了擦眼泪:“我明白了。”
柳飞烟拿起衣服转身跑了出去,顾天泽犹豫了片刻追了上去。
柳飞烟跑到悬崖边上。
“飞烟,你不要乱来。”顾天泽以为柳飞烟要跳下去。
柳飞烟顺势说到:“你不要过来!虽然我是江湖中人可是,我也是个女子,现在没有了名节,我怎么还有脸苟活于世?”
“飞烟,你不要乱来,我……我没有不认账的想法,就是,我这宿醉未醒,还没有明白过来。你不要太激动!”说着顾天泽往前走了两步。
柳飞烟往后退了两步:“你不要过来”
柳飞烟擦了擦眼泪:“顾大哥,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着柳飞烟准备往下跳,顾天泽施展轻功接住了柳飞烟,两个人往下坠的时候,顾天泽掏出匕首插在峭壁上。
“顾大哥,你快放手,我不想让你为难!”
“飞烟,你不要乱说。”顾天泽一手抱着柳飞烟,一手抓着匕首,可是匕首撑不了多久的。
“顾大哥,你快放手吧,不然咱俩都活不了。”
“我是不会放手的。飞烟,你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会负起男人的责任的。”
柳飞烟湿润这眼眶看着顾天泽:“顾大哥……”
顾天泽点点头:“飞烟,我先把你扔上去。准备好。”
“嗯。”
顾天泽一使劲吧柳飞烟扔了上去,然后自己跳了起来,一脚踩在匕首手柄上自己也上去了。
“顾大哥,你没事吧?”
顾天泽摇了摇头:“没事,你没事吧?”
“我没事,都是我不好。”
顾天泽一把搂住哭泣的柳飞烟,叹了口气,也许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柳飞烟也跟了自己那么多年了,现在又这样。
顾天泽应该负起责任,也许这样,自己就能把内个人忘记了。
柳飞烟每天都沉浸在嫁给顾天泽的喜悦中。
【柳飞烟比我想的要傻的多。】
【为什么呢?】
夜清清手中绣着手帕一边比划着,一边跟看电视剧一样的看着顾天泽和柳飞烟。
【没什么,欲速则不达。】
夜清清摇了摇头,夜清清记得剧情里提起过,这南宫家,本来就是柳飞烟要报复的家族之一。
南宫家没了南宫怀书这个继承人,南宫文德本还想在生个继承人的,可是还没开始,就被柳飞烟的组织给灭口了。
哦对了,一直没有介绍柳飞烟的组织,柳飞烟的母亲,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留给柳飞烟一批死侍,还有一大批钱财。
柳飞烟利用那些钱财与这批死侍成立了一个复仇的组织,专门屠杀当初逼死她娘的所谓的名门正派。
好像剧情里提过一回,好像是叫什么狼烟什么的。
夜清清放下秀品,叹了口气【这男主娶亲,不是女主,会不会有影响?】
【没有什么影响的宿主大大。】
夜清清想了想,还是去找南宫文德聊聊吧。毕竟南宫家的未来应该由南宫文德做决定。
“贝儿,在想什么呢?”
“怀书,坐吧……”夜清清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告诉南宫怀书:“怀书,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是重生而来的吧。”
“是啊,贝儿,你放心,我相信你。”
夜清清叹了口气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夜清清有些为难的。
南宫怀书安慰夜清清说到:“我现在是你相公,有什么事你跟我直说好了。”
夜清清微微一笑,如果你知道南宫家马上要被灭门了,看你还说得出这种话么?
“在上辈子,你为了我丢了性命之后,不久,南宫家就被灭门了。”
听到这话,南宫怀书本来抚,摸夜清清头发的手僵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所以咱们得早做打算。”
夜清清拉起南宫怀书的手:“不用担心,我现在是你娘子,我会保护南宫家的。”
南宫怀书被夜清清逗乐了,用手点了下夜清清的鼻子:“鬼精灵,学我说话,你肯定有对策了吧?”
夜清清对着南宫怀书笑了笑没有说别的:“你去问问公爹,是不是真想离开江湖。离开到什么程度。”
“贝儿?”
“去吧,公爹是一家之主,有些事就得问他。”
南宫怀书点点头,看来一场腥风血雨是避免不了了。
南宫家这些年一直在慢慢淡出江湖,可是在江湖飘了那么久,谁没有几个仇家?
如果南宫家真的一下子就退出江湖,肯定会被仇家追杀。
一切都谈何容易?南宫怀书相信夜清清是重生的,可是就算如此,也有许多事都是未知的。最重要的就是人心难测。
南宫怀书以前不在乎生死,但是这件事关乎整个南宫家,还有现在自己所爱的女人。南宫怀书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照顾夜清清到白头。
“爹。”
南宫文德正在书房里:“嗯,书儿,找爹有事?”
“爹,我是来有些事问问您。”
南宫文德见儿子那么认真也放下了书:“问吧。”
南宫怀书抿了抿嘴:“嗯,爹,这么多年您一直想要退隐江湖,不知道爹现在还有没有这个想法?”
南宫文德掐了掐眉心:“哎,谈何容易。真的从江湖隐退了,会有不少的仇家找上门来。”
南宫怀书也知道这件事不容易:“爹,您想做到什么地步?是想彻底退出江湖,隐姓埋名,还是退出江湖还在江湖上留有威名。让人不敢招惹?”
南宫文德狐疑的看了看儿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以前你不是从来不关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