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金小蛟龙那急切的样子,拽着自己衣领的龙爪,力量是越来越大。
余乐连忙摊开双手,说道:“你不要急啊!我会告诉你的把爪子拿开,你想勒死我吗!”
黄金小蛟龙看着余乐的苦瓜脸,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便松开了爪子,舔着脸用爪子指着,那些会发光的树枝,向着余乐发出“汪汪!”的叫声。
余乐用手掌捂住自己的脸,摇着头说道:“你是条龙啊!你不是狗啊!”
不过他也立刻明白了,这黄金小蛟龙是想要他哪些会发光的树枝。
这对它有什么用?
黄金小蛟龙不会说人类的语言,手指比划所能表达的意思也极其有限。
但是余乐知道黄金小蛟龙,不是简单的货色,它神秘而强大来历不明,突兀出现在自己的轮海,但是帮了自己好几次,甚至生死关头救过自己。
所以他慢慢的将发现光树,所看到的异常情况,以及那些树枝的来历,一五一十的向着黄金小蛟龙说了起来。
黄金小蛟龙听到那会发光的树木,眼神变得一阵的贪婪,那如针孔一般的眼睛里,照射着野心的火花。
看得余乐一阵的恶寒,被黄金小蛟龙所盯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黄金小蛟龙急切的在余乐面前比划,余乐看着它比划的样子,大致的明白它是想让自己,把那棵树搬过来。
余乐连忙的摇着头不停的说道:“我可不敢接近那光树!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黄金小蛟龙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上下打量余乐,摇了摇头,似乎也觉得余乐此时的实力,还不足以将那颗光树给它拿过来。
所以它退而求其次,在虚空中指着那些光树的树杈,围着它们绕了一圈,然后再回到余乐的面前。
余乐登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光树很恐怖,那黄金小蛟龙就让他帮其收集这些树枝。
余乐忍不住的问道:“这些树枝到底有什么用?”
黄金小蛟龙立刻不停的比划,但是余乐怎么也不明白它的意思。
不过想到黄金小蛟龙曾经帮过自己,那么自己本来就要击杀异形怪物,顺便为它收集这些树枝,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余乐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黄金小蛟龙才放过了他,然后围着那七八根,会发光的树枝不停的打转,仿佛在雀跃。
余乐将自己的神识,转回自己的身体之内,他在这黑暗世界中睁开了眼睛,满眼的疑惑。
给黄金小蛟龙盯上的这些树枝必定不凡,到底有什么作用?而那个光树又到底是什么?既然连黄金小蛟龙,都认为自己暂时还无法触碰!
理解不了的东西就不要再多想,既然已经确认自己的轮海没有什么异常,余乐放下心来,继续在这里等候着,那些异形女王的上门。
在这黑暗恐怖的地下世界中,时间观念基本没有。
一队士兵级异形,小心翼翼向着神秘光树的方向前进,它们族群中不断的有异形女王级的同类,在这里消失了踪迹,上面传来的命令,就是让它们今天到这一区域来查看,寻找异形女王的下落。
族群除了拥有分娩能力的异形女王会来此之外,在它们的本能中,所有的其他怪物都避开了这里。
除了异形女王之外,没有其他的生物敢于踏进这里,这里也是它们族群的禁区。
是神圣的繁衍后代的地方,然而那些富有繁殖能力的异形女王,大量进入这一区却没有返回之后,终于震动了那异形族群中,金字塔顶端存在的关注。
而士兵级异形在异形怪物族群中,是最低等的存在,可以随时消耗掉的。
于它它们这一队异形生物,便来到了这里,探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着必死决心的士兵级异形,快速的向着光芒散发的地方接近,直到进入禁区的区域,眼前的一幕,将它们那满是血腥与杀戮的眼睛,染成了一片的恐慌。
只见面前一队又一队的异形女王尸体,横亘在这片区域之中,它们或是脑袋被击的粉碎,或事被一根又一根的青铜长矛给洞穿。
死前的样子千奇百怪,堆积的数量,更达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这里随处可见那些,曾经在它们族群中高贵存在的尸体。
异形女王虽然在这一族群中的数量并不少,但也不是如士兵级异形,可以随意消耗的。
而这里竟然遍地都是异形女王的尸骸,这还得了!看这数量只怕已经数万了吧!
一种剧烈的恐慌感,充斥在这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心中,略一交流,立刻带着探查的异形生物,向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余乐此时正在入定当中,他又绞杀了一队异形女王之后,感觉自己的实力又是有所突破,所以错过了这一队士兵级异形。
他在这里守株待兔一般,击杀异形女王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累积杀死的数量已经数万。
在地面之上,面对这样庞大的异形女王级怪物,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如果这些怪物暴露在地面之上,一定会让整个世界动容,以军队庞大的攻击力量,消灭异形女王都极其的吃力。
而余乐仅凭一人,在这黑暗世界中孤独的征战,竟然将这些怪物逐一蚕食,以至于这发光树区域内,到处都是异形女王的尸骸,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然而却没有人知道。
余乐自己也不在意,他只是在以战养战,不停的消耗着异形族群的实力,以及不停的修炼,提高自己的战力。
他是一个执着的人,有着一种恐怖的坚持,世人难做到如他一般,所以他才在这条修行之路上走到了今天。
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他从得到那吞天魔功的一刻起,便走上了一条崎岖的道路,这条路的尽头到底在哪里?难道就是成仙吗?
又有何人知道,在这恐怖的黑暗世界里,余乐这一天又一天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
这里除了杀戮便是修行,连一个可以与他对话的人都没有,他身上到底背负了什么,能让他如此的坚持与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