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七杀还在继续改革变新之时,其他三国的流民活动也相继完结,白虎国的江湖盗盟从活动开始到结束始终压着流民打,不给他们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
玄武国的涅凰也和他们差不多,至始至终都是压着对方,连续三次的硬拼,完全是实力与实力的对抗,最后也是由于太平军后继无力,被玄武军全歼在一处县城内。
最后的青龙国打的是最不易的,原本青龙国两大盟盘龙和百花阁联手抗敌的,也是能勉勉强强的占据优势,可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大盟之间突然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青龙国的流民部队抓住机会反扑了一波,虽说对青龙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也的确让盘龙和百花阁吃了一个暗亏。
后来两个大盟也不得不握手言和,一起出力将青龙里面最后的流民叛军消灭,才算是结束了活动。
活动结束后,最令人紧张的时候到了,没出几个小时,游戏官方就将最新的世界积分榜统计了出来。
白虎国大盟江湖盗盟的盟主风流白展堂凭借一千多万积分高居榜首,玄武国涅凰的盟主萧战以二十万积分之差落后白虎排在第二,第三就是朱雀的七杀,第四则是青龙的盘龙。
李坏对于这个排名也比较满意了,毕竟七杀只是一个平民大盟,无论从底蕴还是和统一管理的方面来讲都不是那些家族大盟的对手。
这次七杀能够力压天一阁一头,排上中国区第三,他就已经很知足了,用李坏的话说,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不可能让七杀一下子超过其他两国的大盟,就算游戏是他家开的也不行。
据小道消息爆料,被誉为中国区第一人的玩家,风流白展堂已经往游戏里充了两百万元,玄武国的萧战也充了一百六十多万。
两位神豪之间的pk,让刚充了不到五千元钱的李坏瑟瑟发抖,神仙打架,他还是不要参与为好。
充两百万的概念是什么,就是风流白展堂现在身上的装备,足够吊打任何一名史诗级以下的武将了,就连一些小门小派当家人都打不过他。
并且盗盟手下的军队也都是用钱砸出来的,一个盗盟的玩家曾经这样说道,“我们盗盟副盟主和长老们手下的军队,能够有着吊打普通白虎正规军的实力,要是盟主出马的话,白虎不派点精锐部队是无法抗衡的。”
乖乖的,李坏心里想到,如果朱雀派出元洋手底下的那支铁血营的话,就凭他现在手中的兵马,无一支能与他匹敌,就连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天杀军也不行。
游戏官方给每个国家的国王都设计成了不通政治,只会安逸享受的酒囊饭袋,这么设计的原因也是为了能够让以后的npc和玩家大战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就拿朱雀来说,在镇压黄巾暴动,收复大同府时,李坏不止一次从元洋和马就那里听到了对朱雀皇帝的嘲弄。
可想而知,连皇上麾下的臣子都抱怨颇深了,更别说其他的玩家们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游戏官方故意设计的。
每个国家的国王都对征税的事情越来越看重。恨不得其他地方的税费高出这里好几番。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四大国的流民活动结束后,我的王朝又一次陷入更新的大潮中,。每个玩家都会被强制退出游戏。
直到游戏更新完,玩家们才可以在继续返回游戏奋战。
游戏这么一更新,李坏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自从李坏加入辩论队后,他所要接触到的事情越来越多。
每天都要在教室,图书馆,就连在体育馆上课都要和廖雨晴等人对词,彩排。
本来李坏的辩论水平也算是一流,可是长时间的游戏生活,让他活活熬成了个屌丝,自然以前的巅峰水平也有所滑落。
而廖雨晴则是肩负着帮助参加夺得校内冠军的众人,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让李坏这颗暗沉的明珠重新发光。
每天都被廖雨晴狠训的李坏最后也都适应了,平心而论,廖雨晴四人加起来,也没有李坏一个人懂得多。
可是辩论赛是要看一个团队的发挥的,个人的能力在那里面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李坏同学,你又走神了!”
廖雨晴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子桌子道。
“啊?哦!那啥,我媳妇叫我。”机智的李坏把一旁的楚瑜涵搬了出来,向廖雨晴解释道。
廖雨晴白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李坏同学,我发现最近我们的彩排里,你怎么是越来越不配合了,精神为什么总这么的恍惚?”
“恍惚?我没觉得啊,廖大学委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李坏打趣的说道。
不过李坏自己也是发现了,最近他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注意力总是集中不好,每当他认真的想要去思考一件事时,脑袋就会疼。
“看来这也是一种病了。”李坏自言自语的说道。
旁边坐着的楚瑜涵有着担忧的走到了李坏的面前,柔声问道,“坏蛋,你身体难不难受啊?要是难受的话我们可以歇歇了,今天一上午都在彩排了,现在正好中午,你陪人家去吃一顿上次的西餐呗。”
“行,没问题。”李坏笑着摸了摸自家媳妇漏出的额头道。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不光李坏二人饿着肚子,其他的所有演员都已经饿的直不起腰了。
廖雨晴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能再强人所难了,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看着李坏几个人道,“好吧,现在是午饭时间了,我们先暂停排练,大家都去吃口饭歇歇吧。”
“好诶!”几人同时欢呼道。
楚瑜涵正要挽着李坏的胳膊去吃饭时,却在回头的不经意间看到了独自一人的廖雨晴,有着于心不忍的楚瑜涵看了一眼李坏道,“坏蛋,咱们要不要和小晴一起吃饭去啊。我看他一个人也挺孤单的。”
“emmmm,我到时无所谓,主要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和咱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