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不是一般成了亲再去吗?”
“我让你去,你敢不去?我叫阅儿揍你!”
“可是这太突然了吧!”他有点接受不了,不是还有大半个月才成亲吗?
“你觉得突然?又不是立刻拜堂,再说太子不是虎视眈眈吗?你们两签了婚书,你不是可以放心了?”惠安公主把事情说得十分轻松。
“这这样没错,阅儿你也同意?”
“嗯。”
“那就这么办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去签婚书的,路也不远,来回也也就两盏茶的时间。
“顺便阅儿明天会到我们家来住,你没意见吧?”
南宫烈以为她只是来玩:“没意见,我娘子嘛!”
“很好,那本宫叫人待会把你房间再收拾一下,阅儿明天会住在你房间。”
“那我住哪?”
“住一起呗!傻儿子,提前洞房你不乐意?”惠安公主办起事情来,速度吓人。
“这突然了吧?”他打算和阅儿以后分房睡得。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阅儿也同意了。你也会同意吧?我数到三,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一、三,搞定!”惠安公主说完愉悦的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二了?”南宫烈郁闷。
“我没说要数二啊!”使诈她是行家。
南宫烈勉强接受:“好吧!只要岳父大人不揍我就行。”
“这个阅儿会负责说服她爹的。”她只负责搞定她儿子。
“那我需要干什么?”
“负责签个字生个孩子喽!”惠安公主打了个哈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我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娘你会不会有什么瞒着我?”
“幻觉!”惠安公主很不负责的说道。
南宫烈看向阅儿,阅儿张了张嘴,刚要说却被惠安公主打断:“时间也不早了,阅儿你先回去吧!臭小子去跟你爹说一声,让他有个准备。”
阅儿看着南宫烈出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只好先回府,娘应该待会会和他说原因吧?
正在书房看书的凌老将军听见敲门声,微微诧异,说了声:“进来。”
“爹。”阅儿推开门,有些局促不安的看向胡子发白的凌老将军,她可能又要给家里添麻烦了。
“说吧!什么事?吃饭的时候,我就看你神情有问题。”他这个做爹的已经做好面对任何事情的准备了,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会扛着,谁叫他把阅儿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女儿了?
“爹,我打算明天先和阿烈把婚书签了,晚上就搬过去住。”
“为什么?”他相信阅儿不是一个草率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是因为商子墨,他逼我两天后离开京都,我可能两三个月后再回来,到时候肯定会错过原定的婚期,所以我想能不能先定西来,回来再补?”她也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你还想着太子?”凌老将军闻言皱起眉头来。
“不是,你还记不急的他前段日子把我爹的遗骸还给了我们。我告诉我,我娘可能只是假死,只要找到黑白生死丹的白丹应该就能救活我娘,可是我娘被他藏起来了,而白丹可能也能靠着他的帮助才能找到,所以我必须去。”
“这会不会是他的花招?”
“不知道,但就算是,我可能也没有办法,还是得去。”她不去一趟,不会甘心的,毕竟这事非同小可,关系她娘的性命。
凌老将军叹了口气:“那你就去吧!但路上要小心他使诈,我怕他叫你去,没安好心,是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爹,我会小心,如果我已经签了婚书,和南宫烈住在一起,我想他知道后会死心的。”
“可是南宫家能同意吗?”
“已经同意了,明天上午我和南宫烈一起去把婚书签了,然后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酒席,便算是定下来了,婚事等我回来再补办,对外一律宣称我养病去了,不在京中。”
“好吧!只是委屈了你。”
“我不觉得委屈。”只要能救活她娘,她就了。
“那怎么也要打扮一下,明天好好的打扮一下,酒宴定在哪?”
“这个还没商量,但我觉得不能太张扬,不适合在外头,我想躲过商子墨安插在家里和附近的探子。要不就定在公主家吧!就你和娘还有大哥,说就说是普通的宴会,明天上午我先拖着一些日用的东西去公主府,等办了事情出来后,我再让人来请您们二老和哥哥过府去吃晚宴。”
“你想的周到,我现在就写信让人送去给你哥哥知晓,让他明天晚上务必请假去参加。”
“谢谢爹。”
第二天阅儿和南宫烈从官媒大院出来后,上了马车,阅儿捧着手中的小册子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对南宫烈道:“原来婚册是这个样子的,挺精致的。”
“你喜欢就慢慢看,以后还看上许久了。”南宫烈昨晚没怎么睡好,有点打瞌睡,昨天夜里做梦突然梦见蓝雪儿站在悬崖上,低下很高,她就坐在悬崖上哭,他走过去想安慰她时,她突然被太子拥在怀里,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就走了,简直是个噩梦!
弄得他一夜没睡好,哈欠连连的。
太子真是讨厌,不但抢他娘子,还抢他梦中情人。
看他一副困倦的样子,阅儿拍了拍自己的一边肩膀对他道:“要不要借你靠靠?”
“不用,我打会瞌睡就好,对了娘子咋们今天怎么睡?小爷可不想睡地上。”
“那我睡地上。”
“不行!你是我娘子,哪有让娘子睡地上的?”他更不肯了。
“我没事,我又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天为被地为床,甚至沙漠里都睡过,有地板睡就不错了。”她不在乎,将来能和他一起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
“可我是不会让喜欢睡地上的。”
“那我们分半,你睡里头,我睡外头,中间放一碗水。”这样不就行了。
“好主意,不过老子要睡外头,老子是男人。”哪有男人睡里头的?