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阿史那忽然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都不知道所为和事情,心想:两人一个来自突厥,一个长期隐居深山,以前从未见过,应该没有什么矛盾啊。
只见他指着毒郎中喊道:“该死的老头,给大树下毒算什么本事,敢不敢和本王子较量一番。”
这阿史那王子之所以挑战毒郎中也是有目的的,说白了,他的祖先当年也是华夏大地北方赫赫有名的游牧民族,鼎盛时期,曾经兵临大唐长安城下,和赫赫有名的天可汗大唐太宗皇帝签订了城下之盟。
这些祖先的荣耀,自小就阿史那王子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阿史那王子看似粗鲁,人却聪明的很,其实他是想通过挑战毒郎中,达到一箭三雕的目的:一是他们突厥和大蒙古一样,也有爱护草木的传统,尊重他们;二者也是想通过这个机会立威,显示下自己的武功,让蒙古人知道,自己绝非一般的人物;这三就是向前来参加这次盛会的蒙古权贵们示好,只有他阿史那王子才是大蒙古最为真诚的朋友,进而达到和蒙古结盟,重现先祖的辉煌。
毒郎中当年在中原武林就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厉害角色,现在首创五仙教,又有大国师霍术为自己撑腰,平日里狂傲的不得了。
刚才因为弄巧成拙,本就十分恼火,现在看到阿史那王子对自己如此的无理,心想:“这个臭小子,老子正愁没地方出气了,你就送上门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是毒郎中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表面上十分的谦顺,微笑的说道:“殿下,你想和老夫一较高下,那老夫就陪你玩玩。”
在答话的短短瞬间,毒郎中悄悄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弹出了一个极其细小的名叫‘痒死人’虫子。
毒郎中的这种虫子的神奇之处在于他弹向哪里,这种虫子就会快如闪电般的飞向对方,而不会误伤到其他的人。
但是这种名叫‘痒死人’的小虫子本身倒也没有多大的毒性,但是一旦沾到人的皮肤之上,就会释放一种让人奇痒无比的液体,极其难受。
毒郎中使用这种毒药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然阿史那当中出丑。他也并不敢当众治阿史那于死地,毕竟这阿史那也是一国的王子,如果死在了蒙古,只怕蒙古人也不会愿意的。
但是意料的是,这种小虫子飞到阿史那王子身上之后,阿史那王子依然神色自若,一点事情也没有。
看到毒郎中十分的诧异,阿史那王子忽然一伸手,就将毒郎中弹到自己脖子上的虫子做主,张开大口,就吃掉了。哈哈一笑,道:“老家伙,你以为就凭你这点毒虫就能够对付本王子啊,告诉你,本王子自小就练就一身铜筋铁骨,就这种小虫子,岂能耐我何啊,还有其他功夫没,如果有,尽管试出来,看本王子是否能对付?”
说完之后,就背着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毒郎中也是一教之主,倒也不失风范,道:“既然王子如此的抬爱,就兵器上见真章吧。”
说完之后,一伸手,手下的人就奉上了一柄挖药的锄头。
那边阿史那使用兵器也是十分的奇特,拿出的乃是一个长一米左右的一个独角铜人。
毒郎中道:“王子原来是客,请先出招。”
阿史那王子十分的自信,只是将独角铜人拿起,轻轻的一挥,意思是自己已经先行出招的,让毒郎中放心的进攻。
见阿史那王子如此的轻视自己,毒郎中真是十分的恼火,舞动药锄,就劈向阿史那王子。
使独角铜人的人一般气力都是十分的大,因此这阿史那舞动铜人就将毒郎中药锄挡开了。
两人的兵器这么一碰撞,震的五仙教教主毒郎中的虎口发麻,握在手中的药锄几乎就脱手而出。
这个时候,毒郎中已经意识道自己的气力不如对方,就改变了打法,利用自己身法的灵活,药锄比较长的优势,忽进忽出,让阿史那王子近不了自己的身,穷于应付。
但是阿史那王子的铜人也有他的妙用,见毒郎中转变了打法,也是计上心来,看准毒郎中药锄挥来的方向,忽然利用自己的独角铜人将毒郎中的药锄卡住了。
哪知道,这样一来,五毒教主毒郎中倒是乐坏了,一点也不着急着将药锄拉回,乘机使出了隔物传毒的绝技,催动内功将体内修炼的毒素通过两人的兵器攻想阿史那王子。
阿史那王子武艺高强,对使毒方面也有所涉猎,但是只是对毒虫这一类的有经验,对已毒郎中这种隔物传毒的神奇法门并不熟悉。
但是阿史那王子一感觉不对,知道有毒素侵入了自己的体内,就急忙大喝一声,将真力灌注到双手之上。这阿史那王子的本来就力大无穷,危机时刻,自是使出了全力,一下子就用自己的独角铜人将毒郎中的药锄震飞了。
可是阿史那王子反应的快,但是五仙教教主的借物传功的水平是何等的高明,虽然是刹那见,毒已经是传来了过来,这阿史那王子已经是轻微中毒,脸色苍白。
这个时候,在台上的托列哥那见此情形,心想:这五仙教的教主毒郎中也太不知轻重了,刚出了个丑,又和突厥国的王子弄了个两败俱伤,你自己死掉了不要紧,万一阿史那王子出了问题,可是要影响我们大蒙古要办的大事情的啊!
自己身份尊贵,不便出面,就咳嗽了一声,示意大国师霍术去处理这件事情。
霍术这个时候,其实十分的为难,因为这毒郎中乃是自己的好友,这次又是自己请来的,在内心自己其实是向着毒郎中这边的,但是阿史那乃是突厥王子,自是又是蒙古的国师,为了蒙古的利益,他必须对这阿史那王子客气些,
想到这些,霍术就走到两人面前,笑着道:本国师刚才在台上看到了,两位果然都是当今一等一高手,教主的药锄震飞了,但是王子也中了教主的毒,依本国师的之意,两位的这场比试就算平局吧,教主你呢,也要不计前嫌,拿出解药,为王子解毒,王子乃是千金之躯,万一有了损失,那就不好了。
两人其实在内心都是不太服对方,对于五仙教主来说,自己这次出山,就是想凭借着自己在深山中苦修的武功和毒术来称霸武林,享受荣福富贵的,而这个阿史那王子比自己年纪小很多,按说乃是自己的晚辈,现在现在竟然和自己打成了一个平手,这对他毒郎中来说,简直是不可接受的;而阿史那王子的野心更大,来的目的就是想在大会上威震四方的英雄豪杰,自然对他来说,也是心有不甘。
但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这毕竟是这毕竟实在蒙古的地盘上,两人多少都要给大国师霍术一点面子。
于是毒郎中就拿出了解药,要阿史那服下了。
阿史那服下解药之后,运气,感觉中毒的症状已经消失。就在内心有点暗自佩服五仙教主的用毒之术来,心想:本王子精通毒虫之术,此人的隔物传毒的功夫神乎其神,如果此人能够为我所用,那我岂不可以在用毒方面称霸武林,到时候,何愁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阿史那王子主动走到了毒郎中的面前,躬身施了一礼,十分诚恳的说道:“教主,本王子没有来到蒙古之前,以为自己的毒功无人能及,今日见到您的用毒之术,才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你我就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饶是五仙教的教主是江湖的老手,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阿史那王子内心的变化,但是人家贵为一国的王子,身份尊贵,现在对自己如此的客气,他也不能够不给对方面子,因此就握住对方的手,道:“王子是蒙古的贵客,今天能够和您切磋,真是本教主的荣幸,以后,只要王子有任何差遣,在下都是义不容辞的。”
看到阿史那王子和五毒教主两人听了自己的劝之后,和好如初,大国师霍术还是听得意的。
机不可失,大国师霍术眼睛一转,有了一个主意。
为了转移矛盾,这霍术就将目标转向了辛幼轩,故意问道:“辛公子,听说令尊乃是中原武林的第一高人,可否有法让刚才那棵枯萎的树起死回生呢?”
听了大国师霍术的问话之后,辛幼轩还没有回答,那边坐在忽必烈身边的也速不花就就跳了起来,大声的嚷嚷道:“大国师,你这不是为难人嘛,从来也没有听说谁能够医活大树的,你自己出的注意,你自己试一试,看行不行。”
“公主,托雷大王的病我蒙古的群医都是出手无策,但是辛公子一到和林就手到擒来,将托雷大王的病治疗好了,这说名辛先生的手段高明的很嘛。“霍术不软不硬的对也速不花说道。
说完之后,大国师呵呵一笑,又道:”不过,如果辛公子确实没有这个本事,也不必勉强的,毕竟辛公子是我们蒙古的贵客。”
坐在一旁的蒙哥王子知道,这大国师霍术一向心狠手辣,手握大权,是不能得罪的,于是就来到他们三人中间,对霍术说道:“大国师不要生气啊,也速妹子向来口直心快,别无它意,她是因为我大蒙古一向是热情好客,从不为难客人,才出此言的。”
蒙哥乃是蒙古有名的统帅,深受蒙古将领的爱戴,就是窝阔台大汗对他也很是看重的。
因此,看到蒙哥前来解围,霍术倒也不敢太过放恣,就打个哈哈,道:“大王爷不必担心,本国师也是想见识下辛先生的手段,既然你们如此说,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待国师霍术说完之后,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辛幼轩也没和这几个打招呼,就来到了被毒郎中的毒弄的枯萎的大树旁边,仔细的看了看,就伸出右手放在树干之上,就默运玄功,去为大树解毒。
原来这辛幼轩的大自然神功本身就是吸纳天气正气修炼而成,现在这颗树看似死去,其实只是大树的树脉为毒郎中的热毒所伤,因此枯萎了,这就好比人的血管受到损伤一样的,就会造成血液的流通不畅。
而现在辛幼轩查出原因之后,就用大自然的纯阴之气质,输入了大术的体内,将大树体内的热毒慢慢的化解掉了。
这样一来,大树经络就为辛幼轩的神功所修复。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只见这棵大树竟然起死回生,恢复如初了,依然是枝繁叶茂。
在座的蒙古众人,都将这个当做一个好兆头,纷纷的喝彩,几乎将辛幼轩视作长生天派下来的神人,就算是以前对对他有敌意的人,也变得对他尊敬异常。
就连大妃托列哥那也是高兴的眉开眼笑,亲自向辛幼轩敬酒,表示谢意
“这大树,虽然看似已经枯萎死亡,但这只是表象,辛施主洞若观火,看出此大树心脉为绝,施神功,真乃善举。老衲佩服不己。“少林掌门空空大师也赞道。
摩尼教的大慈父乃是一教之主,接着说道:”在波斯之时,就曾听说令尊在贵国的黄山之上,参禅悟道,首创了名震华夏的黄山派,为中原武林人士所敬仰,真没有想到您不不仅武艺高深,竟然医术也是如此的高超,儿子如此,父亲就可想而知了。“
“多谢大慈父的赞誉,在下实在是不敢当,若有缘,在下一定恭请阁下率领教下弟子,前往黄山派一叙,大慈父自可可和家父一叙。”辛幼轩道。
摩尼教的大慈父答礼道:”辛先生客气了,在下此次前来,就是要游历各处,令尊为中原武林第一高人,届时,在下肯定会率教下三位尊者一同前往黄山派一睹令尊的绝世风采,也好让我等涨一涨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