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王咬着牙极其狰狞的道:“好!我就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绝对不要乱来,一定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才动手,毕竟不管是科研部还是军方,都有杀死我们的力量,真把他们逼急了,于你我可就不妙了!”
线王淫邪的笑了笑道:“你就认为我脑袋里,除了女人就没有别的吗?你就放心吧!”
针王斜睨了一眼线王,说道:“你脑袋里除了装的女人,还能有什么?”
线王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针王的通讯器响起,他伸手将通讯器掏了出来,看到是李副官的电话,皱眉暗骂了一声倒霉,没好气的接听道:“怎么啦?”
李副官的声音从通讯中急切地传递过来:“针王有任务!你赶紧叫上线王和刃王一起来总部!”
针王呸了一声,吐了口唾沫,才愤然的答道:“昨天不是刚刚执行完任务,说要放我们三天假的吗?”
李副官道:“这是紧急任务!是由罗总指挥直接指派的,你们赶紧来总部,现在还处在战争阶段,有变化很正常,赶紧回来吧!”
针王眉头皱的更紧,说道:“我和线王在一起,我不知道刃王到哪里去了!”
李副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刃王的电话我打了,但是他没有接听,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针王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李副官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威胁道:“你不知道谁知道?我不管!你一定要把刃王找到,一起到总部!”
“啪!”的一声,针王将通讯器摔在地上,砸了一个稀巴烂,怒道:“刃王那家伙,岂是我们可以叫得动的!真是给人出难题!”
线王也是一脸没好气的道:“这些军部的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真把我们当他们的手下!”
针王愤怒道:“那又能怎么办?纳米机器人的遥控器可拽在别人手里,我们真要闹腾的太过厉害,军部一个电话就可以消灭掉我们!而且军队的实力也不可忽视,在大量的士兵,以及巨大火力下,我们三个人照样是必死无疑!”
线王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毕竟才只觉醒一世力量,要是能像那几个家伙觉醒到第二世,哼!军队可不一定能拿我们有办法。”
针王极其羡慕的说道:“我们已经进入一世觉醒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觉醒二世的契机,看来这辈子是别想了!”
线王也是眉头深锁,非常的羡慕能够拥有,二世力量的那些高端的复仇者。
突然线王眼睛一转,问道:“你说刃王觉醒二世没有?”
针王摇着头道:“肯定没有,不然凭他一个人,就能击杀一只异形女王,何必还需要我们两个支援!”
线王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又说道:“那我们俩现在去找刃王?”
针王跺了跺脚,说道:“还能怎么办?去找呗!难道真等着军方再找我们麻烦?我们再怎么嚣张也得有个度,一旦过了这个度,就是触犯了国家机器底线,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打科研部那女人的主意,看来要暂时放缓。”
线王立刻一脸不高兴的道:“干嘛放缓,一有机会就上啊!”
针王马上怒斥道:“你千万不要坏了大事,报复归报复,但是我们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觉醒一世力量是多么不容易!我还不想还没享受够就这样死去!如果你乱来,别说刃王,就算是我都不会放过你!”
线王立刻服软的说道:“你说的算,刃王和你,我都打不过,我是群攻型的。”
针王笑了笑,对于线王的服从,还是极其的满意,道:“你要努力点,说不定我俩还有觉醒二世的机会,哎!可惜太难了!”
线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听说m国,对于复仇者研究比华夏要强大很多,你说他们会不会有办法让我们进阶到二世。”
针王冷笑:“别说他们有没有办法,就算他们真有办法,你认为他们会帮我们吗?m国自己也有复仇者,而且不会比我们弱的,就算有资源也会用在他们身上!”
线王冷冷一笑道:“我们对这个华夏也没有什么感情,只要他们能让我们进阶到二世,投奔过去也无所谓呀!”
针王鄙视看着线王,说道:“我说你脑子里除了女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吧?你想想不是一个国家的人,m国凭什么相信你?你是一个外国人,你投奔过去了,肯定是最为凶险,最为困难的任务交给你做,把你当炮灰使,还会给你进阶?你的忠诚度有多高?”
线王身子一颤,说道:“还是你脑子比我好使,听你的!”
针王挥了挥手,说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们赶紧去找刃王吧,我们两个一起去,免得他发飙了,一个人顶不住啊!”
线王一哆嗦道:“我们去坏他的好事,他不会杀我们吧?”
针王道:“你我联手,至少还能与他打个平手,怕什么?”
“好吧!听你的那就去吧!”
线王无奈摇了摇头,又回头满是怀恋的盯了身后房间里,那被染红的床单一眼后,才毫不犹豫的转头与针王一起离开这鲜血淋漓的地方。
城里一个幽暗的街道,这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他们都是逃难到南江城的普通老百姓,不管他们之前身份为何,他们此时的身份仅仅只是难民,而且是那种最底层,最低级的一种。
有能力有关系,投奔到南江原住民的,都已经投靠过去了。
这些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难民,只能流浪于街头,拿着军队所派发的食物,过一天是一天。
而就在一条小巷的尽头处,一个高瘦的影子隐约可见,他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将自己罩了个严严实实。
他就这样坐在这小巷的尽头,背靠着墙壁,双眼看着小巷街道对面的一个蜷缩在,房屋屋檐下的小女孩。
那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长得极其的乖巧与可爱,一头柔顺乌黑的秀发上,此时已是满是灰尘,身上的衣服有些脏污与破烂。
此时大家都不好过,没有人会关心她,也没有人可怜她,她只能独自的蜷缩在那里,无助的盯着街道上,一个又一个走过的同样面色极为难看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